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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竹汶麟道:“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功夫很不錯嗎。”
竹汶麟盯著普會,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動,只應了一聲道:“我叫竹汶麟。”他與普會鬥了多時,卻並不知道普會有意相讓,出盡了全力拼命苦鬥,早已累得氣喘吁吁。
李權見狀,哈哈大笑不止,轉頭對鎮北千道;“鎮老師,你這個徒兒孤王看著很是喜歡。看在他的面上,就不治你今晚無禮之罪。回去對肅王說,這個竹汶麟孤王就留在府中為他解毒療傷,成全你們師徒互愛之情。放下郡主,你且去罷。”
這一下忽然間峰迴路轉,倒大出鎮北千意外。可細思李權之言,不僅處處佔理,還體貼大度,若再爭執著非要帶回竹汶麟不可,縱有李亨在場,情理上也是說不過去。而且休說對方高手眾多,單隻這一個叫做普會的老和尚出手,只怕自己便鬥不過,能乘機兩全出府當是再好不過。
他也是果決之人,略一沉吟,便不再猶疑,鬆手放開李高媛,向李權拜了一拜,道:“王爺,小人今晚驚駕實是罪該萬死。望王爺看顧好小徒,待小人回去見過肅王后,自會回來領罪受死。”
衝竹汶麟叫了聲:“麟兒,自己小心了!”不等李權、竹汶麟答話,便轉身出了場子,身形在場邊一曲一折之間,已不見了蹤影。
永王府中眾武師雖覺鎮北千無禮太甚,可李權有言在先,也就不再阻攔,任由他徑自去了。只有李高媛驚魂未定,跑過去一頭撲在李權懷中放聲大哭,邊哭邊叫:“父王,你怎麼放他走了?我要你殺了他,殺了他啊。”
李權皺了皺眉頭,喝道:“小女孩子家,瞎跑出來幹什麼?二孃,你來帶她回去!”說話間,他身後轉出一箇中年婦人,一身擺夷女子裝束,衝李高媛笑道:“小郡主,熱鬧瞧過了,咱們也該回去了罷。”說著,拉起李高媛便朝外走去。她漢話講得極為生硬,可語音綿軟快捷,倒也煞是好聽。
李高媛一見是她,居然臉色大變,哭聲頓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乖乖地隨她去了。
李權又看著竹汶麟笑道:“汶麟,適才普會大師叫你‘沖天神鷹’,我看果然沒有叫錯。日後為朝廷行走江湖,建功立業,便可以此為號。”招手叫過丁純來道:“丁老師,今晚麟兒就留在你這兒,由你為他療傷解毒,待傷好後帶他來見我。”說罷,便帶著一干人等大笑著離去了。
第二百章
竹汶麟站在場子中央,眼睜睜看著鎮北千走了,小郡主李高媛走了,李權帶著眾高手也走了,院中一下子空曠起來,好半天回不過味來:“今日原本這必死之戰忽然間煙消雲散,這又是放人又是療傷解毒的,永王看起來倒也寬宏大度,忠厚仁慈,對我中毒受傷居然毫不懷疑,並不似師父所講的陰險毒辣啊。我現在該怎麼辦?師父得罪了永王不得不走,可是於師父怎麼也一去不返,去了哪兒了?”
他原本只是要練武報仇,那學師父的本事,自然要聽師父的話,師父關心自己,有事自己當然要護著師父,倒也無須思考該怎麼辦,現在師父忽然間離己而去,把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這小院中,雖是膽大,也頗覺孤單無助。
丁純早已被解了綁繩,見眾人去得遠了,方長出了一口氣,心道:“老子說福禍相倚,卻不知這孩子是福還是禍?”他也是慣匪出身,此時略一躊躇,心下一橫,便拿定了主意,走近竹汶麟道:“麟兒,你師父離你而去,這也是咱爺倆兒有緣。今晚趁著月光清朗,人走院淨,便在此通宵夜話如何?”
竹汶麟抬頭看看丁純,只覺得他說話雖然刺耳難聽,神態卻也謙和親切,此刻孤身處此險境,無依無靠,便轉身搬過兩塊大石放下,道:“丁叔叔,這些日子我過得迷迷糊糊的,倒正想找個人問一問是怎麼一回事。你肯給我說說嗎?”說著,拉著丁純一起坐在了大石上。
丁純歪著頭看了看竹汶麟,尋思:“機會來了擋都擋不住。”微笑道:“麟兒,今晚一戰,你受王爺親賜的‘沖天神鷹’之名,不出半月,必然傳遍江湖。一招重創烏龍幫少幫主,接著又力鬥普會二十餘招,嘿嘿,休說年少一輩,縱然遍數天下高手,又有幾個做得到?”
他語氣之中怪里怪氣,似是誇讚,又似是懷疑嘲諷:他實在無法相信前一天在自己手下毫無還手之力的孩子,一日之間竟然能修練成如此武功,不是竹汶麟內力確有驚天神奇之功,便是其中有虛假之處。竹汶麟卻沒聽出他話中語氣,睜大了眼睛問道:“丁叔叔,他們兩個真得很歷害麼?那你昨晚抓我一點力氣也沒費豈不是更歷害?”
丁純看他神色不似做偽,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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