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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成仙?
這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凜然一顫,讓他遍體生寒。急於掙扎,猝又傳來痛楚,唉叫兩聲,倒也傳出欣慰苦笑—
—仍有痛黨,總算還有命在。可是那些閃光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忽黨仍身處險地,哪還顧得身骨疼痛,趕忙爬坐而起,急急脫逃,跌撞三數丈後,直覺地回頭想看著狀況到底有多糟。這一反瞧,不禁想笑,又自噓氣跌坐地面。
原來自己果真逃出陣區勢力範圍,那雷電雖仍閃動不止,卻也只能在十指山頂空掠動。
再也無法傷及自己,這條命其撿回來了。
他連噓數口長氣,慢慢醒神過來,目光落於嵌在陣區和自身之間的那黝黑色箱子,回想方才情景,兀自苦嘆直笑——就為了這口爛箱子,害得自己差點丟命,實在有點不值。
然而箱子再爛,也是小命換來。實也無法丟它舍它,就算要丟,也得把它搞懂再說吧!
想及方才一指,引來山崩地裂,雷電追殺,他多少對這口箱子懷有幾許瞳憬——說不定還真的是稀世寶物呢!
幻想再起,膽子不由變大,又自小心翼翼待步前去,像貓鬥毒蛇般戰戰兢兢伸手試了又試,但覺無妨,始敢抓拿過來。仔細瞧這玩意,竟然完好如初,連刮痕都不見,該是塊上好鐵料子,或許將來可用它鑄把斬金截鐵寶劍吧?
齊金蟬目光再次落於鐵箱四邊角那四個凹孔——這要命的驚天劈雷當真會再衝出來?這口箱子當其能引發無堅不摧之天雷?
想及方才狀況,雙手不禁稍抖而冒汗。這鬼玩意兒若真能引雷發電,自己又將如何收拾呢?其要像方才,再次遭受電擊才好……
掙扎許久,他決定再次觸動機關,以證實這箱子到底有何名堂?
意動指起,又想戳往凹孔秘鈕,然而落指處,又如身置火山口,深怕一指戳錯,炸個屍骨無存,可是不試,又怎能證明一切?
他猛一咬牙,橫了心,手指真的猛戳,其實落於按扭力道卻輕微加蚊螫,猝然滋滋電蛇衝向指頭。暴竄全身。嚇得唉呀尖叫,趕忙槍開鐵箱,跳出三數丈遠,觸電滋味雖去,他卻餘悸猶存。
“怎會如此?”
齊金蟬實是搞不懂這鐵箱為何狀況特多,先前兩孔毫無作用,後來心想它們可能是用來噴電。剩下兩孔該是按鈕,豈知反應全然不勵莫非自己搞錯四孔,始有不同反應?
仔細瞧來,齊金蟬不禁迷糊了;
這鐵箱上下,正反面,甚至凹孔大小完全相同,若未上記號,根本分不清前後左右,無怪乎自己會吃大虧。
想通此點,他不禁再生膽子一試。心想反正都被雷電劈得體無完膚,稍稍觸電算得了什麼?
於是又抬起鐵箱,仔細探試哪兩孔在上,哪兩孔在下,硬著頭皮戳了幾指,終也試出兩硬孔。找來黃土石把它留出記號,剩下底邊兩孔該是機關鈕了,照他記憶,方才引起轟雷的按鈕應在左側,可是又覺得不對,畢竟此籍正反面完全一樣,誰知道方才的正面是否變成現在的反面?
看來只好重新試驗了。
當下再吸真氣,念聲阿彌陀佛,心不甘情不願地仍把手指戳入左凹洞。
他深怕再被電著,猛戳後,立即抽手,猝又見及兩邊青白電蛇從上頭凹孔滋滋躥出,直若繁雷閃向天空,似要劈天裂地之際,或而閃雷本就帶有磁場,竟然將十指山頂空那堆雷電吸引過來,一時天空似若萬龍齊躥,怒電扭滾,直往這頭貫來。
那電光過處,雷聲大作,嚇得齊金蟬臉色大變,尖叫不好,拔腿即逃,然而他腳步再快,輕功再高,又豈能擠得了雷電之速度?
勉強躥達數十丈,幾道奔雷已轟及他背後,情急中忽見左側七八文儀有凹洞私身,硬是使出吃奶力氣往那頭衝去,拼命閃至凹處,正待慶幸將躲過一劫之際,忽覺這凹洞未免太廣了,急忙下瞧,兩眼幾乎掉出眼眶——這哪是凹洞,根本就是萬丈深淵,如此往下跳還有命在?
驚駭中又是一聲不好,想煞住身形往回跑,然而他著實衝力過猛且身在空中,又怎能煞住身形?使何況背後電雷早已轟得懸崖碎石亂飛,震力掃及他背腦,一聲悶哼,已昏死過去,無力再做搏鬥,如斷線風箏般宰往萬丈深淵去了。
沉雲卷處,任那天雷仍不斷閃著青光白光,照樣探尋不著半絲人蹤,一切似將落於無痕……
話說長江流域,巫峽險處,正有一輕舟湖流而上。除操舟船伕外,舟中只有父女二人,一肩行李,甚是單寒。另外有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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