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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住址。
無可奈何,只得翻身下地,仔細尋思那“凝碧崖”,莫非就是他隱居之所?
他特地留下,欲引自己前去,也未可知。
猜想起紙條仍在室中,急忙轉頭進房再尋去。室中景物並本移動,唯獨桌上紙條竟不知去向。
李寧驚詫,找遍整室,也未找著。可是方才又沒起風,怎可能會被吹出視窗?
莫非和尚未走,只躲在暗處監視自己行蹤?
若真如此,和尚果真為自己而來,特地留下地名,好讓自己跟蹤尋訪。
回房時,只見英瓊眼巴巴的伏在桌上,燈影下,她正望著一張紙條出神。
忽見父親回來,英瓊醒神即問:“爹爹,看見白眉毛和尚麼?”
李寧不及還言,要過紙條看時,正是適才和尚所留,寫著‘凝碧崖”三個大字的紙條,登時驚問:“你從何處得來?”
英瓊道:“剛才爹爹走出門,不多一會兒,我正在這裡想那和尚怪異行動,忽然燈影一晃,我面前已留下這張紙條,我跑到窗下著時。正看見爹爹跳上屋頂,大概去追而去了,也就沒追出去。這凝碧崖三字,是什麼意思?怎會憑空飛入房內,爹爹可曾曉得?”
李寧道:“大概是我近來一心皈依三寶,感動高人前來指點,這盤等崖想是那得道高人叫我前去的地方,為父從今以後,或者能遇著一些奇緣,擺脫世俗。只是你……”
說到這裡,目潤心酸,好生難過。
英瓊道:“爹爹好,女兒自然也好,您顧慮什麼呢?”
李寧只顧輕嘆。
英瓊道:“爹若有心事,且說出來,讓女地替您分擔如何?”
李寧道:“回山再說吧!我也拿不定主意,何況那高僧雖在眼前,仍自不肯賜我一見。”
語氣更為感嘆。
英瓊急於替父親分憂,逼著非要問個詳細。
李寧掙扎一陣,終於把自己過來看破世緣,只為平日心願未了,不能披髮入山的心事說了。
他又說道:“適才在街上遇見那位和尚,我聽他念怫聲音,直震我耳膜,這是由家罡氣一種,無故對我施為,決非無因。他不是仙怫,也是劍俠,便有心上前相見,後來又想到你身上,恐怕無法善後。只得罷休,誰想他竟跟蹤前來。起初以為事用偶然,及至聽他指明要我住的那間房,又說許多不近情理的活,使知事更有因。”
“只是為父昔年闖蕩江湖,仇人甚多,又恐是特意找上來的晦氣,審慎結果,於決定先把他讓入上房,再去察看動靜,去時看見桌上留了這張字條,人已去遠。才知道這位高僧,真是為我前來。
“只是四海茫茫,名山甚多,叫我鄰里尋得這凝碧崖?即便尋著之後,你勢必不能同行則我怎生安排?如果不去,萬一竟是曠世仙緣,豈不是失之交臂?所以我打算回山,考慮些時日再說。”
英瓊聞言,說道:“爹爹此言差矣!女兒雖較年幼。近來學習內外功,已知門徑,我們住處,前臨峭壁,後阻萬丈深淵,飛鳥不到,人蹤沓然。
“爹爹只要留下幾許費用,女兒只每年下山兩次,購買應用物品,儘可在山上度日用功,既不畏山中虎狼,又無人前來擾亂。
“三二年後,女兒把武功練成,在去尋訪爹爹下落,再由爹爹介紹一位本領高強師父,然後學成絕世武功,自可救世濟人,豈不絕妙?到那時,你我自能再相聚,這不放心,捨不得幾句,認何說起?”
李寧見這膝前嬌女小小年紀。有此雄心,佩侃而談,絕不把離別之苦與孤本之痛放在心上,全無絲毫兒女情態。
不禁對她又是疼愛,又是傷心。
便對尷道:“世間上,哪有這樣如意算盤,你一人想在那絕境崖中使上三五年,談何容易?天已不早,明日便要回山,姑且安歇,回山再從長計議罷。天下名山何止千百,這凝碧崖還不知是在哪座名山之中,是遠是近呢?”
英瓊道:“我看那位高僧,既肯前來點化,世間上,沒有不近人情的仙佛,他不但要替爹爹同女兒打算,恐怕他留的地名,也決不是什麼遠隔千里。”
說著,便朝空默拜道:“好高僧,好仙佛,你既肯慈悲來渡我父親,你就索性渡個明白吧!把你住的地方,也請快點說出來,不要叫我們為難,打悶葫蘆了。”
李寧見英瓊,一片孩子氣,又好笑又心疼,也不再同她說,只顧催著她去睡,當下兩人分別在鋪就的兩個鋪板上安睡。
英瓊仍有一搭沒一搭的,研究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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