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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神氣。
進殿內一看,四中神佛、廟貌依然,只是灰塵密佈。蝙蝠看見有人進門,繞簷亂飛,一副荒廟景象,哪來人影?
法元眉頭皺跳幾下,復往禪房行去。
走進一看,塵垢四積,門前一柄黑漆禪杖,斷成兩截在地上,不知是被何兵器所斬。
那禪杖原是純鋼打造,知是龍化兵器。
再跨數步,忽見地下一灘血跡,因為山高天寒,業也凍成血冰,他不禁疑惑,莫非龍化已遭毒手?
估量此處已無人居住,登時跳出禪房,趕忙溜出歸元寺,心想此地既為峨嵋派洞府盤踞,在此山住的人,未必只有齊漱溟一人,他們人多勢眾,不要又被碰著,自討麻煩,自是加足腳勁,匆匆逃往山下去了,及至山腳,一切無變,他始放心不少。
想及此次前來,原是準備多尋幾個招手,誰想都撲了一個空,就此回去,實是無法交代,那許飛娘自從教祖死去,同門中人一直認為她不肯出力報仇,多看不起她,直到近年,才聽說她忍辱負重,別存深意,適才和她相遇,受她幫助。倒是逃過一劫。
黃山既然離此不遠,何不去看望她一番,順便約她相助,即使目前不能。至少也可打聽出龍化、雷音兩人下落,總比自己茫無目標摸素來得好些。
心想定,於是取道黃山,連夜起路。
法元堅信來過黃山兩次,只是許飛娘隱居五雲步,原是山中最高寒處,且又最為隱密所在,法元從未去過。
還有那餐霞師在附近隱居,探望許飛娘更虛隱秘,以免洩了許飛娘底子,法元行來自是特別小心。
在一天一夜趕路之下,他已抵黃山,打算由前山文筆峰,抄小徑過去,然而到了文筆峰一看,層翠疊巒,崗嶺起伏,峰峰直若文筆例豎,哪知許飛娘隱居何處。
走進峰巒間,則蒼松聳天,枯桐處處,山風掃來,唬Щ'高寒,除了偶有汗鴉飛鳴之外,連走獸皆無,哪來人形?偌大一座黃山,何處去尋那五雲步?
法元轉了幾座山峰,直若墜入迷陣之中,正在進退為難之際,忽聽遠遠送來一陣細極破空聲音,急忙抬頭看時,空中飛來一道黑影,看去好似幼童。
那黑影掠射過來,但離法元不及百丈,忽然打出東西,他並未停留,直往東北方向掠去。
法元本是防衛敵人,忽見那人打來乃是信件之類東西,心想大概息傳自己某種訊息,人又走開,該無故意,始敢掠前,準備接下那東西。
忽又見及左林掠出一道白形,那人身形竟然快逾飛煎,直截黑衣人射來信件。
法元不由一愣,搞不清那白衣人是送信給自己,還是傳遞請書予這位白衣女子?
就只這一愣,白衣女子已將信箴抄接手中,騰身飛掠枝頭,但笑聲已然傳出。
法元在九華山吃過齊金蟬大虧,腦袋紅腫雖消,卻仍微微抽痛。但見白衣女子抄得如此順利,自也以為那是她物,心想少管閒事為妙。
正待轉身歌走,忽又見及左後林區轉出一位身穿藍衣,相貌頗為漂亮動人女子,她喊著適才那位白衣女子道:“師妹,搶到手了嗎,是個什麼東西?”
穿白衣女子答道:“是一封信,會不會是寫給師姐的?”
甜心一笑。
藍衣女子嬌斥:“少貧嘴,他會傳信給我?”直認為不可能:“拿來看看!”
說完,她掠身追往白衣女子。
那舉止,似乎旁若無人,全然不把法元放在眼裡。
法元猛想起這兩個半大不小女孩,能在黃山來去自如,該是頗有來頭,或許問她,能問出許飛娘下落。何不想法子套套兩人訊息?
於是便走近兩女,擺出架勢。說道;“兩位女擅請留步,貧增問禮了。”
那藍衣女子剛把白衣女子手中信箴接過來,說道:“大和尚有話請說吧!”
法元道:“黃山有位餐霞大師,她住在什麼地方?兩位女擅可知道否?”
那兩名女子聞言,便把法元上下打量一番。
藍衣女子說道:“那是吾家師父,你打聽她老人家做啥?”
原來這兩女子,穿白衣者即是餐霞大師三徒弟朱梅,穿藍衣者,名映吳文琪,乃是大師大弟子,入門在周輕雲之先,劍法高強,已深得大師真傳,由於她輕身功夫特別傑出,博得女空空封號。文筆峰乃是大師賜她練功場所。
朱梅平常無聊,即到此峰,陪著師姐練輕功。兩人本是練得悠遊自在,忽見有人問人,自是跟來瞧瞧,又見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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