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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怪調的尖著嗓門道:“咦!我親眼看過的女人何止千千萬萬。只有這一個嘛,還有些女人味道。”
陶林不由勃然大怒,戟指著三怪道:“泰山三怪。還記得老夫嗎?”
“六指追魂”萬方傑冷冷一笑道:“記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陶運春,你狠狽到這種地步,當年的威風,哈!嘿嘿!哪裡去了?”
這時,“黑心如來”夏南山把光禿禿的腦袋不住的晃著,嘶啞右聲音道:“姓陶的.你一個八十萬禁軍的副都統,怎麼搖身一變,就成了個老僕人,真是江河日下,窮途潦倒。”
陶林不怒反笑,仰天打了個哈哈,楊聲道:“虧你門還記得你家都統爺,總算當年沒白饒過你們這三條狗命。”
花初紅咬牙切齒的道:“陶林,老不死的!今天的泰山三奇,不是當年的三個寨主。算你倒了八輩子的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口,上!”她的“上”字出口,猛的一扭水缸般的粗腰,人已穿出丈餘。
同時,另外兩怪各展身形,分兩下躍開。
三人成了三角形,將陶林圍在核心。
陶林又是一笑道,“當年我搜剿泰山餘孽,一念之仁放了你們一條生路,料不到你們命中註定要死在我陶某的手下,正是閻王註定三更死,便不留人到五更。”說著,緊緊腰帶,立勢揚招。
此刻,未發一言的藍秀卻謾下經意的道:“陶林,他們就是泰山二怪嗎?”
陶林雖在強敵當前之時,依舊立刻收起招式,恭謹的道:“回上人的話,這三人當年乃是泰山的劫匪,小的奉命率兵征剿,他門是漏網之魚。”
藍秀頷首帶笑道:“原來你們是冤家路窄,怪不得一見面就像紅眼鬥雞似的。”
他們一問一答,反而把來勢洶洶的泰山三怪給吸引住了。
分剛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形勢,一觸即發,生死決鬥的當口,眼見藍秀不緊不慢,一副溫柔細膩的神態,加上陶林異常恭敬的禮數,怎不大出意料,使泰山三怪覺著“不合情理”呢?花初紅再也忍不住了,尖聲喝道:“姓陶的,瞧瞧你這副賤骨頭的樣子,教人看了噁心。”
“黑心如來”夏南山也嘶啞的叫道:“陶老頭,那女娃孔是你的女兒,還是你的相好的?瞧你對她那副唯命是從的……”
“叭!”“黑心如來”夏南山的活未說完,突然,覺著眼前白影一閃,接著自己臉上被人摑了一記耳光,雖然不痛,但清脆聲音。
在場之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藍秀,好像沒書的人一樣,彷彿原地而立,並來移動半步,口中冷淡淡的道:“出口無狀。先打一耳光聊施薄懲,以為沒有口德者戒,只是,可惜打髒了我姑娘的玉手。”這席話,簡直同神話一般。
泰山三怪彼此互相凝視,久久說不出話來。
良久,花初紅才以不信的道:“誰捱了她一耳光?”
“六指追魂”萬方傑道:“我只聽見清脆的耳光聲。”
“黑心如來”夏南山摸摜面頰,暴吼道:“小輩!剛才是你打找一記耳光?”
“哈!嘻嘻嘻!”藍秀不由笑得花枝招展,幾乎笑彎了腰道:“天下有這種事,捱了耳光不知是誰打的。”她收起笑聲,側身對陶林道:“你押著牛三去救人,這三塊廢料交給我。”
陶林道:“等小的打發了他們再……”
陶林再想把話說完,但是藍秀已舉起一隻手,示意他照著吩咐去做,把他的話止住。
陶林義掃了泰山三怪一眼,縱身向牛三躺著的石階穿去。
泰山三怪一見,三條身影不約而同的追蹤縱起,欲待攔住陶林。
他們夠快的了。然而,藍秀的白衣飄動,像幽靈一般,長汕微柳之下,硬把三怪前撲的勢子擋住,口中嬌喝道:“那裡沒你們的事。”藍秀的長袖拂處,隱隱然有一道似有若無的力道,硬生生把泰山三怪前撲之勢攔了下來。
泰山三怪究竟是成名的人物,不由齊的一愣,急忙各自抽身,退到丈餘之外。
相反的,藍秀已俏立在石階之上,掩護著手提牛三的陶林,鑽入石桌的地道入口之處。
“黑心如來”夏南山一退之後,一張肉臉現出驚異之色,肉球般的腦袋上,小小的圓眼睛連連眨動,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做夢似的、口中喃喃道:“桃花舞春風!桃花舞春風!”
桃花舞春風,乃是相傳出之深宮大內的絕頂功夫。武林只知道大內深宮有一位奇女子,善於一種非常妖饒動人的“舞姿”,名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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