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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呀!你要到汽車旅館辦事還是上大飯店,我‘全套'服務喔!”她笑得很蕩地直往他靠,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拉著他往外走。
“拜託,別叫我哥哥,很惡。”大他幾個月,她還好意思演戲演上癮的裝小。
“什麼,你等不及了,想就地解決……嗯!不要啦!人家會害羞的……”死小子,敢嫌棄她給的福利。
非常不幸地,杜玉坎榮登本年度最猴急的嫖客,辣手摧花的蹂躪一朵初綻的幼蕊——拜藍青凱所賜。
不遠處一雙烏黑的眼沉了。
第三章
“援交?!”
一口咖啡沒有任何防備的噴向對面,一口氣上不來的梗在喉間猛咳,咳得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快咳出來了,面色漲紅的差點要叫救護車急救,一隻厚肥的手拚命的往胸口拍。
好不容易氣順了,接著爆出令人為之一愕的大笑聲,同樣驚天動地的讓人擔心他會不會笑過頭而斷氣,得準備氧氣筒以防不時之需,他的表現實在是無法叫人安心。
望著噸位足足有他兩倍大的龐然大物,五味雜陳的韓亞諾真有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不過是請教前輩一些他較拿手的專業訊息,他有必要情緒激動的笑得前俯後仰、不可自抑,幾乎要滾到桌子底下?
他有說錯嗎?以他的觀察似乎是那麼一回事,近兩成的高中生將那種事當成吃飯喝茶一樣的稀鬆平常,一點也不以為意的直言那是賺“零用錢”最快的途徑,毫無半絲羞恥心。
當然身體是她們的,她們有權做任何處理,可是他還是不能接受小小年紀就有錯誤的價值觀,以為金錢能彌補心靈上的空虛,輕賤自我換取一時的物慾享樂,沒有目標、沒有前途的放逐年輕的生命。
“小老弟,你的社會經驗還有待磨練,別又看走眼了。”哦!不行、不行,他又想笑了,真是太滑稽了。
簡直是一場爆笑劇嘛!他好久沒這麼開心過,新聞界的菜鳥果然具有娛樂效果,讓人精神百倍的不想打盹。
韓亞諾愕然的問:“我看走眼了?”難道是他判斷錯誤,將別人單純的意思醜化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所描述的那個人我認識,而且她絕對不會跟人搞什麼援交。”因為她年齡超過援交的平均值,早就不是小女生了。
龐大海的笑聲宏亮一如他的人,為人海派不拘小節,早年常跑社會版的新聞跑到胃出血,所以現在節制了點改播體育新聞,收視率不錯頗有看頭,一張彌勒佛般的笑臉讓他相當有觀眾緣。
武術比賽算是一種體能運動,所以也歸體育部管轄,他這位上了年紀的主管是什麼都不管,只負責逗電視機前的觀眾開心,維持一定的收視水準即可。
但他也不是隻領薪水不做事的人,有關體育方面的資訊他比任何人都來得準確快速,舉凡大小比賽無一遺漏的記錄在他可與計算機媲美的大腦內,隨便一翻就有完整的資料出現。
這也是韓亞諾來找他的原因,因為他有活體育辭典之稱,只要和體育有關的事項來請問他準沒錯,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提供最完善的書面檔案。
“你跟她很熟?”知道藍青凱並非愛慕虛榮的女孩,他的心安定了許多。
“稱不上很熟啦!你們跑社會版的同事應該都認識她,而且還吃過不少排頭。”一想到他們灰頭上臉的模樣他又想笑了,慶幸自己的時代已經過了,不用面對艱苦的考驗。
倒是這些年輕人辛苦了,老是被她的外表矇蔽而被耍得團團轉,滿頭霧水的搞不清發生什麼事。
“她很有名嗎?還是常上社會版新聞?”他在自家的報社倒是從未看到她的“事件”上報。
龐大海笑呵呵的撫著圓滾滾的肚皮朝他眨眨眼。“不是你以為的有名,她是專門讓人上頭條新聞的幕後推手。”
據他所知成績斐然,前兩天又有一個大毒梟被抬進去了,除了販毒的罪名還多了一條襲警,所以被打個半死是他活該,誰叫他“攻擊”警察。
當然啦!這是警方公佈的片面訊息,兩排牙只剩下三顆的毒犯咿咿呀呀說些什麼沒人聽得懂,只好以人民保母的說法為準,等他坐滿三個月的醫院監之後直接換“病房”,專車接送到臺北第一監獄。
幕後推手?怎麼他越聽越迷糊了。“你能不能解釋得清楚點別吊我胃口,我完全捉不到你話裡的重點。”
一臉困惑的韓亞諾整個人陷入一團迷霧當中,越想理出個方向越是迷惑,總是捉不到他話裡的含意,如同玻璃瓶裡的螳螂,明知外面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