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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歲左右的光頭小孩?
自己混遇大江南北,哪來跟這小鬼結過架子?
復見這小孩滿臉青紫,連眼眶都泛黑加貓股,似乎經過嚴重拷打似的,簡直比落水狗還慘。該是個落難人吧?
想及此,敵意盡去,換來一絲同情,急道:“小師父您是……”
那人正是盜寶天雷峰之齊金蟬,活該他命大禍大,被天雷轟得墜跌萬丈深淵,卻命不該絕,竟然掉落長江源頭江水中,得以挽回一命。
轉而由於他受傷頗重,無力掙扎上岸,只有任其逐流。好不容易碰著浮木,他始抓爬出水,伏於木頭上噓喘大氣。
待心神較好後,始一邊運動療機一邊研究這口死也不肯放手的黑鐵箱。
然而穿出上游之後,天色街亮,總有船隻穿梭江面,他始發現自已為了闖那天雷陣區,早搞得全身光溜溜一絲不掛,又怎好意思四平八穩在浮木上?
不得已再次落水遮醜,只以雙手抓住木頭。任其漂流,心想只要傷勢較穩定之後自可輕易登岸,只有全靠江流引帶了。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大白天,正想著難備上岸之際,竟然發生撞船事件,一股怨氣升起,要找人算個清楚。
但聞老頭叫聲傳來,齊金蟬登對醒神,怒目瞪來:“你們長不長眼睛?這麼寬一條江,偏偏撞我木頭?”
那女孩但見小鬼比自己還小,竟然這麼兇,正想教訓,聞聲斥來:“有沒有搞錯,是你撞我們的船,還血口噴人?”對於方才被嚇之威脅,她倒是忘的挺快。
船伕自也心疼船隻被毀,立即聲援:“不錯,是你的木頭撞我船,你賠我……”
“賠!”齊金蟬瞪眼:“我還沒找你們算帳,你們竟然惡人先告狀叫我賠?簡直天理安在?江中浮木千百根,每個人都知道要躲,只有你們特別霸王?阻擋我去路還叫我賠?”
其實,只要行過船者都知道要閃避浮本,否則被撞,只有自認倒黴,然而船伕怎甘心承認自己錯誤?
仍一口咬定:“你卻躲在浮木後面,分明是你槁鬼!”
“我搞鬼?”齊金蟬黠笑兩聲:“好,我就搞死你們!”
猝見猛劈雙掌,打得渾水如箭衝出,猛往破船撞去,船伕見狀驚黠大叫。
老頭更叫不好,抓著船伕、女兒掠身而起,那浮木撞得破船四分五裂、斜沉江底。
老頭無處落腳,只好掠停浮木上頭,卻對齊金蟬百般忌諱且無奈,這小孩武功分明不弱,要是拚起來,自己武功可自保,但又如何能照顧到女兒呢?
齊金蟬正得意自己傑作而哈哈噓笑,然而笑聲過處,突然想到什麼,煞住聲音,換來一臉驚慌:“糟了,我那口箱子!”
原來他在腦袋受擊之際,不自覺地鬆手失落鐵箱,方才又意於找人算帳而忘了此事。
此時雙手耍起來太過於方便,原覺上少了些什麼?這一回想。始知掉了鐵箱,這可是他排死命換來,又豈能搞丟?
當下哪還顧得找人算帳,兀自閉氣,猛往水底潛去,認真撈寶去了。
那老頭乍見他不戰而走倒也意外萬分——這小子行事捉摸不定,的確不易對付。雖是失了蹤影,他仍不肯放鬆,全神戒備。
那女孩仍咽不下這口氣,嗔聲道:“爹怎能平日放他走?”
老頭輕輕一嘆:“瓊兒豈可遷怒?說老實話,撞船之事,不能全怪他,何況他似乎落難漂流至此,我們未出手援救已失俠義,又怎可無理挑釁?”
“可是他真的很狂……”
瓊兒似也感覺自己不對,話聲弱了許多。
船伕卻滿臉抱怨:“我的船已被他毀了……”
老頭道:“此事我也有責任,不該叫你斜行登岸,還好這船不大,賠你十兩銀子,可抵得過?”
船伕乍聽有人賠,自是喜出望外,卻又覺得不好意思,急急說道:“怎好叫老爹賠錢呢?”
老頭搖頭一笑,從腰際掏出一鍍銀子交於船伕,他先是拒絕,隨後仍千謝萬謝收了銀子。
對於撞船之恨自是一掃而空,甚至還有賺頭呢!
老頭已把船伕之事擺平,心頭寬慰不少,接下來該是如何伺候這看來十分難纏的小和尚了。他注視著江面,希望能發現人形浮現。
第二章頑皮和尚
然而等了半晌,浮木都已漂流百丈遠,還得靠老頭施展掌勁推打水面方能維持原處,那小和尚直若泥牛沉海一去無蹤。
就在老頭準備放棄找尋而登岸之際,左近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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