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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思索的說出來?也許是她的潛意識裡埋有這種不平的種子吧,這世上總沒有人能永遠那般豁達。
沈廣之朝大落地窗外望去,他們這時已退到展覽區外,雙雙站在窗邊。窗外是一片大廣場,廣場再過去是坦直的馬路路面青瀝瀝,竟反射午陽的金光。
“你是學生嗎?”沈廣之有點沒話找話說的無聊,他想慢慢挖,不想操之過急。
蘇小小也覺得他問得無聊,聳聳肩回答說:“不是,但也差不多,我是‘類學生’。”
“類學生?”
“就是跟學生差不多的意思。”這是蘇小小自己的解釋。天知道報紙上一天到晚在玩弄的文字遊戲有什麼意義!什麼“後現代”、“新人類”、“意飛族”……
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名詞,難懂的是它的意思,倒不如自己解釋乾脆。
“其實讀書‘不求甚解’也沒什麼不好。”她想想又說。
“你是在為自己被退學找藉口?”沈廣之問。蘇小小瞪著他不說話,好半天才說:“你還知道些什麼?,那兩個人又賣了你多少情報?”
“聽說你對愛清沒什麼憧憬,也沒興趣?”沈廣之笑了笑,神情有些像挑舋。
“你錯了,我對什麼都有興趣,不過對賺錢更有興趣。”蘇小小回他一個挑戰的笑容。“你呢?聽說你對女人沒什麼興趣?”
“那你也錯了!我對女人最有興趣,只不過要經過選擇。”沈廣之玩味地看著蘇小小,笑得有點邪氣。
“那你慢慢選吧!我要走了。”
蘇小小邊說邊往出口走去,沈廣之似是瞭解她這種不按牌理的個性,也不會覺得唐突詫異,輕輕一笑,跟了上去。
外面光線明亮,深秋初冬的陽光照在身上很溫暖,銀灰色轎車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澤,沈廣之倚著車身看著蘇小小,蘇小小也逆光看著他,兩人只是輕輕對看一眼,隨即各自移開眼光。
“回家嗎?”上車後沈廣之問,眼睛一直住視著前方,熟練地掌握方向盤。
“不!不回去。”蘇小小搖頭。“一回去鐵定又看到一大堆繳費通知單,水費、電話費、瓦斯費……不是賬單,就是房租。真是的!看到那些就有氣。”她想起信箱裡那些“催命符”,其實前兩天繳費通知單就寄來了,她學鴕鳥把頭埋進沙裡,眼不見為淨。
“那我請你吃飯。”沈廣之忍住笑。他不是笑蘇小小嗜錢或吝嗇守財,而是她那神態,又嬌、又憨、又咬牙切齒地,實在教他忍俊不禁。
蘇小小沒注意他強忍不笑的表情,搖頭說:“那更不好,跟你一起吃飯,我會消化不良。”
“為什麼?這不是不符合你的‘原則’嗎?”
“沒錯!但也沒辦法。”蘇小小瞟了沈廣之一眼,他還真是瞭解她,知道她絕不錯過這種吃白食的機會。“跟你這種品味不同的人一起吃飯,我會覺得很彆扭,連帶胃抽筋。”
沈廣之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我看你不像是這麼謙虛的人!”
“是啊,不過……”
蘇小小欲言又止;沈廣之是那種會帶給人自慚形穢感覺的人,她雖然臉皮厚,但他卻會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壓力。
“還是麻煩你送我到‘夜魔的天堂’。”她最後說道。
“‘夜魔的天堂’?”沈廣之皺眉說:“你要去找田優作?”
“嗯。”蘇小小心想沈廣之什麼都知道了,一定也知道她和田優作之間的“過節”,所以並不再多加解釋。
“他也太胡鬧了,當真為了那個原因逼迫你做工抵債?”
“他沒叫我用身體抵押已經很不錯了。”蘇小小滿不在乎地說:“不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信仰,堅定的信仰會影響人的思想;對田優作來說,我的魯莽簡直毀掉他的幸福,他只叫我喝喝解咒的酒,還付錢給我,已經算很寬宏大量了。”
“喝酒?他要你喝什麼酒?”
“怎麼?莎白她們沒告訴你嗎?”這回換蘇小小訝異,她以為沈廣之什麼都知道,但想了一想又笑說:“對了,我忘了,這是我和田優作的新協議,她們都不知道,你當然也不知道。”
“什麼新協議?”沈廣之單刀直入,把問題切入核心,不嚕嗦也不迂迴。
反正也沒什麼怕人知道的,蘇小小簡單的把事情全部告訴沈廣之。沈廣之聽了也沒表示什麼,車子開了一段後卻突然來個大回轉,蘇小小不防他有這個舉動,又沒繫好安全帶,狠狠地撞擊到前面。
“你想謀殺我啊!”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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