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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的尖銳嘯叫聲來干擾敵人的聽覺,使對方喪失一定程度的行為能力。
顯然,那個像噪音多過像樂曲的聲音就是她用這個魔法弄出來的。
沃爾特城雖然一年四季溫差變化不大,但現在畢竟是隆冬季節,就算白天暖和,這早晚的溫度還是很低的。
莫和星星立刻小跑著奔上去,特米里克和夏非克想跟上又顧忌對方,最後只能是慢慢的走上前去。
瑨兒閉著眼,雙腿曲起,腳跟踩在椅子下面的橫槓上,雙手交握放在腹部,球球把她的手壓在身下,眼睛緊閉,耳朵耷下遮住耳孔,兩條尾巴分別壓在兩隻耳朵上面,然後兩隻前爪又壓在尾巴上面。全力抵抗這襲腦魔音。
“這麼冷的天,不呆在房間裡坐在天台上幹什麼?”星星摸了摸瑨兒的臉,還好不冰。
“陪我打牌。”瑨兒結束魔法,睜開眼睛,指指桌子,帶著無辜又懇求的眼神看著星星和莫。
星星和莫轉頭看去,桌上放著幾副撲克。
“本來想打麻將的,可是想到三缺一就算了,還是打撲克好了,拖拉機、橋牌還是別的什麼隨便挑。”
“想打牌可以在房間裡打啊,何必跑在外面吹冷風。”星星還是想讓瑨兒回房間去,在這外面打撲克,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不會冷啊,蠻舒服的。”瑨兒放下腿坐直身子,把撲克從盒子裡拿出來,在桌上抹開,“今晚上是新年前夜耶,再過一個小時就是新年了。”
“好吧,就陪你玩幾把,但不能太晚,要是覺得冷了一定要回房去。”莫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瑨兒身上。
“好!”瑨兒立刻喜笑顏開,把大小王挑出來,開始洗牌。
“我們五個人,但這遊戲只要四個人就行,用剪刀石頭布的方法,輸的那人要負責給大家端茶倒水拿點心,直到結束一輪重新來過。”
特米里克和夏非克互相看看,“我們不會玩。”
“沒關係,我教你們,很簡單的。”瑨兒拍著胸口打包票。“不過,輸的人要受罰哦,臉上要貼紙條、鑽桌子、站在天台邊上大聲喊三聲“我是豬”。”
“不是吧?”一聽有這樣的條件,那兩人就要打退堂鼓。
“那當然,哪有打牌沒有彩頭的,怕輸?”瑨兒很邪惡的用了一個小小的激將法
“那好吧。”特米里克和夏非克點頭,示弱於人的事可不能幹,那隻能給對手留下把柄。
五隻手伸出,成拳成巴掌成剪刀,一番比試下來,星星落敗,她去給大家拿來茶水和點心。
四人各就各位打拖拉機,莫搶了個先,佔據了瑨兒對面的位置,特米里克和夏非克只能對面而坐。
想到特米里克和夏非克肯定不會願意組成搭檔,於是瑨兒從別的牌類遊戲中借了一個技巧來分配搭檔,叫做“明叫”,就是摸完牌並扣完底牌後,莊家隨便喊一個花色的牌,手上有那張牌的那個人要應一聲,然後他就是莊家的搭檔,剩下的兩人自動成為搭檔。
先隨便打了幾圈教會那兩人遊戲規則,然後就正式開始了。
第一把瑨兒坐莊,透過與莫的私下勾通,成功與莫搭在了一起,明顯可以看到特米里克和夏非克的臉色陰鬱了幾分。
暗笑在心,面上不動聲色,與莫協同合作,算他們手上的牌,結果抓一手的分,大贏。
特米里克和夏非克一人臉上貼根紙條,先鑽桌子一圈,然後去天台邊喊“我是豬”。那聲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瑨兒笑得直拍桌子。
“沒事沒事,慢慢來,多打幾把就好了。”看到一人臉上貼一張紙條的那兩人臉色不好看,莫連忙打圓場。其實若不是他們互相拆臺,哪會被他和瑨兒贏走所有的分。
第二把,瑨兒與夏非克搭檔,莊家易主。瑨兒的臉上也多了一條,夏非克臉上兩條,又鑽桌子又喊“我是豬”。瑨兒的聲音蓋過了夏非克。
特米里克臉露譏誚,臉上的那根紙條也不覺得礙眼了,心情很爽。
第三把,瑨兒與特米里克搭檔,莊家依然沒有搶回來。於是一人又喊一遍。這次輪到夏非克心裡暗爽。
第四把,瑨兒終於又和莫搭檔上了,大贏,那兩人去喊“我是豬”。瑨兒覺得頗為解氣,總算報了上兩把的仇。
又打了幾把,那兩人總算找到了一點感覺,打起來牌來開始有模有樣,有時還能主動吃分。但在莫的面前,誰都不夠瞧的,從他臉上到現在為止都還是乾乾淨淨的就可以看出來了。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