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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雲若雨應該也對我的身份有所知曉,但是,我仍然需要去一趟湖上樓。當然,我並不只是為了去勾我唯一剩下的遺憾、雲若雨,因為,我相信在我的身份暴露後,在她心目中本還有不少良行的男人,變成了十惡赦的絕頂壞人,她絕對還接受不來。況且,我還有和我大師父花蝴蝶、雲仙之間那憎惡的關係,想要有短時間內得到雲若雨的諒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此次前去其實更是為了瞭解她們來到京城目的,那日在宮內相助朱充文又是為何,因為,我不希望她們將成為我將來的阻礙。
雲仙和雲若雨如果是為朱充文那方的人確實在往後與朱棣謀反時將會是我的一大阻礙,雖然這兩個女人仍未與我上過床,但云若雨,我卻早已經將她定為後宮人選,試問,一個家中的女人分成了兩個陣營,又叫我這個男人選擇哪一邊呢。
當然,我的選擇早已經落定,早在雲若雨和雲仙出現在宮中之前我便已經將自己搭上了朱棣這條賊船,而在知道朱充文居然將我身份公佈天下,並派人圍著我這小院的愚蠢事情後,我便已經選擇了處事奸滑的朱棣。仍然是踏水登上了湖上樓,依然是在空中幾個空翻從視窗直接飛入了頂樓,這一次沒有魅影的幫助,我雖然費了不少的力,但仍是成功的上頂樓。
其實,魅影在我失功的幾天後便已經醒了,但是,至今為止,身體仍然薄弱的她只能留在楚依依房中繼續進行著調養。沒有魅影,功力如的我仍然還是不少一發的順利登入了湖上樓。
一入房,便有一把飛劍快如閃電般向我襲來,我想閃避,但卻根本來及也沒有能力再行閃避,但是,飛劍卻只是割下我的一片衣袖便回到它主人的鞘中。
使劍之人正是雲若雨,此時的飄飄仙子雖然看上去仍是不落凡塵但卻以著失望兼帶怒意的眼神看著我。
雲若雨的怒意我很理解,當一個本應該在心目中算是好男人,本來想交託自己一生的男人,突然在一夜之間便成為了天底下十惡不赦的壞人,這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我捏了捏被割破的衣袖,雲若雨仍念有舊情,飛劍的角度拿捏得正準,我的內衣都被割破但卻未傷皮肉。
我苦笑一聲:“要是再下兩寸就好了,至少,我在你面前也不用這麼愧疚。”
雲若雨以毫不相信的我的神情看向別處,不屑的輕哼一聲,隨後再以這種眼光看向我。
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以“假仁假義”之類的詞語將我罵開了花,但是相對於白紙一樣的雲若雨,她此時只能幹瞪著眼看著我。
我瞟向坐在一旁的雲仙,她正襟危坐在琴旁,雙手平放在琴絃之上,頭上仍然插著那把碧玉簪。雖然看著雲仙的手僅僅只是放在琴絃之上,但我毫不懷疑,以她的修為,絕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駕御那把碧玉簪穿透我的身體。
我不理會雲若雨,直接向雲仙抱手誠懇的行一大禮道:“晚輩見過白雲仙子。這一次我又用上了輩份之差,上次在湖上樓時,雲仙便因為我和劍聖的關係與我平輩論交,現在,我身份暴露,不得不再次用上了敬意之稱。
雲仙也仍如雲若雨般僅僅以不屑的眼神看著我,不發一聲,反而來到湖上樓的我更像是在這裡自說自話,我話過後,三人一直都是沉默著。
房間內未有一絲聲音,底下湖上樓的其她藝妓們的琴歌之聲也不知道何時已經停止,整個湖上樓,因為我的到來而靜無一聲。
這種沉靜讓我不知所措,讓我感覺到了煩燥,所以,我需要打破這個沉默。
我嘆息一聲,轉而又看向雲若雨,拔了拔自己的斷袖,笑道:“恭喜若雨的修為又增長了。”
雲若雨並未答話,飛劍卻又“哐”的一聲從鞘中飛出,在我未能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飛劍鳴叫著將我另一隻手的袖子割破並又收了回去。
沉默終於再被這一聲劍鳴打破了,雲若雨有了反應就讓我有了對策。
我笑笑,並不理會被割破的袖子,沉聲道:“如果你覺得這樣可以消氣,把我切成肉條也無所謂,何必拿我的衣服出氣呢。”
我知道雲若雨並不會如我所說的將飛劍切向我的身體,從剛才進窗到現在,雲若雨僅僅仍只是出氣於我的衣服便看得出她對我狠不下心腸,或者說,明知道我已經是十惡之人,但卻始終斬不斷情絲。
雲若雨依然將頭撇向一邊輕哼了聲,但語氣,明顯沒有了剛才的不屑。
“我是好人也好,是惡人也好,我始終都是我,這不會改變。也許,在你心目中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我只想對你說,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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