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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石道:“龍王爺的炎黃真丹不但能解百毒治百病,強身健體延年益壽,還能重構竹公子奇經八脈,使龍公子脫胎換骨,若龍公子日後勤奮鍛鍊,功力自會突飛猛進。”
竹汶麟暗自體會炎黃真丹妙處,李惜韻取出手帕幫竹汶麟拭去下巴、脖頸以及衣服上的鮮血。此時船上桌椅早碎,船板也是千瘡百孔,漁船勉強漂在水上。兩個漁夫見真龍顯靈,還敢有什麼話說,從船艙裡搬來一張方桌,幾把木椅,待王安石三人坐下後,畢恭畢敬的侍立在側。
王安石道:“這龍王爺本名叫作龍御,究竟是人是龍,老夫也不清楚。十六年前南詔魔教大舉攻打中原與大唐軍在長江決戰,龍王爺現身,以一人之力攪翻大江,水淹青袍三軍,蓋世之功使我大唐軍民人人振奮。那次大江之役之慘烈,老夫直至今日依然記憶猶新。龍王爺身受重傷,幸虧李隆基捨身相救,才保下龍王爺性命。當年玄皇與龍王爺結義金蘭,建國後封龍王爺為御月王,為四位異姓藩王之首。但龍王爺不戀世之榮華,沉在洞庭湖底一直至今。”
李惜韻道:“我早聽父親說過有一位御月王爺,建國後下落不明,與大月帝,玄月王爺同樣神秘,沒想到今天在此相見,竟是一條真龍。”
竹汶麟默然不語,回想著龍王爺現世時的驚天動地,那可以移山倒海的力量,以及遺世獨立的神威,都讓竹汶麟自慚形穢。又想到龍王爺高大的身軀和俊美的面容,竟有一種親切之感。
竹汶麟正在出神,只覺北面刮來一股勁風,金黃巨龍騰挪而至,在船上方化作人形,飄落船上,正是龍御。王安石等急忙起身,龍御忙道:“三位請安坐。”漁夫搬來一張凳子,龍御坐下。
王安石道:“這位小姐是李亨小兒的女兒,名叫惜韻。”
龍王爺一聽是李亨之後,喜出望外,問道:“你爹爹近來可好?”
李惜韻道:“爹爹他還健朗。”
龍御又望望竹汶麟,道:“你剛才吃的炎黃真丹乃是至陽至熱之物,當須戒一月之酒、色。方才以酒沖服,只是為了引起真丹熱性,為你解毒。”
竹汶麟苦笑道:“讓我戒一月之酒倒是容易,但戒這一月之色,當真難上加難。”
李惜韻紅著臉暗啐了一聲。龍御大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我年輕時也是風流的緊啊,不過若不戒色,引起真丹熱來,只怕你承受不了。”又對李惜韻道:“姑娘好像受了內傷?”
李惜韻道:“只是被高力士推了一掌,是我太不頂用了。“
龍御道:“無妨。”右手輕抬,稍一運功,便將李惜韻左手吸到手心,將一股天然精氣注入李惜韻體內。李惜韻只覺一股強有力的真氣在體內遊走,一時痛感全消。
龍御鬆開了手,道:“若不是汶麟及時給姑娘運功療傷,只怕會落下病根,現在已無大礙了。”李惜韻起身拜謝,心中愈發感激竹汶麟。
龍御對王安石道:“玄皇兄一向光明磊落,深明大義,怎麼會突然追殺哥哥,是不是被奸人所惑?”
王安石嘆了一口氣道:“人一旦爬上了權力的巔峰,其虛無、恐懼的本心就會暴露無遺。先帝歸隱,李隆基登極,近年來年來嚴苛*,致使百年戰亂留下的殘破山河根本沒有機會復甦。百姓以為大唐安定了,可以安居了,誰知近年來苛捐雜稅收的厲害,刑罰過於嚴酷,又逢連年天災,戰亂不斷,餓死的人竟比戰死的人還要多。李隆基一味兒剛愎自用,沉溺美色,且嫉賢妒能,妄殺良臣,致使大唐河山搖搖欲墜,可憐開元十多年的功業,眼看就要破滅了。”說到後來,已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
龍御憤憤然道:“選皇兄也太不對了。”頓了一頓,又道:“玄皇兄雖然有錯,但大家以前畢竟是生死兄弟,哥哥可否再給他一次機會?”
王安石大笑道:“生死弟兄?你知道他登基後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他向全國宣佈:龍眼死了。你現在去問問他,還記得龍眼嗎?如此大不忠大不義之徒,如何還能稱得上是生死弟兄?”王安石言辭激烈,龍御重又默然。
王安石道:“老夫失態了。今日若不是龍王爺出手相救,子怕老夫已經在和閻王爺喝茶聊天了。哎,現在的李隆基早已不是以前那個橫掃千軍,誓死效忠大唐的李隆基了。剛才那個高力士,玩弄朝野,不知害了多少忠臣義士,卻極得李隆基寵幸。事到如今,老夫不能再坐視了。”
龍御道:“哥哥是想舉兵?”王安石搖了搖頭道:“我想救萬民於水火,保全江山社稷,為此而已。老夫無可奈何而為之,願天恕吾!我願保舉肅王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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