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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在那裡相識的呢,如今一晃也有十年光景了吧。”“呵呵,我怎麼會忘記呢。”文公主笑道:“我的三公主,十年了,我們也俱都長大了呢。”李子騰道:“原來二位公主與柳城別院還有此等姻緣,不過文公主與柳城別院的緣分還不止於此呢。”文公主疑道:“大伯,此話怎講。”李子騰笑道:“原來主公還未告知公主,此柳城別院說起來還是公主的出生之地呢。當年我和你大嫂可是在那裡看著我們三公主出生的。”文公主驚道:“果真?父王從未說起過呢。我誠不知。”三公主接道:“妙極,妙極,文姐姐,如此我們更要快些趕去了呢。”文公主點頭稱是。三公主又道:“駱師父,廖師叔,李師弟自是一同前去,大家一個也不能少。”廖然乾咳兩聲,無可奈何。李子騰道:“飯也吃得差不離了,二位公主,駱夫人,廖兄,李賢侄,我們即刻啟程如何?”眾人俱都應允。李宗在說道:“在下已在樓下備有車馬。諸位且隨我來。”眾人大都面有喜色,單隻廖然愁眉苦臉不在話下。
眾人照顧到駱語和廖然十數年未見,便讓駱語,廖然和李思同乘一輛馬車;二位公主和金李兩人同乘一車。李宗在一人在外邊騎馬指揮車隊。柳城內驛站頗多,連線的道路也用青石鋪築,馬車在上行駛起來倒也並不如何顛簸,速度也較快捷。
眾人坐定後,廖然開聲問道:“駱大師姊,我廖然雲遊四海,出現在柳城不奇。可是師姊身為本派掌門,怎麼會有閒情逸致來到此處,並且還當了突厥公主的師父?”駱語嘆道:“不瞞師弟,我早已不是什麼掌門了。”“此話怎講,莫非派中有何變數?”廖然驚道。駱語娓娓道:“二十年前師弟執意不肯接任掌門一職,最後只有由我接任掌門。當時派中已有多人暗中不服,只是師弟當時還身在派中,大家都頗有忌憚,也就相安無事了。自從師弟離派遊歷以後,派中暗流洶湧,鬥爭愈演愈烈,現如今已分裂成兩派,大家互有衝突,只是兩派羽翼俱都未豐。如我所料,大概十年內便會有全面衝突爆發,到時後果不堪設想。”廖然嘆道:“可是郝師弟和韓師弟?”駱語接道:“不錯,正是此二人。當年的‘七顏郝韓’,如今早已反目成仇了。”廖然道:“師姊身為掌門何以坐視不管,任由事態發展到如此地步。”話中頗有責怪之意。駱語黯然道:“以我本意,實不願當本派掌門。以我之才,既無震派之武功又無治派之才能。無力治派甚而不想治派。所以十年前我的掌門之職早已名存實亡了。”廖然輕聲道:“人各有志,小弟我早知師姊無意於掌門之位。沒想到當年的權宜之計竟釀成現今如此苦果。我廖然實在有愧於師姊,有愧於本派啊!”駱語垂首道:“此事應與師弟無關,師弟縱然能治得了一時,又怎能治得了一世。本派數百年間經歷多次門派血鬥,非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吧。”廖然黯然不語。
半晌,廖然才開口道:“無論如何,身為本派弟子,此等派中大事我是難辭其咎,師姊放心,等這趟太白山之行後,我定要回派一次,至於能否消彌此次危機,我也無太大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駱語道:“這樣也好,到時我陪師弟一同前去。”“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駱語又道:“十年前,我對派中事務越來越束手無策,心灰意冷之際便也學著師弟一樣,不辭而別,雲遊天下了。一年前,我在草原狼區偶遇突厥三公主。那公主打獵時誤入狼區,正巧被我撞見,我即無法見死不救,便出手搭救於她。之後,三公主硬要拜我為師。我飄零多年也想好好休息一下,這才答應當她的師父。沒想到那突厥三公主倒是練武良才,一年間所學已超過我當年三年所學。真可謂,意外收穫呢。”廖然道:“原來如此,其間還有如許曲折。你我兩個同門逃兵能在此相見,實乃一大幸事。”駱語幽幽道:“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能再見到師弟你。。。”一時間,竟哽咽無語。廖然訕訕道:“正是,正是。”
話鋒一轉,駱語回頭詢問起李思跟著廖然有沒有吃苦,本派武藝進展到了何處。李思應道:“回大師伯,小侄自幼跟隨師父,並未覺著有何吃苦。本派武功精深奧妙,小侄學了十年整,才將將開始學習‘橙陽掌法’。如此看來,小侄要學到‘紫道’境界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駱語驚道:“莫非師侄已然練到‘橙陽’境界了?”說完滿臉驚異地看著廖然。”廖然點頭道:“不錯,小思剛到‘橙陽’境界不久,所以我師徒才打算來太白山閉關修煉。”李思接道:“弟子不才,十年苦修始到‘橙陽’境界,師父還為此事稱讚弟子,實在慚愧得緊。”廖然哈哈笑道:“我徒弟雖然愚笨些,不過能練到‘橙陽’境界也是可喜可賀之事。小思無須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