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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慧凝眼一笑道:“你遇見這個女魔王,你的機緣也快到了,你明日就離開我這裡,和她同居去吧!”
英男疑心師父不願她和英瓊交往,便誇英瓊怎樣冰雪聰明。英氣豪爽,又道:“師父說她是女魔王,莫非她將來有什麼不好麼?”
廣慧大師道:“哪裡有什麼不好?只不過我嫌她殺心太重罷了。你同她本是一條路上人,和她相交,正是你出頭之日,我叫你去投她,並非不贊成此舉,你如何誤會師父的意思呢?”
英瓊聞及師父所言,才放了寬心,並道歉不該誤會師父意思。
她雖想跟英瓊同住,但從師多年,教養之恩如何說舍就舍?
便求師父,准許她同英瓊時常見面,卻不要分離才好。
廣慧笑道:“痴孩子,人生哪有不散的筵席,事事都兩全的道理?我若非因你絆住,早已不在此間了。現在你既有這樣好的容身之處,怎麼還不肯離開?莫非想跟我去西天不成?”
英男稍驚:“西天?師父您想……”
廣慧笑道:“別瞎猜,你自去便是。”
英勇不肯,仍想留下陪師父。
廣慧笑道:“你倒是兒女情長,也罷,好在還有一月的聚首,那你就暫時先兩邊來往,到時再說了。”
英男又問:“一月後呢?到何處去?”
大師只是微笑不語,摧她去睡。
英男心卻師父不說,逼她無用,且在日後小心探詢便是。
於是等到次日清晨,做好應做之事後,想及和英瓊約會,便告別師父。只峰掠到捨身巖,並將師父要求自已同住於此之事說出。
英瓊大為高興:“好啊!我正愁沒伴呢!我看現在就留下來,免得來回奔波,太累了。”
餘英男仍以本意拒絕,畢竟只剩一月時間,她得好好陪在師父身旁。
英瓊堅留一會兒,仍無效果,只好表示過年,同過如何?
英男始答應。
然後,英男把大師所傳的功夫口訣。盡心傳授。英瓊一一記在心頭,勤加練功。
此後英男來回兩趟。
英瓊武功已有所精進,又要求英男引見廣慧大師。
英男是傳了話,廣慧卻不肯,只叫英男傳活,異日仙緣遇合,學成劍術之後,多留點好生之德便是。
英男仍保留了女魔頭封號。
英瓊卻頗為抽心,壞人本就該除,留他作啥?
就像多臂人熊毛太,為非作歹不說,還逼得父親走投無路,這種人留在人間,豈非禍害一千年?
英男頗有同感。
她倆始終覺得修道者過於仁慈,總讓惡人作歹更無忌憚。
快樂時光易逝。
轉眼除夕已至。
英男依約前來陪英瓊過了一個五彩繽紛熱鬧年節。
兩人競相點燈籠、玩爆竹、寫對聯、吟詩作賦,興之所至,鬥起雙劍、好不快哉。”
只可惜冰雪滿山,不能到處遊玩而且。
直到初五,英男始告別回去,陪她師父過個晚年。
英瓊落了單,這才想起還有神鵰,這幾天的確把它忽略,然而它怎沒反應呢?
莫非也回去過年不成?
心念方起,登時出洞尋找,忽見得神鵰站在崖角上,不住往天上輕鳴。
英瓊疑惑著,抬頭看去對,竟然見及天空中亦有一隻大神鵰盤旋飛掠,漸漸往這頭飛來。
及至近處,仔細看去,這神鵰也是金眼鋼啄,長得跟佛奴一般大,只是通體羽毛純白似雪,著實讓人覺得它跟佛奴是同宗同類,甚至同一巢穴之物。
果然神鵰佛奴見那白鷹飛來,便展翅迎去,兩相交頸長鳴,神態十分親密,宛若老友重逢般神氣。
英瓊見狀太喜,便問道:“金眼師兄,這是您好友麼?我請它吃點野味吧!”
說罷,便跑回了內洞,切了一盤野味出來,那白雕並不飛下食用,只朝著英瓊點了點頭。
倒是神鷹佛奴飛身下來,把那一大盤野味吃光。
英瓊不解,它吃素的?
神鵰瞄她一眼,呱呱叫了幾聲,笑著英瓊眼光有問題,咱這雕類身大體大,要吃多少素草素葉才能維持體力?
叫完幾聲後,它亦展翅高飛,就要跟白雕一同沖霄飛去。
英瓊不知佛奴是送客,亦或被那白雕帶走,便在下面急叫起來:“你要去哪兒?不要丟下我啊!”
她想到孤伶,聲音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