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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媽媽們夢與龍交生下來的皇帝們,應該只是個愚民的文學創作而已吧。
不能送美人魚去醫院,去了也沒什麼用,杜隨動手從老師的包裡翻出手機,找她丈夫的電話號碼。
很好找,通訊錄裡第一個就是,只有“愛”一個字,而按一下通話健,記錄裡也全是和這個電話的通話記錄。
杜隨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一個好聽的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接電話先嘆氣,微微有點不耐煩有點無奈,但還是比較溫和地說:“親愛的,不是說了我這幾天忙麼?”
杜隨立刻很職業地說:“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您夫人,您夫人給我上課暈倒了,請您立刻過來看一下。”
對面沉默,聲音再響起時就有點顫抖了:“暈倒了……她沒事嗎?在哪裡?”
杜隨報了自己家地址,老實地跟他說:“很嚴重,您快過來吧。”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門鈴就響起來了,睡蓮去開的門,殺氣騰騰地瞪了來人一眼,把他帶進來。
杜隨一看楞住了,完美得體的西裝,俊秀的面孔,優雅的風度,世界太小了,來的居然是自己見過的,louise唐的心上人朱先生。
朱先生一臉蒼白,焦急萬分地進來,卻看到杜隨,不由楞了一下,但立刻焦急地說:“她在哪?還好嗎?叫救護車了嗎?”
杜隨指指沙發:“在那裡,我們採取了一些急救措施,至於救護車,”她頓了頓,說:“您應該明白叫了也沒用吧?”
朱先生本來撲到美人魚的沙發邊,拉著她的手愛憐萬分地叫著她的名字,聽到杜隨的話,倏的抬起頭來,驚疑不定看著杜隨和一直一言不發的金墨。
“你們,你們知道了……”他艱難地嚥了下口水。
杜隨點點頭。
“那你們一定不是普通人,求你們救救她。”他看看金墨又看看杜隨,分明是覺得金墨更像靠得住的樣子,但是他還是衝著杜隨哀求,只有眼睛望著金墨。
“沒辦法。”金墨直截了當地回答。
朱先生的眼淚落了下來,聲音顫抖:“她真的……會死嗎?”
“會變成泡沫,連靈魂都沒有了。”杜隨更正他,但是杜隨畢竟是女人,不免八卦,又問:“你難道不知道嗎?既然知道美人魚會這樣,怎麼還會……”
朱某人一下子跪倒在沙發旁邊,痛哭失聲:“我知道啊,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雖然,雖然那天……可是我和louise,只是吃吃飯,聊聊天,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連線吻都沒有啊。”
男人哭得雖然哀慟,但是理直氣壯並且委屈,他的意思杜隨明白:沒有性關係,就不能算出軌,也不算變心。既然如此,為什麼我的美人魚還是要死呢?
“靈和肉不是一回事。”杜隨不屑地說:“管你做沒做,只要心裡變了,那就是變心……”
男人還是繼續撲在沙發上,摟著昏迷不醒的妻子晃動著:“醒醒,親愛的,醒醒啊……”
金墨皺起了眉,不耐煩地上了樓,嘴裡小聲嘟噥著:“……無聊……變成泡沫,真無聊……還不如讓我吃了……算了,現在變成人也不好吃了……”
聲音隱隱約約傳到杜隨耳朵裡,不由冷汗直下,幸而痛不欲生的朱某人沒聽見。
男人哭得肝腸寸斷,美人魚依舊安詳沉睡如睡美人。杜隨看不下去,吩咐睡蓮把他扶起來,坐在沙發旁椅子上。
朱先生慢慢收拾好情緒,止住哭,對杜隨說:“有法子救她嗎?無論要我做什麼,我都回去做的。”
他西裝摺皺,領帶歪斜,眼睛紅腫,要是louise看到他這樣,說不定就不愛他了。
但是杜隨看出他語意誠懇,對妻子顯然還是真心的,也有點憐憫他了:“要什麼辦法呢?只要你愛她,不要變心就行了。”
“可是我一直都愛著她啊。”他抬起頭,蒼白的臉上帶著天真的驚訝,“我從來沒有變過心啊。”
也許是秘密保持了太久,難得可以找到人傾訴;也許是此刻心情需要宣洩,朱先生很詳細地跟杜隨講了以下的故事:
十年前,朱先生還是某大學快要上大四的學生,這一年暑假,他去海南度假。
海邊的沙灘,夏日,碧藍的海水,細白的沙灘,泳裝的熱情洋溢的人們,還有同樣熱情洋溢地開放著的各色鮮花,一切都很美好。
朱先生的人生也很美好,他出身良好,品貌出眾,上了最好的大學,熱門的系,無論功課還是體育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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