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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師弟去師父那裡,順便看看我們青蓮居的風景。”耿介拍了拍這個小師妹的頭,囑咐道。
“師兄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師弟的。”唐溪雨也想學著耿介拍拍易劍之的頭,但伸出去的手卻又夠不到,旁邊耿介微微咳嗽了一聲。
“是師哥,你要叫他易師哥的。”耿介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倒是唐溪雨努了努嘴,不知又在說耿介什麼壞話。
“師……師哥,我前兩日還見過你呢,我叫唐溪雨,你該叫我師妹。”唐溪雨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中還是挺不滿的,好不容易盼到有新弟子來了,但卻又給自己加了個師哥,這青蓮居到頭來還是自己最低。
“師妹,我們去師父那裡吧?時候也不早了。”易劍之可不想這麼耗著,怎麼說自己也是青蓮居的弟子了,若是說不去拜見一下師父,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急什麼,師父現在正喝酒了呢,你現在就是去也只會挨頓臭罵。”唐溪雨聽著易劍之的話,看著他急切的模樣,再想想師父平日裡的那副模樣,不禁有些想笑,倒是有些像木頭呢,想著想著,唐溪雨禁不住一陣嬌笑,惹得易劍之都有些看痴了。
“咦?你也在這裡。”唐溪雨笑的不可抑制的時候,又是一道白色的身影停在了自己身旁,面冷如霜,淨如蓮花,正是那日被自己看光了身子的林雪竹,易劍之的嘴微張著,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不知是自己幸運呢還是遇到了瘟神。
“師姐早。”唐溪雨稍稍的打了句招呼就不再說話,從唐溪雨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她是不大喜歡林雪竹的。
“師……師姐。”易劍之緩過神來還是有些結巴。
“怎麼,不認識我。”林雪竹雖然作為師姐,但一想到那日的事情便又是氣上心頭,不由得冷冷說道,這女人本就一副冷若寒霜的模樣,如今再降三分倒是讓兩人頓時感到一陣心悸。
“沒有,沒有,我認識師姐的。”易劍之連忙解釋道,但卻越解釋越麻煩。
“師兄剛剛恢復,你怎麼這麼說他,師兄我們走。”唐溪雨瞪著林雪竹,邊說邊拉著易劍之離開,弄得易劍之左右不是。
林雪竹倒是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依舊素顏寒霜,除了微微緊蹙的眉頭,其他沒有一分的變化,自己靜靜的轉身離開了。
“師妹,這不大好吧。”易劍之有些著急,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而且畢竟林雪竹也沒做錯什麼,但唐溪雨硬是將他拉到了青蓮堂,嘴裡哼哼的看著易劍之。
“師父,我和易師兄來了。”唐溪雨喊了幾聲卻無人答應,這青蓮居因為人少也沒什麼使喚去通報,就拉著易劍之來到內堂。
“師父,師父!”青蓮居士醉醺醺的躺在床上,手中拿著個紫金葫蘆,滿屋子的酒香徘徊來去,任憑唐溪雨怎樣叫喚就是不答應。
“是劍之來了麼?”過了好一會,易劍之和唐溪雨剛要離開,卻又傳來了青蓮居士沉沉的聲音,一股子慵懶的氣息,微微眯著眼睛,打量著易劍之。
“是,師父,弟子在。”易劍之回到青蓮居士面前,恭敬道。
“恩,倒是不錯的苗子,溪雨,你看劍之怎麼樣?”青蓮居士看著滿臉不滿的唐溪雨,又閉上眼睛道。
“師父,師兄乃是宗元道長都說好的人能不好嗎?”唐溪雨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語氣中的嘲諷意味不言而喻。
“呵呵,倒是年齡和你相仿,也不差你師姐幾歲,倒是補了個空缺,筋骨也是很好,那就留下吧。”青蓮居士翻了個懶腰,換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去了。
“師父,師父,你還沒給師兄傳授功法呢?”唐溪雨見他又是睡了去,便使出性子來晃著。
“功法?先去把《詩經》抄錄百遍再說,入我青蓮居,這必修的早課怎麼能不做?”也不知者青蓮居士究竟是真醉假醉,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但說起話來倒是利索,沒有半分的拖拉。
“那我和易師兄就下走了,師父。”唐溪雨拉著愣在一邊的易劍之就離開了青蓮堂。
“師父他一直是這個樣子。”易劍之出了青蓮堂忽然問道,他想起以前義父他們雖然也是愛喝酒,但也從未醉成這般模樣,如何說他也是青城山一座居士,怎麼會這般。
“你是在想師父的事情吧?”唐溪雨一下子便猜到了易劍之的心思,接著緩緩道:“可別以為師父這般模樣便是一樣糊塗,師父本身實力就是僅次於掌門人,別看他整天嗜酒好睡,但是心裡比誰都明白,而且修為也從未落下,這下你清楚了。”
“那師父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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