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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有了更好的選擇,我也很高興……你父親說得對,你跟著我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我這樣既不能讓你甘心廝守,也不能提供你安定生活的男人,你不要,也應當的——“
她不能自己地起身走到他身邊,伸手捂住了不住出口的自怨自艾。
“我要。一直要。”
他半醉半醒地看她,懷疑身在夢中。
“不管你是不是醉得聽不進去,投桃報李,現在該我說了。”她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費了點勁才奪過酒杯阻止他繼續挑戰自己那素來極差的酒量。
“爹把放妻書拿來後,我第一個反應便是偽造的。什麼‘諸多口角,乖違良多’,根本就是無中生有。”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發生什麼口角,更不會“諸多”了。
“我一心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身子虛弱一直在床上養著,託府裡的人又沒一個肯去替我打聽你的訊息。”事實上王琚他們現在還恨他恨到牙癢癢的。
“後來我好了些,爹卻又病倒了,振衣莊的生意才剛起步,公事私事忙得我團團轉,我不能就為找你而放下自己的責任,也就把事情擱下了。爹爹的病拖了將近一年,眼看回天乏術,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和……”頓了頓,她還是決定不要把另一個人扯進來。
“爹擔心我會為你守一輩子,為了讓他能安心地走,我就跟王琚合演了一場戲,那個親,是成給爹看的。他當時很高興,我們也跟著高興。幾天後爹爹就走了,走得很安心……反正我不在乎人家怎麼看,已婚婦人在外行動也方便些,所以我們就一直保持著夫妻身份。我跟王琚的關係,僅僅如此而已。”接下來漫長的尋找過程,不提也罷。
“真、真的?”一番話下來,他的酒好像一下子完全醒了。
元桑慎重地點頭。“我要解釋的已經說完了。八年前你未負我,我也不想讓你一直誤會是我迫不及待改嫁。以往的事,我們兩清。”
“那現在……”他期待地望著,希望幸福的預兆從她的口中吐出。
“沒有現在!”她決然打斷,“你當年離開是爹的意思,而且你是為我好,我只要知道這個就夠了,而在六年後的現在,我不會再接受一個要與別人分享的男人。”就算……仍牽戀於他也一樣,她元桑決不願也不屑關在深宅大院裡與人爭風吃醋。
就算他是因為看到她的婚禮才心灰意懶,但死心卻不足以成為放縱的理由,她要的是當年那個乾淨平凡的男人,而非現在坐擁佳麗,懷抱幼子的郡王爺。
他一時無語,元桑端詳他的出色樣貌良久,才道:“夜深了,你喝了不少酒,快休息去吧。我也告辭了。”留下微弱嘆息在空中飄散,她轉身離去,深藍色的纖小背影融入夜色之中。
成器正要拔腿上去追趕,一陣酒勁來得又快又猛,頓時渾身無力,坐倒門邊。
如果只是這個理由……他靠著門框,醉醺醺地露出一個傻氣笑容。
也罷,來日方長。
這日來到扶風家,她終是忍不住向翠幄道出了心底
的疑問。
“當然沒有!他要是敢碰我的話那天還能好好站在你面前嗎”翠幄詫異地睜大一雙妙目,認為元桑的問題已嚴重侮辱了自己的能力。
那倒也是。元桑暗忖,如果他真的意圖侵犯翠幄,不被當場踹死,日後也抵不過扶風的厲害手段。想到這裡,心下有些寬慰。
“那他……他與府裡的夫人們,相處好嗎?”
她拈起一塊丈夫的愛心糕點放到嘴裡,嫌惡地皺了皺眉,又把剩下的扔回碟中,對一旁眼巴巴等一句評語的巽扶風道:“不合格。難吃死了。”
不理丈夫如喪考妣的神色,她轉頭面對元桑,“相處?這怎麼說呢?你知道的,男女之間還不是這麼一回事?他每晚都到不同的院落用晚膳,然後宿在那裡,看來是沒有對誰特別寵愛的。我才進去沒幾天,也只知道這麼多了。”眼看她的臉色一路轉暗,不禁好奇地問:“倒是你,你那天怎麼看起來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今天竟然還跑來問他有沒有碰我?”印象中的元三娘子,可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狠角色,讓人望而卻步,從未看過她像今天這般憔悴。不過這樣的她倒反而容易親近了
些。如果她持續看起來很“弱”的話,她們沒準還有可能成為朋友呢。
“我們是……舊識。”“舊識”兩字說得中氣不足,像是有些無措的樣子,一直靜靜聆聽的扶風心細如髮,略一思量便脫口驚呼而出:“難道是他?”
元桑情知不能隱瞞,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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