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第1/4 頁)
檔潰骸半拊趺唇裉觳偶�僥悖‰藿裉旌貌蝗菀準�僥悖 泵娑哉院憬�醮致車木俁��叉勘兆諾難勱巧鹹食雋艘淮�槔帷�
……
四仰八叉的趙恆歇了一會兒,緩過神來,這才心滿意足地把胳膊伸到靜嬋頭下讓她枕著,另一隻手輕輕撫著她的秀腮,像觀看一件珍愛之物一樣欣賞著她。
“哭什麼?”趙恆把靜嬋眼角兒的淚珠揩乾,款款問道:“你不願意做朕的司寢?”
靜嬋輕輕搖搖頭,說道:“奴婢從不敢想能得到皇上的垂愛,小時候家父帶著奴婢到廟裡求神,神簽上說小女命薄,擔待不起大富大貴。如今奴婢介於皇上和皇后兩個大貴人之間,真怕惹出麻煩來!”
“嗨嗨!那些神籤是可信可不信的,你身處皇帝和皇后之間,正是大富大貴之象啊,怎麼倒說命薄呢?”趙恆細聲細氣地哄他。
“陛下,奴婢今晚已盡了司寢之職,還是讓奴婢回皇后宮裡伺候吧!”靜嬋的聲調裡透出對劉採蘋的畏懼。
趙恆不以為然地說道:“朕不但今天不讓你回去,以後永遠也不讓你回去了!”
“那可不行!”靜嬋欠起身來認認真真地說。“皇后會不高興的!”
“皇后那裡朕去說還不行嗎?你就安心陪著朕吧!”趙恆把靜嬋摟過來又親了個嘴,慢慢地睡了。
也許是這一晚翻江倒海折騰得太累,趙恆一覺睡到大天亮,睜開眼時,靜嬋早梳洗完了。
“你怎麼起這麼早!”趙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問靜嬋道。
“奴婢本是粗使丫頭的命,早起慣了。”靜嬋的聲音比昨天更好聽了!儘管這麼說,趙恆還是聽出靜嬋的話裡隱隱透出一種女人特有的幸福感。
“呵呵!”趙恆愜意地笑了兩聲,翻身爬了起來,靜嬋連忙走過去給他穿衣。看著靜嬋那張江南秀女的臉,那雙細如凝脂的手,趙恆一把抓住她的玉腕,說道:“朕數年沒找到這麼中意的人,今天朕不到前殿去,你就陪在朕身邊,和朕好好說說話兒!”
靜嬋莞爾一笑,嗔道:“陛下不到前殿去,大臣們豈不要說陛下惑於女色而誤國?”
“那些大臣,無論朕怎麼做,他們也能找出些話頭兒來嚼舌頭,要不然怎麼能顯出他們都是些大賢人呢?朕現在找到了一個巧法兒,啥事想說就說幾句,不想說就推給皇后去收拾,倒也清靜!騰出時間來陪著你,豈不更加有趣?”趙恆一古腦兒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可是一提到劉皇后,靜嬋馬上斂起了笑容,正兒八經地對趙恆說:
“陛下昨晚說要親自告訴皇后娘娘的話,可千萬不要忘了!”
“什麼話?”趙恆記不起來了。
“陛下,看你呀!”靜嬋急了。“你要奴婢在這裡司寢,總該徵得皇后娘娘的應允嘛!”
“噢,想起來了!你放心,朕會告訴她的。”趙恆嬉笑著把靜嬋摟到懷裡,目不轉睛地瞅著她。“從現在起,你不準再離開朕半步!”
趙恆說到做到,果真一天沒出大慶殿門檻兒一步。其間周懷政接二連三地報“王丞相求見”、“曹利用求見”,他都以身體不適為由推了出去,搞得李靜嬋都有些待不住了:
“陛下,還是見大臣要緊,奴婢明天再陪你說話,還不行嗎?”
趙恆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詭秘兮兮地對李靜嬋說:
“朕年輕的時候不懂得怎麼當皇帝,一有大臣要見,朕就嚇得屁滾尿流,慌不迭地去受他們指點訓斥。後來朕琢磨出來了:對大臣,你給他的臉越大,他就越覺著他是擎天大柱,好像大宋朝離了他就塌了!呂端、李沆、寇準都是那路貨色!後來朕咬了咬牙,把寇準貶了,結果怎麼樣?天並沒有塌嘛!這兩年朕對大臣不再低三下四,結果怎麼樣?他們乖乖地對朕低三下四了!不但對朕如此,連對劉皇后也都低三下四呢!”
一提到劉皇后,靜嬋又有些不自在,總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趙恆剛才說大臣們對劉皇后低三下四,一點兒沒說錯!靜嬋跟了劉皇后一年,深知她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不但大臣們對她低三下四,連楊鶯鶯也時時處處敬著她,自己一個侍女就更不用說了,生怕哪一點兒得罪了她!
“陛下皇威獨斷固然應該,可大臣們求見,總該去接待呀,陛下連大臣們都不想見了,還說什麼獨斷不獨斷呀?”靜嬋娓娓勸道。
“你想把朕累死?累死了朕誰來疼愛你?”趙恆嬉皮笑臉地抹了抹靜嬋的鼻子。
“陛下!”門外傳來周懷政的聲音。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