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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而去。
等得他們到時,槐健雄和侯通天、張朝兩人已是在攀談之中。
但見侯、張兩人滿臉汙穢不堪,顯是狼狽逃跑至此,瞿小白心中大駭,料想槐府必有大事發生。
聽得槐健雄急忙問道:“你是說是清廷派人聯合三和會的人一起偷襲我們槐家?”槐健顯是沒有想到這兩股勢力會公然結合在一起,而目標卻是他們槐家!
張朝道:“不錯,當晚眾多殺手中,確實有不少的清兵走狗在內!我還殺了好些……”
“哼,好狠的清狗!”槐健雄猛的一拳擊在了桌面上,桌子頓時被他打得塌了下去。連忙激動地問道:“怎麼這次就你們兩個人來了,我爹爹呢?石叔叔還有陳叔叔呢?”
兩人見他問及這,明知道不得不說,可還是支支吾吾,半響不語。
“說啊,你們快說,他們怎麼樣了?”槐健雄見他們支吾不語,聲嘶力竭的吼了起來。
馮若蘭見他變得如此激動,忙的過來勸慰:“兩位叔叔剛剛從荊州趕來,你讓他們歇息會再問啊。”說到後來,自己的聲音也有些嘶啞了。
侯通天咬了咬牙,跺腳道:“死了,都死了!我們大哥石松、二哥陳海還有槐老爺都是叫袁建萍那妖女給殺了!”
“什麼?!”在場的其餘四人,無不驚異萬分,一雙雙的眼睛都盯著侯通天。
瞿小白顯是不信,大聲的問道:“你們說是她?你們可有看清楚?她為什麼要殺你們?”
侯通天憤恨道:“哼!我怎麼會看錯?就算我瞎了自己的眼睛,也認得出她的武功!那晚我們突然遭到偷襲,槐老爺指揮著我們撤退,我們邊走邊殺,眼看就要突出重圍了,二哥卻在這時候遭了那妖女的偷襲,胸口正中一劍……我們剛開始還不知道偷襲那人就是她,因為她那晚穿著一身夜行衣,還矇住了臉。我們見她突下殺手,心中都很憤恨,為了替二哥報仇,我們三人一起向那人進攻,發現她的武功招式就和那天我們在“飄香樓”打鬥時候甚是相似,當時就有些奇怪,大哥念及瞿兄弟你的面子上,沒有立時猛下殺手,問她是否就是袁建萍,沒想到她卻趁我們大哥不備,又是一劍刺了過去……”
侯通天說到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可偏偏心中又充滿了憤恨!
瞿小白心裡也甚是悲痛,沒想到自己和他們才剛剛結識了幾天,現在卻已經是陰陽永隔了……
馮若蘭心性善良,為袁姑娘辯護道:“可能那女子跟她師承一派,卻不一定就是袁姑娘所為啊。”
“我們當時哪管哪麼多,心中只想替兩位死去的兄長報仇,奈何她輕功甚好,我們竟一時拿他沒有辦法。槐老爺見敵人越聚越多,便親自出手,將她制服,準備作為人質。哪想到那妖女詭計多端,竟趁我們不防備時,從袖中射出一枚毒針,而黑夜中又不好察覺,加之槐老爺距離他又近,待發現時,卻為時以晚。那毒針見血封喉,可憐槐老爺一世英名,卻死在這種卑鄙之徒手中,好在他臨死之前,扯下了那人的一樣東西,我們看了,才確信那人就是袁建萍那個妖女!”
瞿小白急忙問道:“是什麼東西?”
只見張朝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來,瞿小白一見這玉佩,心就像被挖了去。適才所說,他還心想有可能就如馮若蘭所說,是和她師承一派的另外一人所為,可是這玉佩,卻是無論如何做不得假的。當日在槐家時,瞿小白因好奇問過她,這玉佩的來歷。袁建萍說這是她母親當年的嫁妝讓她要了來,視之甚重,一直是貼身佩戴,還說以後也要把它當做自己的陪嫁之物,其他人等,也曾都在場聽到。侯通天還笑她道:“你就把它當做定情之物給了瞿兄弟吧!”因為這話,害得他們兩都是面紅耳赤,心中卻是充滿了甜蜜。
現今看到這塊玉佩,瞿小白心中卻無絲毫的甜蜜,有的只是傷心,絕望,痛恨!
槐健雄心痛欲絕:“好狠毒的妖女!”
馮若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問道:“當日表哥不是修書一封讓人送回荊州,告訴你們袁建萍有可能是清廷的人嗎?算算時間,應該早就到達槐府,怎麼你們到那時候還不知道這事麼?”
侯通天、張朝都有些奇怪,問道:“怎麼你們送過這樣一封信回來的麼?我們只是在幾天前收到你們說找到瞿兄弟的信,所以我們一突圍出來,便立馬跑到這來找你們了。”
槐健雄一聽也有些奇怪,暗自納悶:“自己明明在那之前就寫了信給人帶了回去,怎麼會沒有人事先知道袁建萍是清廷的人呢?”當即查問當時是誰送的信。一線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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