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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班裡一位獨立特行的姓唐的才女。
這位姐姐當初貌不出眾,但是很有個性,跟杜隨沒什麼交情,這十年間,女大十八變,儼然已經變成一位時髦酷女郎了,現在某著名時尚雜誌當編輯。
如今這位姐姐深諳世事,行事火辣,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坐下來就點起一支菸,紅唇纖指間煙霧吞吐,頗有點笑傲俗世的架勢。她工作的雜誌是法國的,所以要求大家叫她的法語名Louise。
好在這個名字發音不難,沒學過法語的諸位對她善意地嘲笑鞭撻了一番之後,都能順利地正確發音。
杜隨有留法背景,且精通法語,所以louise唐就和她異常有親切感,很快打得火熱。
聚會鬧到很晚,杜隨帶著笑容回了家。回家看到金墨又在不顧堂堂血聖獸的尊嚴在和小小一隻花妖吵架,不由大感頭痛,懶得搭理他們,自己上樓了。
金墨立刻停止了有失身份的鬥嘴,“噔噔噔”跟上樓去糾纏杜隨雲雨不提。
過了兩天,louise唐來了電話,邀請杜隨去喝咖啡兼逛街。
杜隨想自己天天在家和金墨睡蓮廝混也沒什麼前途,就慨然應允了。
上次聚會,大部分男生都已經成家,有兩個甚至都有孩子了,但是女孩們沒結婚的卻超過半數,不知道是因為女生確實是學歷越高越晚嫁呢,還是這個年齡段真的女多男少。
Louise唐這種有非良家婦女傾向的,當然也還是沒主的。
一眼看上去雖然光鮮亮麗,上前來勾搭的異性不少,但若提到結婚,都大搖其頭,不成不成,看著就不是宜家宜室的賢淑女子。
所以天文地理時政時裝的繞一圈,兩個女人的話題不免又回到了男人上頭。
杜隨的情況如此特殊,她既沒法說,也不好意思說,所以基本上就成了傾聽者。
Louise唐如今果然有心儀的男子,據她說,這位男子英俊優雅,年輕有為,不但知識淵博,而且熱愛運動,不但多金,而且沒有肚子,實在是集天下男子的優點於一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為開天闢地以來難得一見的好男人。
這位小姐滔滔不絕地把自己的心上人誇了整整兩個小時,杜隨本來還有點八卦的好奇心,也被疲勞轟炸得審美疲勞了,好不容易才找了個藉口脫身。
不過此後這位小姐卻覺得得遇知己,不時便來糾纏杜隨,杜隨雖然大聲叫苦,其實也不討厭她,就和她走得日益近了。
這天晚上,杜隨剛和金墨上床睡覺,就被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了,杜隨睡眼惺忪地說了聲“喂”,手機那邊傳來了十分嘈雜的聲音,louise唐在那邊又哭又笑,亂七八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兒叫嚷:“……我不要活,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杜隨“喂”了好多聲,才有一個年輕男人帶口音的聲音接過來:“您好,我是某某酒吧的侍應生,您的朋友在我們這裡喝多了,您能否來把她接走?”
杜隨大皺眉頭,但還是問了酒吧地址,擱了電話,耐著性子安撫了因為被吵醒而到了發作邊緣的血聖獸大人,自己穿好衣服,拿了錢和鑰匙,下去開了車,一邊咒罵著這酗酒的損友,一邊開車去往該酒吧。
到了酒吧,穿過層層煙霧酒氣,昏暗燈光,靡靡低語,杜隨輕易拎住了louise唐這傢伙的後脖子,不料這位姐姐看到杜隨,就撲到她懷裡放聲大哭起來,“他不理我,嗚嗚嗚,他不肯要我!”然後吐了杜隨一身。
杜隨臉都黑了,在酒保的幫助下把她扔上了車,又不知道她家在哪,考慮到如果把她帶回家,很難在金墨的怒氣下保全她性命,自己還得費心處理屍體,實在不大方便,左思右想,還是把她帶到了自己原先那處小公寓。
買了新房之後,也有人勸她把原來的小公寓賣掉或租出去,但杜隨不捨得,也想著什麼時候累了,可以自己回來躲一躲。
想不到幾個月來第一次需要使用卻是因為這種原因,真叫人哭笑不得。
停了車,深夜無人,杜隨用了點法力,輕易把死狗一樣的louise運了上去,扔到地上,自己去洗澡換衣服。
放她一個人不太好,杜隨只好給金墨打了電話,說明情況,金墨自然是大怒,好一通撫慰又允諾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才平息了血聖獸大人的雷霆之怒。
杜隨自己爬上床睡覺,把肇事的傢伙丟在地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這位姐姐醒來,睜著一對無辜的大眼睛:“這是哪裡?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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