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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良禽擇木而棲,良臣非王不依,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他對花晨的愛已經固執得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了。”
“還聽說有個總經理要招他為女婿呢。”
彥秀插嘴,這也正是花晨想知道的。
“是啊,李魁南氣得要爆炸了,聽說好幾天沒到光達上班。很多人都知道他想把女兒嫁給宗舜,偏偏宗舜不領情,我這個跑新聞的,對這些花邊韻事最清楚。宗舜這次離開光達,勢必震撼汽車界,我也是被嚇到了,才追著要求看看雍小姐,這樣,我就是失戀也死了心。”
“石瑩,你還是喜歡這樣戲弄我。”宗舜苦笑。
“是啊,不然沒機會啦。你走吧,我也要去嫁給我們社長啦。”
“是真的?”
石瑩灑脫地點點頭。
“花晨要去南加大念工管,陶先生,你呢?”彥秀問。
“去了再說。只要花晨肯讓我跟著就好了。”
宗舜毫無避諱地執起花晨的手,含情無限地看著她。
彥秀鼓掌大笑:“哈哈哈,我說嘛,今天是個怎麼樣的日子,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有人還不相信哩!”用的是山東腔的語調。
花晨看看腕錶,發現時間剩得不多了,於是四個人回到大廳與昭賢等人會合。花晨見到家人,依依之情油然而生,撲上去抱住了珞瑤久久不放,又和昭賢、雅秋、海晨、星晨一一擁別。
“雍先生,我要陪花晨去美國,請你答應。”
雍昭賢聽說宗舜離開光達,要和花晨同行,欣喜愉悅地含笑點頭,以一種勝利而驕傲的聲音說:“我當然答應了。你對花晨的用情之深,很令我感動。花晨就請你照顧了。”
停機坪上,一架波音客機已在準時等候,所有旅客正陸續登機。
花晨揮別了家人,和宗舜手牽著手走出候機室,登上機艙。在驀然回首的那一瞬,他們看到薄暮的夜色已經籠罩了大地,就像一切繁華都將在他們的腳下沉澱。
第十章
姝嫻連著一個星期沒到學校來,使珠聯社的社友們一個個深感若有所失。張漢基,馮娟娟幾乎天天打電話給姝嫻,她一概不接,只聽女傭轉述“小姐身體不舒服,不能到學校去”
這樣的口信,眾人覺得著急,想去探望,李家又說姝嫻不便見任何人,更使他們不明就裡。
這一天早晨到學校,還是沒看到姝嫻蹤影,林慶隆忍不住對海晨說:“我看,還是你出面去看看李姝嫻是怎麼一回事嘛?看在你們同樣是咱們珠聯社臺柱的情面上,去看看吧。”
“是啊,你們兩個到底鬧什麼彆扭?本來不是好好的?想想你和她小提琴和鋼琴二重奏 那個珠聯璧合的樣子,多美啊,為什麼變得這麼僵呢?表示一點紳士風度,付出一點關懷的眼神嘛,別這麼不聞不問呢!”
海晨若有似無地哼了一聲。對姝嫻的現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但他不想說出來。何況,近來他也覺得人生乏味已極,日子過得空空蕩蕩,除了勉強寄情書本,轉移一些注意力外,生活簡直如同虛耗、乏善可陳,心,是沉悶的!人,是懶散的!什麼事似乎都提不起精神。
“我向你們保證,現在的李姝嫻就像一座火藥庫,誰去招惹她就會被炸得體無完膚。
好,現在還有誰要去的?“
海晨懶洋洋地說,卻覺得這話說得有些言不由衷。因為他也愈來愈想念姝嫻,常常有一股按捺不住想去看她的衝動。他想像她現在正處於風暴過境狀態,雖然很慘烈可怕,卻特別引人同情與關心。但是傲氣和餘怒使他忍下所有想念她的思緒,不肯將掛念付諸行動。
“火藥庫?怎麼說?難道她是火氣大,鬧牙疼啊?”
張漢基說。
“信不信由你。誰想引爆,誰就去吧。”
說完,海晨不理會他們,踱到窗邊仰望蒼天去了。
一天漫長的課程上下來,海晨只覺腦袋還是空空洞洞,十分無趣。同學們邀約去看電影,他也沒有興趣,只無謂地在校園裡晃盪著。到天黑了,同學都走光了,才獨自懶懶散散地推著單車踱出校門,這是他習慣中的行經路線。
沿著紅磚道在樟樹下走著,到了與校牆緊鄰的小公園邊,忽然一個人影閃了出來,擋住他的去路,抬眼一看,竟然是姝嫻。
“嗐!李姝嫻!怎麼是你!”
海晨失聲大叫起來,感到天大的意外,而且,姝嫻那個樣子,也把他嚇壞了。
她的頭髮長短不齊,眼皮浮腫,兩眼無神,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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