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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老爺子故而不喜,許多的武功也不願意教授於他,平時只是叫他都讀些書以薰陶心性,希望他能因此走上正道,正可謂是用心良苦。偏這施戴天毫不領情,竟偷偷將槐老爺子的一本武功秘籍《奪命刀法》給盜走。槐老爺子氣憤難當,當時便氣的臥病不起,後來也就撒手西歸。
沈鐵晨這些年來四處追尋師弟的下落,就是想叫他回去在師傅的靈前賠罪,再拿出那本秘籍來,估計師傅在天之靈,看到他的真心懺悔,也該安息了。沈鐵晨一路上見到洋人欺壓窮苦百姓,也就為民除害,幹過些行俠仗義、江湖中人應做之事——殺了些洋人頭子。前些天才打聽到師弟的下落,正想好言相勸,沒想得到他竟已投靠清廷,做了走狗,更沒想到他竟然會連這個多年沒見的師兄都會加害。
施戴天狂笑道:“你自不用在這假仁假義,當年師傅只是偏愛於你,將畢生的武功悉數傳給了你,那個老東西,一天到晚只是叫我讀那些破書。我在心裡早就盼他死了,還好我聰明,打聽到了他有本武功秘籍一直珍藏著不肯顯露出來,我就趁其不備,順手牽羊把它給拿過來!哼,也不枉我當年叫他一聲“師傅”。可惜便宜了那老東西,沒能讓我親手殺了他!”
聽得此言,沈鐵晨早是氣急敗壞。沒想到自己一直待之有如親弟的師弟竟會變得如此之惡毒,原本那顆充滿期待的心也如死灰一般。彷彿忘記了身上的傷痛,提起放在一旁的大刀,站將起來,冷冷地說道:“好!今晚我就來清理門戶。”
施戴天見他站起來,本待有點害怕:自己的“奪命刀法”還沒練熟,換做前幾天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現在他身重劇毒,內力不純,加之我已對他刀法甚是熟悉,不怕還打不贏他!先收拾了他,再去結果剩下的兩個也不遲!主意方定,大喝一聲,向他砍去。
李大壯、老張頭唯恐沈鐵晨有所閃失,忙守在一邊,準備援手。只見兩人是大刀飛舞,一片光影晃動,一波波刀的霸氣四散開來,竟是蘊含深厚內力!別說是援手,就是想向前邁步都難,老張頭暗歎,不愧是“疾風刀霸”的徒弟,這刀法果真快如疾風,兼且霸氣十足!心中惻然,就算我未受傷,想要取勝也是不行。百招之內我還可勉強打個平手,百招之後,恐怕,嘿嘿……
李大壯只是力道比常人大些,也是沒見過這等武藝高強之人。看著兩人的打鬥,張著大嘴,合不攏來。
場中還在廝殺,大家都對彼此武功很是熟悉,想要獲勝,估計要到幾百招之後,有人內力不濟時候才行。不過要是到那時候,贏的必是施戴天,老張頭暗自盤算。“不行,現在不能拖下去了,大夥只有一起圍攻了”,說著又挺劍迎了上去。他左腿雖則已經包紮,不再流血,但仍疼痛難當,故此行動頗為不便。李大壯見兩個人都圍了上去還不能取勝,也抄起一杆長槍,向施戴天刺去。
換作其他任何時候,施戴天都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不過今晚不同,今晚他喝了酒,鬥性大增,加之這三個人無一是他的對手,也就不慌不忙,繼續招架,左突右進。力敵三人。
眾人一路廝殺至江邊懸崖上。不一會老張頭的右肩又中一刀,幸好躲閃及時,沒能傷及筋骨,但饒是如此,老張頭的行動更是不便了。又不久,李大壯的長槍槍頭被砍了下來,只剩下槍身。忽然,沈鐵晨身子一晃,胸口被砍了一刀倒在地上。施戴天見狀狂笑,知道自己今晚打敗三人!李大壯越打越急,現又見到沈鐵晨倒在地上。心中大憤,扔掉槍桿,叫道:“老子和你拼了!”話音未落,向施戴天撲去。
施戴天正站那狂笑,不提防一個巨大身影撲將過來,不及躲閃,已經隨同跌落懸崖,捲入滾滾長江中。老張頭忙向下看,但見滔滔江水,拍擊石壁,哪有半個人影?
傷心欲絕,忙去看沈鐵晨。那沈鐵晨已是奄奄一息,見有人喚他,緩緩睜開眼來。老張頭急忙道:“你堅持會,我立馬去找大夫給你看病。”
沈鐵晨緩緩搖頭:“來不及了……我師弟呢?”
老張頭強忍悲痛:“那個畜生跌到江裡,活不了了。”心中甚是不捨李大壯。
“死了……死了乾淨。在……我脖子……脖子上有個吊墜,是我……師傅臨終……時候給……我……的,師傅……吩咐我……要好好……保管,你把它……取下……若是能……遇到……有緣人,代我傳……傳下……去。”
“好,我,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老張頭聲音嘶啞,老淚縱橫。
“謝……謝,師傅……,徒兒……現在來……見您老……人家了……”說完,手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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