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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芳心如小鹿般蹦蹦跳跳。
薛無心這輩子沒有這麼痛快的用過刀,刀刀間只需攻不需守。一手落雁刀法耍的甚是痛快淋漓,蕭越年的臉色越來越差,陡然間,薛無心一刀撩上,又順勢劈下。蕭越年沒料到又此一著,那刀幾乎貼面而過,心下一驚,後退了兩步,卻不想背後離他最近的莫問地已經悄然向前移動了一些。蕭越年這一退,恰好退到莫問地面前,背後頓時中了一掌,同時腳下被一掃。立刻一個踉蹌,抬頭,薛無心已揚刀劈來。
這招似已避無可避。
蕭越年突然慘笑,那映在刀光中的笑容,也映在了慕容醉的眼中,無比淒涼。
刀涼。心更涼。
薛無心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一刀便可以將蕭越年拿下。一個沒有腳的人,輕功再狠,也發揮不出來的。
刀已至。刀快。
劍卻更快。
屋內陡然散發出一股醉人的酒香。如同藏了二十年的女兒紅一般醇厚的香氣。
隨後,嗆的一聲。慕容醉的劍終於出鞘。一劍,格開那催魂的刀。隨後伸掌一拍,順勢一拉,莫問地頓時一聲慘叫,橫飛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絕響前夜(上)
醉月劍格開了落雁刀,那一掌拍出去,用的正是東風殘雪名揚江湖的六元掌。一掌拍出立刻轉為拉字決,將跌倒在地的蕭越年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後。
慕容醉執劍在胸,緩緩說道:“薛大人真的懷疑蕭公子便是千面郎君?”
薛無心凜然道:“目前看來,在下只能作此之想。”
慕容醉問道:“那大人可有證據?”
薛無心說道:“茶樓傳言,十傳九謠,絕不可能傳得如此如蕭公子所說這般精準。”
慕容醉冷哼道:“那大人是否在想先將蕭公子拿下,審後再說。”
薛無心也慢慢站起來,說道:“不敢,若蕭公子真是清白的,在下自然會放他出來。”
慕容醉說道:“朝廷拿人,本來醉月山莊是管不著得 。但是蕭公子是醉月山莊的客人,又是我邀請而來。若薛大人能拿出證據,醉月山莊自然不會有絲毫阻擾。但若只憑大人一人的猜測就要將蕭公子拿下,再投到廷尉大牢裡屈打成招定罪,卻要先問問我同不同意了。”
慕容豹喝道:“醉兒,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慕容醉說道:“爹爹,女兒沒有喝酒,自然是清醒得,自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慕容豹一拍桌子,說道:“放肆,薛大人怎麼會做屈打成招這樣的事,你還不給我退下。”
慕容醉昂頭道:“來之前,我答應過蕭公子保他平安離開。師傅平日常教導女兒,做人誠為先。爹也常和女兒說,食言者人皆唾之。今天難道爹爹要讓女兒做一個食言之人嗎 ?”
慕容豹大怒,卻無言以對,一隻手顫顫地指著慕容醉半響,突然刷手一記耳光,慕容醉卻不避不讓,結結實實得捱了這記耳光,還依然倔強地看著慕容豹,慕容豹罵道:“逆子!老夫一日是朝廷的人,一輩子都是朝廷的人,如今朝廷辦案,你居然敢自恃一身武藝便要強出頭,你想置醉月山莊於何地,你想至慕容家於何地?”說罷,手一揚又想一記耳光甩過去。卻只見眼前一花,手便落了空。再一看,是原本躲在慕容醉身後的蕭越年,一閃身已將慕容醉拉到了一邊。
蕭越年哈哈一笑,說道:“仙子如此待我,蕭某實在無以為報。蕭某斗膽問慕容老將軍一句,你是否也認定了我便是千面郎君?”
慕容豹哼了一聲,說道:“老夫一生戎馬,不懂審案之事。只是若蕭公子是清白的,何必以身抗法?”
蕭越年說道:“好,薛大人,慕容老將軍如此一說,我本是可以與你回去的。但是醉仙子適才說了,若我不能平安離開醉月山莊,便是她食言了。我不想她成為食言之人,所以,在下斗膽說一句,若薛大人有一絲半點證據證明我便是千面郎君,我便和大人回廷尉衙門。”
莫問天哼道:“你這話說的煞是好聽,千面郎君易容術千變萬化。讓你出了這個門口,誰知道你會易容成什麼模樣,到時候左監大人去哪裡尋你。”
蕭越年說道:“這個好辦,今天起我寸步不離左監大人便是。”
莫問天說道:“以千面郎君的輕功,若是想逃,只怕我等是追不到的。”
慕容醉突然說道:“我可以為他擔保,三個月內,我也絕不離開左監大人半步,若是蕭公子真的逃了,我為他頂罪。”
莫問天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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