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2/4 頁)
門。那個法門原也是不錯的,在你們入定後這一呼一吸當中你們的丹田就如這大海,將天下的河流都吸納了過來一樣,將體內的內勁存在這丹田之中。可是這大海如是波瀾不興,也不過是水罷了,與那小河小溪又有何異?所以我教你的法門就是如何讓這丹田裡的內勁運用的法門。”
青蓮居士講得深入淺出,饒是他們二人聽得津津有味。講完這運氣的道理,便有詳細的講了如何行氣的法門,還親自給他們示範了一遍。易劍之悟性原本也高,一遍之下沒有太過行庫便能輕易的踩著這石壁去取那野味了。
不大一會,便聞見了肉香味來。青蓮居士自打洞頂又取下一個葫蘆,倒上四杯酒,說道:“他日行走江湖,這酒可是一定在喝的。你可喝過果酒?”
易劍之搖頭說道:“不曾喝過呢。”
青蓮居士笑道:“無妨,這酒是我用山裡的各色野果製成的,你沒有喝過倒是正常的,喝罷。”
易劍之聞言笑道:“常見那參客獵戶頭兒身上掛著個大葫蘆,好不威風。早就有心尋個葫蘆來嚐嚐那酒的滋味,今日倒讓師父成全了。”說完一口喝了下去。饒是這酒雖說是果酒,卻是青蓮居士精心釀配的,酒勁也是不小的,辣得這葉漫天只吐舌頭,嘴裡卻還道:“好喝好喝,果然有勁。”
岑勳從不飲酒,但也小嚐了一口,也是辣得滿臉通紅。瞧得青蓮居士哈哈大笑。這四人喝酒吃菜,只有青蓮居士與易劍之推杯換盞,不亦樂乎。原來,岑勳出身儒林,原是戒酒的。後來來到這江湖上卻對這穿腸毒藥也是不喜的。而元丹丘,自己謹小慎微,對喝酒也沒有多大喜好。惟有青蓮居士與易劍之大呼小叫,興高采烈的。岑勳與元丹丘俱都只是小口呡著,他卻大口喝著。
吃罷了飯收拾停當,幾個人便閒坐在一起。青蓮居士便開始聊起了江湖上的歷練與各種掌故。要說青蓮居士倒真不是要給他這個少年講江湖經驗,只是閒著無聊。
與元丹丘和岑勳在這山中一年多了,元丹丘卻是個三天說不了兩句話的人,是以青蓮居士才經常拿言語譏誚他。如今來了易劍之,與自己一直都是甚是投緣,自然對元丹丘譏諷也沒有了。
這四人聊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江湖見聞,其間自然是青蓮居士說得多,易劍之不時也問上一句。易劍之城又如何聽過這許多江湖秘事。
眼看這飯快吃完了,青蓮居士與易劍之也喝完了這一葫蘆酒了,易劍之卻是沒有絲毫醉意。青蓮居士瞧著也是喜歡得緊的,不緊不慢地說道:“劍之,我與你師叔俱在嵩山等了你一年,你就不想問問為什麼?”
易劍之在酒興中尚未曾醒轉,隨口問道:“師父你們為何在這嵩山等了我這麼許久呢?”
與青蓮居士喝酒喝到了妙處,他便口不擇言,將林雪竹與薛嵩的事情全盤托出,易劍之也知道了林雪竹會在嵩山頂成親。口中對薛嵩更是大為不滿,又兼之罵上了宗元道人。易劍之悲痛之下連忙告辭,想要速速趕往。
元丹丘起身要送他過去,於是二人御劍而行,不一刻就到達了半山腰。
——————————
嵩山,一塊幽靜松林深處,荒墳前。
元丹丘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這處荒墳,心思一陣恍惚。
前日憑著靈海中那小子的微弱神識中一股強烈怨意的指引下尋到了此處,卻再也毫無動靜。
“他奶奶的,總不會就讓老夫我守著這堆荒墳在這兒傻等吧,這小子,既然被我打成了重傷,為何到了此地卻又毫無提示了?”元丹丘一邊咒罵著,一邊在墳前來回的踱著腳步,一臉的焦急不耐之色。
金烏西落,月兔東昇。時間,就在元丹丘的不耐的咒罵,焦急的等待中靜靜的流逝而去。夜幕低垂,繁星點點,新月如鉤。悽風陣陣,荒草瑟瑟,這百里內一片枯骨遍野之地近草鬼火幽幽,遠樹棲鴉哀鳴,處處籠罩著一片陰森恐怖的氣氛。
元丹丘終於不耐煩再等。站立身形,驀地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嘯聲中,那鬼火星散,棲鴉驚起,周遭陰森詭異的氣氛裡頓時掀起一片蕭殺之意,令人心頭一寒。
“哼,和老夫玩陰森詭異,不知道我老人家就是元丹丘嗎?竟然讓你鬼屠山的人給救了。”元丹丘一邊嘟噥著,一邊四處打量著荒涼幽悽的景色。
“媽的,如果沒有這個小王八蛋,堡主一定還拿我當親兒子對待,我一定要滅了他。既然剛才已經出手了,那就沒有收手的必要了!一定要藉此機會幹掉他!”
驀地,自那三里外隱約可見的亂墳崗上隱隱傳來一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