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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怎麼樣?”
孔鵑說:“把槍放下!你要不放下手裡的槍,我照樣殺了你的女兒!如果你照辦了,我可以放了你的女兒,但是你,我不能放,因為放了你就等於放虎歸山,反受其害。”
草兒掙扎著罵道:“你圖到了財還要害命,你和甫貴都不得好死!爸爸!開槍吧!女兒已經死過一回了,你能替我報仇女兒就滿足了!”
紀三同大聲說:“孔鵑!你要敢傷害我女兒,我不僅殺了你,殺了甫貴,而且要殺了你的兒子!你一槍打不死我們父女兩個人,你只要開了第一槍,你和你全家的死期就到了!”
孔鵑歇死底裡地叫道:“那我就先殺了你!”
草兒見孔鵑握槍的手指要搬動扳機,猛然向孔鵑拿槍的胳膊撞去,並拼命去奪孔鵑手裡的槍,就在草兒搏鬥的瞬間,孔鵑和紀三同手中的槍同時響了,隨著兩聲槍響,孔鵑和草兒雙雙倒了下去。孔鵑手槍射出的子彈穿過了草兒的腹腔,孔鵑則被紀三同一槍擊中頭部斃命。
紀三同一下子撲到草兒的身邊,抱起女兒喊道:“草兒!草兒!你可不能死啊!爸爸不能沒有你!你要堅持住!聽見了嗎?要堅持住!
……“
草兒靜靜地躺在澳門靜岡醫院的單獨病房裡。
紀三同焦急等待著阿裴的到來。草兒在第一次甦醒後,向紀三同提出了見阿裴的要求,阿裴接到電話後,立刻和小常趕到澳門,但只讓阿裴一個人單獨見面,當阿裴看到昏迷不醒的草兒時,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他握著草兒的手說:“你為什麼要來到這裡?是誰對你下的毒手?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答應我要一起離開大鳥到上海去打工?你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個樣子呢?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草兒在冥冥之中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微微張了一下嘴,阿裴把臉湊近了草兒。草兒流著眼淚說:“謝謝你……來看我,我不行了,可我是幸運的,因為我遇到了你,還……見到了想念二十多年的父親。但是我還有一個心願沒有了結,只有你能幫助我,你……能答應嗎?”阿裴點了一下頭。草兒說:“其實你也不必勉強,……你就是不同意,我……照樣感激你!”
阿裴握著草兒的手說:“你講,我答應!”
草兒嘴角掛上了笑意。草兒說:“在我生命的最後時刻,想請你幫我穿上婚紗,然後我們在這裡舉行一個簡約的婚禮,你……看……可以嗎?”
阿裴難過而激動地抱起草兒說:“可以,我願意!我願意!”
兩人相擁而泣。
身著婚紗的草兒和阿裴依偎在床頭,兩眼含淚的紀三同把牧師帶進了病房,牧師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後,手撫聖經說:“你們都深愛著對方嗎?”草兒和阿裴同時點了一下頭,並互相交換了戒指。牧師又問:“你們將來無論遇到任何困難和考驗都會對對方忠貞不渝嗎?”草兒和阿裴又都流著眼淚點了一下頭。牧師感慨而難過地說:“從現在起,你們就是生死相依的夫妻了!願上帝保佑你們!”
牧師含著眼淚調了一下臘燭上微微跳動的火苗,又在自己的胸前劃了一個十字。
在這莊嚴神聖的時刻,草兒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她拉住紀三同的胳膊懇求說:“爸爸,再過一天就是11號了,可是您答應的事還沒有兌現,您要說到做到,提前放了史曉陽好嗎?他們已經把我送給了您,您也應該把史曉陽還給人家,您說對嗎?”望著充滿善心的女兒和她含淚乞求的目光,紀三同略微遲疑了一下,但很快點了一下頭。
按照原定的計劃,紀三同最早也得10日晚上九至十點賭球揭曉後再放人。但是現在情況變了,甫貴已經背叛了他,再用史曉陽做爭取時間的籌碼,為甫貴當擋箭牌已經沒了必要。因此紀三同很痛快地答應了草兒。紀三同掏出手機當著草兒的面撥通了墨爾本的電話,通知綁匪明天一早放人。紀三同打完電話後握著草兒的手說:“你還有什麼話要對爸爸說?”
“您還答應我退出江湖,去過平靜的生活,您說的是真心話嗎?”
紀三同點了兩下頭,淚水溢滿了眼眶。紀三同擦了一下眼淚說:“爸爸說的是真心話,爸爸再也不會讓你失望了,放心吧!草兒,我先送牧師回教堂,一會兒就回來。”
草兒流出了激動的眼淚,臉上溢位寬慰的笑容。
草兒見父親離開病房,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裝有光碟的信封塞到了阿裴的兜裡,並用盡氣力說:“這……是珠三角賭球網路的全部資料,你……一定交給小常,我答應他,要……安全返回的,遺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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