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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懶腰道:“坐得我腰都酸了,師傅你可真能侃,瞧這傢伙的爽快勁。我看都快把你當成知心大哥了。”
“做怪。好了,別再耽擱了。”碧石敲了敲她的頭笑罵道:“聽這傢伙的意思,那飛翮如今的情況只怕不妙,他若成功突破就該破關而出才是,可你看都快一個月了,他依然還在洞府之內,這樣一來咱們的勝算又大了不少。”
“但願吧。”秦菲才不敢掉以輕心,那位畢竟是金仙府主啊,比他們兩人的實力加起來還強上一大截,要不是以有心算無心,秦菲打死都不敢把主意打到飛翮的頭上,簡直是拿他們倆的命開玩笑嘛。
碧石未再多說,將那守衛領隊的屍身收起之後,就舉步向外而去,到得屋外,衝自己的心腹部下揮了一下手,早就得到命令的護衛隊迅速行動起來,片刻間就將沒有防範的洞府守衛們悉數拿下,也不待他們多問便快刀斬亂麻取了這些人的項上人頭,再極快地掐動法訣將現場打掃乾淨後,取代了守衛的位置巡邏起來。
見第一步成功完成,碧石很是欣慰地點點頭,示意眾人小心行事之後,又返身回到洞府之內會和秦菲往裡深入。他們剛才所處之地是飛翮閉關最後一道人力防禦,之後就是機關重重的迷宮似通道,若無行路圖可謂千難萬險,但這對於掌控了夜神府大權的兩人來說真不是個事。他們在計劃這件事之後,就已經從夜神府內庫之內找到此地的地圖牢記於心,況且剛剛碧石一番套話,又將此地飛翮新增的防禦措施摸得一清二楚,所以兩人前進起來很是順暢。
大概費了一盞茶的時間,兩人就暢通無阻地來到飛翮閉關之地,只見他正盤坐於陣法之內,不僅臉色蒼白,嘴角竟然還有絲絲血痕。兩人互視一眼,傳達著疑問,這飛翮只不過在修煉而已,為何會搞成這幅模樣,是發生了意外不成?
正在兩人摸不清頭腦有點舉棋不定之時,那飛翮的雙目突然睜了開來,兇光四射地望向他們所在的方向,待看清來人之時,他不禁有一絲的怔仲,但隨即臉上就有一絲獰笑浮現:“你們兩個為何會出現在此地?莫不是想趁本府主練功之際偷襲不成?”
“府主您誤會了。我與鸞小姐那敢有不軌之心,實在是有要事需要您親自做主,才不得不貿然來此打擾您。若不是事情緊急,我等那敢踏足此地。”碧石面帶慌張地連連擺手解釋道。
“是呀,府主,我們確實是有大事無法拿定主意才敢找到這裡來的。本來我是想用通訊符的,可我聽碧石管家說,若您正在緊急關頭被幹擾的話。會出大問題,飛鸞這才跟他一起來的。早知道會打擾您的修煉,我就不來了。”秦菲更是激動地一推三二五,言語之間將她與碧石的不和顯露無疑,而且還將過失全都推到了碧石的身上,碧石極其隱晦地皺了皺眉,卻沒有辯解什麼。只不過眼中卻帶上深切的不滿之意。
兩人間的互動落到飛翮眼中,卻無疑使他心中一塊大石落下,他臉上的獰笑也很快沒了蹤跡,皺起眉頭很是費解地問道:“什麼事這麼重要,竟然讓你們兩人都無法拿定主意,為何不先供奉們商量商量,就跑來打擾本府主。”
碧石提腳向前一步正欲回話。卻被秦菲拉了拉衣角指著天上使勁搖頭,他為難地看著飛翮道:“府主,此事我等不敢這樣回報,還請府主設下禁制才是,我等的功力設定的禁制實在沒什麼作用。”
“嗯?”飛翮更是奇怪,此地是夜神府府主修煉之所在,至父親在此修建閉關之所後就一再加強禁制,於此地交談別說仙君無法查探,只怕連仙王大人都只能望而興嘆,身為現在夜神府的主事之人。他們不可能沒有看過府志,卻依然如此慎重,難道說他們要回報之事與仙王之上的修仙者有關?想到此,飛翮不由心中一緊,別看夜神府現在雄踞一方,可在那些尊者的眼中卻連根汗毛都不如,要真跟他們有點瓜葛,小心謹慎才無大礙。
飛翮立刻掐動法訣將兩人放入陣法之中。這不是他自大,在修煉之中都敢讓人近身,而是這兩人一個還在化虛期,另一個不過天仙巔峰。若他們真有異動,這隻需動動手指就能輕易解決的小毛蟲,實在不值得他擔心提防。而且這兩人入陣之後的表現,也讓他打消了最後的一絲懷疑,只見兩人規規矩矩地立在他身前一丈之外,這個距離憑他們的實力想要偷襲都難。
秦菲與碧石打了個眼色,由碧石再向前一步微微躬身道:“府主,前些日子有人來報,說是查探到之前無際之森引動天雷之人的下落,我等不敢怠慢,立刻展開追蹤,結果真被我等找到了此人的訊息。而且最近還有傳聞說那至高尊者都對此人極其關注,還設下了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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