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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唯一的出路便是希望能緊快讓朱棣起兵謀得朱充文的皇位,至少,有曲柔和冷傲霜這些女人所在門派的層層關係,我所認為的安全,能離我近一點。
張昺、謝貴在與那三個親王交手時,聽命於我的無恥計謀,嚐到了平時都是高不可攀的王妃的滋味,現在是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如今再次被朱充文信任的派往北平鎮守,更是聽命於我所說之言,雷聲大,雨點小的幹了些實實在在的事,因為從那邊傳來,燕王朱棣居然被他們屯在北平的三萬兵力給逼瘋了。
事情,當然不是如所傳的那樣,當我奉命從京城來到北平,看到朱棣之時,他仍然在燕王府裡和張昺、謝貴喝灑。
朱棣見到我的到來,忙起身相迎,我擺了擺手,笑道:“燕王殿下,您現在應該是瘋子,怎麼能還這麼識禮呢?”
朱棣馬上坐下,露出裝瘋賣傻的樣子,嘿嘿傻笑道:“嘿,本王是瘋了,本王是瘋了。”
張昺、謝貴在一旁見到我的到來,也是馬上起身相迎著,不過,他們卻又見到朱棣的樣子,大笑道:“殿下,王府中又未有外人,您何必這麼見外呢?”
朱棣仍是那傻笑樣子,不過,確在低聲說道:“好了,現在連葉大人都來了,不知道,各位準備的事情怎麼樣了?”
朱棣所說的事情自然是指公然起兵的事情,我馬上交出了齊泰、黃子橙等那日在養心殿內一眾淫穢歡慶的官員名單,張昺、謝貴猶豫著拿出了調兵令。
我看向內堂,沉聲問道:“她,還在麼?”
朱棣馬上回復了平常的樣子,他當然知道我所說的她是誰,他正色道:“在,正在後院等著你。”
我所說的正是曲柔,自從上一次被她吸功之後我們便再也沒有機會相見,這一次,本來北平的事情已經不需要我親自前來,但是,為了見到曲柔,我以著藉口,仍是來了。
在後院,我見到了幾個月未能相見的曲柔,僅僅只是一個見面,我便看出她消瘦了不少。其實,在曲柔吸收我的功力之後便已經後悔了,她後悔於一時被妒忌之心充斥而做出了這種事情,但是,事情卻已經做了,而她自己,卻因為此事而茶飯不思、日漸消瘦。“相公,我……”曲柔見到我的到來,忙起身。
“噓”,我作了個噓聲的手勢,走到曲柔面前,輕摟開她鬢角一縷細發,輕聲道:“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想。柔兒,你瘦了。”
曲柔聽到我的話後微微一愣,隨後馬上伏進我懷中哭了起來,我輕撫著她的後背,默默的站著。
良久之後,兩人這才相互依偎著直入房中。
第二日,也正是我來到北平的第二日,朱棣便已起兵,生擒張昺、謝貴,將其兩人斬首,奪其兵權,並將我所提供的訊息公佈天下,指出齊泰、黃子橙為奸臣,打著“清君側,除小人”的名義,發起了兵變。
朱充文在議政殿中氣至跳腳如雷,而我,則仍和朱棣、張昺、謝貴在燕王府大廳中喝酒聊天。
其實,朱棣兵變得到了張昺、謝貴的兵權,斬了他們的首級只不過是個瞞天過海之計,如果不是為了我在京城中仍被眾千官兵圍在院中的女人,我早就已經公然的和朱棣起兵謀反。
“葉大人,您說,我們兄弟死後用什麼名字好啊?”張昺笑道。
“丘福、朱能怎麼樣?”朱棣笑道。
張昺、謝貴馬上恭身道:“謝皇上賜名。”
皇上,這是一個曾經多麼令人?訟氳拿�鄭�扉μ�秸艜m、謝貴兩人這樣叫著,馬上舒心的笑了起來。
事情,已經完完全全的計劃好了,此地張昺、謝貴兩人的莫名之死,京城中早已經埋伏好大批魔教教眾的伏兵,皇城中早已經與各嬪妃有一腿而早想幹掉朱充文的白少仁,從北平到京城,從城內到宮內,都已經安插好了人手,現在,被朱棣取名的“靖難之師”可算是暢通無阻。
朱棣,他現在與宮內的那個位子,已經是僅有一步之遙。他笑了,而且,是真正得意的笑了,曾幾何時,當他的父皇將皇位傳給皇太孫朱充文時,他便無時無刻的不窺視著那個位子。
現在的“靖難之師”在僧道衍的帶領下,僅僅只用了半天時間便已經攻出了北平,如果照這種速度,只需要再過半個月,或者是十天時間,他便能直入皇宮,登基為帝。此時的朱棣,還能有什麼不得意的。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我們四人在燕王府中品著美酒佳餚,看著歌舞藝妓,聽著靖難之師的捷報頻傳,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