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一個即將結婚的朋友舉辦一個告別單身的party,後來死者打電話通知說晚上要加班,不能赴約。死者的男友獨自參加了party,和朋友在本市一家酒吧飲酒至次日凌晨2點,之後在一家洗浴中心洗浴後,在休息大廳睡覺至次日早8點半,以上情況均有證人提供證明,可以排除作案嫌疑。
案發地點在師大行政樓,這座行政樓高24層,法學院位於第17層,影印室在頂樓24層。三樓窗外是一個大約200平米的平臺。死者就是在平臺上被發現的。據行政樓的值班人員講,劉偉麗大約在當晚5:40分左右進入行政樓,之後又陸陸續續有幾個人進入該樓。至於劉偉麗是否離開過行政樓,值班人員表示沒有注意。當晚10點以後至次日清晨,值班人員曾四次巡視過行政樓,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透過對死者生前社會關係的調查,死者是外地人,在本市無親屬,社會關係相對比較簡單。據死者生前的同學及朋友反映,死者性格開朗,待人熱情,只是有點愛慕虛榮,比較嚮往高層次的生活水準,但是生活作風比較正派,沒有與不良人員交往的紀錄。基本可以排除仇殺的可能。透過對其男友的調查訪問,劉偉麗雖然容貌俏麗,在校園中不乏追求者,但是兩人感情很好,並商定劉偉麗畢業後兩人即舉行婚禮。因此,情殺的可能性也不大。
丁樹成在分析了這些初步調查結果之後,第一個想法是劉偉麗死於自殺,或者是意外墜樓,隨後送來的驗屍報告也讓這個想法更加堅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大約在當晚10點至次日凌晨1點之間,死亡原因是顱腦損傷和大面積內臟破裂導致的內出血。死者衣物完整,處女膜陳舊性破裂,但是沒有當晚發生過性行為的痕跡。衣袋裡的155元人民幣和留在影印室內的手包內的600元人民幣也完好無損。搶劫殺人和強姦殺人的可能也不大。
丁樹成反覆看了幾遍驗屍報告,沉吟了半晌,起身來到邢至森的辦公室。
邢至森手中的販毒案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他也聽說師大又死了人,所以,對於丁樹成的來訪,邢至森並不感到意外。
丁樹成簡單陳述了案情以及自己的初步意見後,邢至森半天沒有說話,開始一根一根的抽菸。雖然對案件的具體情況還不瞭解,但是邢至森心中隱隱的覺得劉偉麗不像是死於自殺。一個風華正茂的女研究生,前途光明,愛情幸福,實在沒有自殺的理由。而意外墜樓,更需要技術部門的詳細分析結果,而在此之前,任何盲目或武斷的結論都是危險的。
邢至森看看丁樹成疲憊的臉,拍拍他的肩膀說:“先不要下結論,再查檢視吧。”
邢至森模糊的態度讓丁樹成感到有點洩氣,他回到辦公室,也點燃一根菸,瞪著眼睛出神。良久,過分緊張的神經慢慢緩和下來,他又開始翻看驗屍報告,看了幾頁,丁樹成起身去了停屍房。
死者覆蓋著白布,靜靜的躺在解剖臺上。丁樹成掀開白布,一個白皙卻毫無生機的身體露了出來。它曾經讓主人無比自豪,也讓那個深愛自己的男人萬分陶醉吧。而如今它被粗暴的從樓上拋下,又被無情的剖開。丁樹成看著死者的頭部,那是一張曾經秀麗而現在破碎不堪的臉,口和眼半開著,一幅微微驚訝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要告訴我什麼呢?
下午送來的現場勘驗報告讓丁樹成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因為現場太乾淨了。
死者生前曾經去過24樓的影印室,現場保護的還算完好,勘驗時門被帶上了,但是沒有上鎖(鑰匙在死者的手包裡)。影印室是一個5。1平方米,呈正方形的房間,室內有一臺夏普影印機,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和三箱半列印紙。影印機還開著,影印好的資料整齊的碼放在一旁。除了死者的手包之外,沒發現其他有價值的物品。可疑的是在室內包括影印機、桌椅上和門把手上沒有發現任何指紋,從屍體的檢驗結果看,劉偉麗應該是從19層以上的高度墜下的。那麼最有可能案發的地點應該在影印室,死者從視窗墜落。然而影印室的窗戶緊閉,在窗臺上沒有發現任何足跡。
如果劉偉麗不是在此處墜落,那麼另一個最有可能的案發地點就是影印室外的天台。天台位於影印室對面,中間是24樓的走廊。如果要上天台的話,需要開啟窗戶,攀上窗臺,才能進入天台。而在影印室對面的窗臺上也沒有發現任何足跡,窗戶緊閉,鋁合金的窗框上也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勘驗人員查驗了17層以上所有與死者墜落位置相對應的視窗,沒有發現死者的腳印與指紋。
就好像有人把現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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