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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山的軟鞭與眾不同,不是九節鋼鞭,也個是十三節鏈子槍,像是三節棍,但卻是分為五行,內行人稱為“五行水火棒”,外行人叫它五節棍,是一種招數怪異的外門兵刃。
夏南山怒極出招,五行水火棒夾著山崩地裂之勢,舞起呼呼勁風,披頭蓋臉,向石階上砸去。
藍秀冷冷一笑,如同沒事人兒一樣,只等棒影閃出,忽的白影箭射般快速劃空而起,眼前失夫了藍秀的影子,只有一絲衣袂微動之聲。
“黑心如來”夏南山的招式用實,收勢不及。
“吧嗒!”一聲大響,火星四濺,碎石紛飛,水火棒把一大塊麻行臺階砸碎了盆口大一片。
藍秀的人,不知何時已到了夏南山的身後,嬌聲道:“力道不小。”
敵人到了身後,兀自不知不覺,夏南山大吃一驚,嚇出一身冷汗來。老怪也不是弱者,一言不發,回臂旋身,五行水火棒像一條狂蟒,凌空半砸半揮,認定發聲之處惡狠狠的揮到,口中怪吼道:“拿命來!”
心存殺機,招式也變得奇快,凌厲無與倫比。
藍秀的粉面作色,一改先前含笑的口氣道:“存心要人命,未免心狠手辣!”一言未了,不閃不躲,長袖揮處,硬把砸來的五行水火棒震偏,藕臂輕舒,右手二指已捏在“黑心如來”夏南山的腕脈之上,低沉沉的道:“不到黃河心不死,撒手!”
隨著她的嬌叱,夏南山覺著手腕痠麻,心知不妙,試著掙扎一下。然而像被一柄力大無比的鋼鉗子夾著一般,哪裡掙扎得脫。
“鏗鏘!”五行水火棒跌落當地。
這一連串的變化,說來話長,們在當時,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
“六指追魂”萬方傑、“八荒琴魔”花初紅,像洩了氣的皮球,互望了一眼,扳起面色,用眼角略一示意,分為左右,同施殺手,一齊向捏住“黑心如來”夏南山命脈的藍秀抓去。
兩人心狠手辣,雖然心存殺人,但對於藍秀的功力,也已見識到了,生恐藍秀更有出平意料的絕活,哪敢稍微大意,故而,這同時背後施襲,並不是沒有傷人之意,端的凌厲至極。
藍秀本沒防到江湖成名的三怪,會不顧禁忌,不講顏面的聯手偷襲。等到聞風知警,已覺左右各有一道陰寒力道襲人,此時唯有一鬆捏住夏南山的手,整個人從夏南山的頭頂之上平射而出,直向雨花臺涼亭石桌上落地。
“哎呀!”一聲驚呼,石桌地道入口之處,竄出一道人影,幾乎與平射而至的藍秀撞個正著。
因此,藍秀嬌呼一聲,凌空之勢突然一折柳腰,再一次的上衝,一隻玉手,抓住了涼亭的正樑,人像懸在半空之中,險險閃躲對方,同時也才看清楚。那地道人口之處竄出來的人,原來是常玉嵐。
常玉嵐由黑暗的地道之中向外一竄而出,因為地道中光線幽暗,突的陽光刺眼,一時睜不開眼來,又見一道人影凌空壓下,但是,上衝之勢已成,地道入口之處又小,欲閃不能,只有硬向上闖,由於涼亭屋頂的相阻,也只好猿臂長舒,抓住梁椽。
兩人不約而同的吊在半空中,像一對雪白猿猴。看清之後,不由相互一笑。
藍秀羞得漲紅了臉,單手一放,飄身落在亭子之外,草坪之上,不由跺起腳來,嬌嗔的指著兀自單臂掛在梁椽上,懸在半空中的常玉嵐道:“都是你,冒冒失失的,瞧,這一鬧把泰山三個老怪結溜掉了。”
敢情,花初紅與萬方傑想要一舉兩得,暴施辣手偷襲藍秀,同時也是“圍魏救趙”之策,要從藍秀手下救出“黑心如來”夏南山。施襲未成,幸而藍秀放開了夏南山,又與常玉嵐幾乎撞上.耽誤了時機。這是千鈞奇一發的大好良機,泰山三怪明知討不了好,焉能坐失良機。因此,三人腳底下抹油,乘機一溜煙的採了三十六計的上計,溜之大吉。
常玉嵐從來沒見過藍秀這等猴子般的攀椽縱跳,一時不由呆了,忘記自己懸在半空中,雙眼發直的瞧著帶三分嬌嗔七分嫵媚的藍秀髮呆。
藍秀沒好氣的笑道:“你還像猴子樣吊在那裡作甚。”
常玉嵐這才回神過來,也不由尷尬的笑道:“什麼?他們跑了?要是我在外面,他們想跑,哼!恐怕沒那麼容易。”
“哦!”藍秀的柳眉一揚道,“如此說,怪我學藝不精羅。”
常玉嵐自覺說話有了語病,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是覺得……我們兩個人可以空出一個人來,擋住他們的去路。”
藍秀蜂首微搖道:“不見得,泰山三怪不是庸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