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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般舉動,你難道還想讓他人看了去?”——
易劍之自幼漂泊江湖、四海為家,常年接觸世事,深諳處世之道,這樣的事情還是少知道為妙。
這個房間是紫蘇專為他騰出的艙房,在房間裡佔了一半地方的是一張木床,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看樣子,倒像是一間客棧的普通客房,清幽古樸,不似畫舫外表看來的那般奢華。
他把腳踝擱在木牆上,晃晃悠悠,咯咯作響。
忽然一股火熱的氣息自丹田衝向腿部,疾速似箭,衝的他渾身的經絡亂顫,吃痛下,他用手狠狠的捶打火熱處,卻絲毫得不到緩解。
“啊…”他壓低聲音低吼了一聲,強忍著疼痛爬到了艙內的木桌前,伸出顫抖的雙手摸向眼前的藥瓶。
“嘭!”那瓶虎骨舒血散砰然落地,瓶壁頓時四分五裂,藥粉紛然飄散。
“竟然…竟然砸了……”易劍之牙咬得咯吱咯吱響,心裡卻不忍心打擾艙外郎情妾意的二人,強自抱著雙腿不住的捶打。
危急時刻,胸前那紫色玉墜陡然碧光閃爍,又是一股寒氣自胸口擴散開來,不多時便湧入了全身,將那暴虐的熱氣鎮壓下去,不再活躍。碧綠色光芒仍在閃爍,易劍之嚇了一跳,連忙掏出胸口的玉墜。抬起手,把這玉墜舉到半空,對著月光,襯著月華清輝,只見這玉墜顏色居然變的紅了些,化作碧血色,隱約看見裡邊有一股淡淡碧氣飄轉不停,似有靈性一般,欲破殼而出。只是碧氣每次接近墜子最外層,該處都會亮起一個小小的“印”字,將它擋了回去。
“這玉墜倒真是神奇,為何每次在我最痛苦的時刻,它都能幫我化解痛苦?定是…定是義父在天之靈保佑,”
“義父的仇,花花的仇,一定要報!”想到這裡,心中忽然間一苦,他掀起衣角,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個黑色的奇怪印記紋在面板上,在印記旁,還紋著三字‘易劍之’。聽古天明說,這玉墜和紋身都是他的親生父親留給他的東西。至於他的母親,古總鏢頭沒有告訴他什麼,說是自己也不清楚。
“爹,我雖然從未見過你,但我想你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把我寄養在龍虎鏢局。如今龍虎鏢局被那黑衣苗人滅了,連義父這樣的宗師武聖都擋不下他一招,這個仇我能報的了嗎?爹,你能告訴我嗎?”
宗師武聖,顧名思義。是武者最高的夢想。
易劍之也不能理解,古天明這樣的宗師武聖為什麼甘心蝸居在這個小小的村子當個卑微的總鏢頭,他從不顯露出自己高深的武功,每日要看達官貴人的臉色行事。若是他再開明一些,從軍當個驃騎將軍也是綽綽有餘。
只是沒想到,古天明竟然連那黑衣苗人的一招都接不下,那黑衣苗人到底恐怖到什麼層次了呢?
在江湖中,人們把外功修煉分為了五個層次:練筋骨、練皮膜、練髒脾、練精髓、血侵身。
練筋骨:為武術基礎,鍛鍊周身肌肉將全僧肉練得剛硬無比,反應靈敏,被江湖上的人稱為武徒。
練皮膜:將全身韌帶拉開,可以做出許多普通人不可想象的扭曲動作,爆發力大幅度增強,皮膜變結實,抗擊打能力極強,皮若鐵板,被稱為武生。
練髒脾:使呼吸吐納更為悠長,體力更勝,力敵百人。行走疾如奔馬,跳躍靈動如飛鳥,被稱為武舉。
練精髓:外功修煉程度已經高深無比,被攻擊時招式自出,猶如將武學深入了骨髓之中,被稱為武師。
血侵身:所謂是練髓如霜,練血汞漿。脫胎換骨,伐毛洗髓。這樣的人,全身血液煥然一新,不再是凡人所能想象的了,能敵數百人,為武中聖者。
很可惜,易劍之如今只不過是個浮萍武生,在眾多高手眼中只是螻蟻一般。
每一個境界都會有浮萍、中庸、宗師三重,這樣大體可以辨別相同階段的不同實力。這些籠統的概念還是幼時古天明無意間透露的。
易劍之回憶著老僧傳與他的心法,那些模稜兩可、難懂之極的佛經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一實相印,諸法無我,諸行無常,涅槃寂靜……這是否便是這佛法的四大境界呢?”
易劍之自顧自地笑了一下,又抬頭看了看天上明月,轉過身走回房間,又去睡了。
(本章作者南山墨專業修改:秋貓)
(這章是修改過後的,稍稍有些變動,條理更加清晰,這點秋貓可以保證,也完全能對讀者做這個保證,書快二十萬字了,也快夠四十二天了,最後的衝刺,希望喜歡朱厭的兄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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