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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空氣愈發溼冷,坑窪不平的地上也是越發溼滑。再行了約二三十丈後地上竟然出現了一些水窪,伴隨著水窪出現的還有蛇,鼠等動物,這些動物的出現時常讓雲林受到不小驚嚇,心情緊張之餘,雲林隱隱有些擔憂起來。或許再深入一些,難保不會出現更兇猛的野獸。
就在忐忑不安中再行一刻鐘後,又見到了五條岔道。
此時的雲林怔怔地站立當場,臉上隱有一絲沮喪之色,左手捋了捋光溜溜的下巴,長長地嘆道:“世上多歧路!何能登大道?罷了!罷了!回起!”,隨後轉身回走。照這眾多岔道的跡象,還不知要走到猴年馬月才能找到紅臉漢所走的那一條通道,更不用說隨時可能出現襲擊的野獸,故而云林果斷撤退。
當雲林走出洞口時,身上衣衫赫然盡溼。看了看一在洞旁花蕊上吸食花粉的蜜蜂,雲林臉上微微一笑,揚長下山而去,適才的沮喪再也不見一絲一毫。
此時,在離這山峰約五十里開外地方,一巍峨雄山上,半山腰上有一險竣的關卡,關卡往上逶迤綿延著幾十間簡易木房,關卡旁一大石上刻著三個遒勁大字:“凌雲峰”。
木房中進進出出的都是些黑衣大漢,人人步履輕健,顯是訓練有素,久經戰陣的模樣。
這幾十間房子大都有人進出,一派熱鬧嘈雜景象。
唯有最上一間寬大約是其他房子三倍有餘的房子前面,靜立著一排肅然的五壯漢,五人均一臉嚴肅,目不斜視,偶而雙目中露出的森然殺氣使其他黑衣漢子遠遠地就避了開去。
房子門上大書三字:“議事房”。
在議事房內部,騰騰的殺氣更是讓空氣有如冰凍!
在房子中間地上,跪著一黑衣漢,身上的黑衣顯見血跡斑斑,甚至隱然可見幾道明顯的鞭痕,如雲林在此定然認出這正是那與交過手的紅臉黑衣漢子。
此時的紅臉漢,臉上佈滿誠懇之色,那滿溢的誠懇讓人有種感覺,讓旁邊的聽眾們微微點頭。雖然紅臉漢下面的話語尚未出口,但眾人都從他那誠懇的臉色上提前得出結論:他下面的話應該是真的。
“寨主大人,我們小隊十一人在龍回遺蹟取得寶物後即匆匆往回趕路,路上遭遇大群青衣衛圍堵,激鬥未果後卑職命令兵分三路突圍。每路人馬都有一人身背同樣包裹,以迷惑敵人。我們這一路三人僥倖得以突出重圈,但那些青衣衛不知用何辦法跟蹤,無論我們如何改變路線,不久後青衣衣衛必定循跡而至。”
“可恨呀!”紅臉漢到此突然恨恨道。
“本來就算那些青衣衛有辦法追蹤到我等三人行跡也無法追上的,只可惜,我三人半路上遇到了一小子的埋伏,就在張府外不遠的樹林中。那小子使的是張家的亂環訣。卑職估計此小子十有是張家的子弟。此小子修為倒不是太高,應在元始六層而己,但所施展亂環訣十分難纏並且狡詐之極,竟然在戰鬥中使用撒土這樣的下三濫手段,混戰中盧三手臂被斬,另外方山殞落。又加上青衣衛追得太緊,所以我們剩下二人顧不得滅口就逃了。哼,這小子,以後定要再找到!”紅臉漢說到此恨恨有聲地做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似對所遇小子恨之切骨的模樣。
此時正在山路上往回趕的雲林不由地打了一大大的噴嚏,不由抬頭看了看天色,喃喃道:“定是孃親煮了美味東西盼我回家吃飯了,嗯,加緊走了。”
“哼!虧你有臉提這檔子事,一元始六層的小子都擺不定,真是廢物!張家的!記住了。”寨主突然哼了一聲,讓紅臉漢不由得噎了一噎。
一旁的眾位統領也都面現不屑之色,均覺紅臉漢三人確實廢物,如果不是紅臉漢語氣確實誠懇以極,他們幾乎不會相信。
良久,紅臉漢才回過神來,繼續敘述下去。
“不久,卑職與盧三為了能分散青衣衛追兵注意力,在一山腳岔路分開,盧三走山下,卑職上山。”
“卑職在與盧三分手後不久,就遇到了二個青衣衛,此二人有一人修為應該在元覺境以上,另一人也有元始八層。小人在二人圍攻下拼命相博,幾乎命喪敵手。之所以能逃得性命回來面見寨主,是因為卑職在被那青衣衛在肩上砍了一刀後,背上包裹剛好掉下路邊深坡下,那二人急於搶得包裹中的寶貝而放鬆了對卑職的追殺,才讓卑職僥倖逃脫。提起來如今依然是後怕不己呀!”
紅臉漢說罷,臉上一幅猶然後怕的表情,讓左右兩側肅立的十六黑衣壯漢和坐在上位的一威武中年人臉上不由露出大半都己一幅原來如此的模樣。唯有坐在首位的中年寨主眼中猶有一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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