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我是曉陽的父親,但我也是一方的父母官啊!這會使我陷於不仁不義之中,內心不安哪!”
程書記嚴肅地說:“的確,在生命的天枰上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尊重生命保衛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危,也是我們公安工作的最高職責。但是為了更多人的利益,我們有時在特殊情況下,也不得不採取這樣的冒險辦法,但不能作為主要方案使用,我們在採用這一方案的同時,還要同步採用其它方案。”程書記轉過臉對韓亮說:“你們再同草兒深談一次,考核一次她的應對能力,看她是不是真的堅決和無畏,具備完成任務的條件,這是我們採用這一方案的基礎。決定採用這一方案後,你們在保護草兒的人身安全方面,要制定出可行有效的措施,盡最大的可能保證她的安全。鑑於時間緊迫,我們就不要爭了。韓亮,你們抓緊彙報一下你們計劃行動的細節,越具體越好,之後我們再仔細研究,待與草兒談話後做最後的決定。”
第二十一章
躲過一劫的文靜和姜善彬,被秘密安排到公安療養院。幾天後,文靜在這裡竟意想不到地見到了並沒有死的草兒。兩人相見悲喜交加,恍如隔世,抱在一起哭了好一陣才開始傾訴心腸……
安排文靜和草兒見面,是韓亮策反分化賭球集團的重要步驟。他要透過草兒的工作,讓文靜對柳廣進行策反。
文靜撥通了柳廣的電話,先是劈頭蓋臉地大罵柳廣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禽獸不如,接著就嗚嗚地痛哭起來。柳廣一聽是文靜打來的電話,一開始嚇得暈頭轉向不知如何是好,當他反應過來這是真的時候,連忙邊勸邊向文靜解釋說:“文靜啊!我柳廣要是有一絲一毫加害你和草兒的意思,天打五雷轟,我不得好死!不要說我沒幹,就連這件事我也是看了電視新聞後才知道的。為了這我跟甫貴大鬧了一場。甫貴說這也不是他乾的,全是老闆一手安排的。天地良心,我要有半句假話,我得癌症!我活不過今年!”
文靜邊哭邊罵道:“你們哥倆沒一個好東西!你別以為一推了之就沒事了,殺完了我和草兒,接下來就是你。你們是不是想要逼著我投靠公安局啊?”
柳廣趕緊說:“文靜,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說我能對你下得了手嗎?真是那樣的話天理不容啊!文靜,你一定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是怎麼躲過這一劫的?你跟我說一說,或許我可以幫你們。”
文靜哼了一聲說:“你們那一套殺人滅口的做法我還不知道嗎!在匯港你們是借公安局的手抓了‘黑子’,然後用殺‘黃鴨子’的辦法斬斷上線逍遙法外。在大鳥也是一樣,先借餘本生的手殺草兒,然後就用‘黃鴨子’的辦法殺掉餘本生,接下來就輪到我和姜善彬了,對不對?所以我告訴你,我要是死了,你的末日也就到了。靠殺人滅口就能保住自己嗎?我再告訴你草兒也沒有死!”
“啊!”柳廣驚叫了一聲。
“我還告訴你,甫貴就是殺草兒的幕後兇手之一。餘本生原來並不想殺死草兒,但後來在甫貴的威脅下才決定下手的,動手前他把殺草兒的原因講給了草兒,說讓她死也死個明白。但是他沒想到草兒會大命不死。餘本生更沒想到他開槍之後幾分鐘就遭到了黑槍,你說這不是報應嗎?!我跟你說,我們大山裡出來的人,命硬著呢!災禍來前都有預感。我上路前就想到了‘黃鴨子’車禍的事,所以我僱用了一個替死鬼司機去開那輛墨綠車,不然我就跟‘黃鴨子’一樣完蛋了!柳廣,我跟你說,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念我們過去的情份上,要不然早讓公安把你收拾了。你是聰明人,現在的情況你最清楚,你說咋辦吧?”
文靜的一席話猶如一瓢涼水潑到柳廣的臉上,他知道,文靜對他的所作所為比誰都清楚。如果文靜背叛他,根本不需要和他廢話,幾天前就被警察帶走了。這幾年和文靜的朝夕相處,感覺到文靜已經是他離不開的女人了。他感激涕感零地說:“文……靜,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我聽你的……”
文靜說:“你馬上過來接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柳廣不敢怠慢,連夜從深圳跑到惠州,在榕湖賓館和文靜見了面。
文靜說:“現在我們面前有兩夥人,一夥人是與你有殺妻之恨的那幫混蛋;另一夥人是警察。既然他們已經不仁,我們還講什麼義?現在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這個仇我報定了,不報此仇,誓不為人!我今天只問你一句話,你幫不幫我報這個仇?”
在文靜犀利的目光下,柳廣有點接吧地說:“我……怎麼個……幫法?”
“辦法很簡單,借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