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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峰上,離西峰最近的那座山頭,一群黑衣人驚惶地眺望著西峰。
“哪個天殺的,又去招惹那射天雕,讓此惡禽唳叫個不停,也不懼喪身於惡禽之口!說不定此禽發狂之下飛到我們山頭,那我們可就遭殃了。”有一黑衣人語帶憤然道。
“兄臺此話說差了,現在整個凌雲峰誰人不知西峰有頭惡雕呀,沒事有誰會到彼處觸黴頭?除非不是本山寨兄弟的外人!”另一人道。
“對!有可能!剛才山寨不是剛下了戒嚴令嗎?據說可能有外人混入了山寨之中,很有可能此外人現在就在西峰呢!不過若此人真在西峰,被此惡雕盯上,那下場可就慘了。嘿嘿”又有人陰陰笑道。
“哎!若此人真個命喪雕口,巡邏隊尋覓不到人,那戒嚴不知會維持到何日,這麼長時間不得下山可就苦了我們囉!”有人則哀嘆道。
不說凌雲峰從黑衣人被那射天雕的唳叫聲攪得不安,雲林此時亦大為撓頭。此禽雖然因體型過大無法入洞,但不住地往洞內亂射風刃,洞內石頭可著實被切碎了不少,說不定最後洞口都有可能被碎石堵塞。目前需要想個辦法讓鵬鳥離開山洞,否則雲林難以安生。
“你把黑衣人屍首丟給它看看?”就在雲林苦惱之時,驀然一道蒼老聲音在雲林魂之空間中響起,竟是小戒此器靈在出聲。
聞言云林一抹腰帶,兩俱黑衣人屍首憑空現於地上,雲林一手一個地拖著,走到了能望見洞口之處,然後奮力一擲,一具屍首就嘭地一聲砸在了洞口惡雕的爪邊。惡雕被此屍首嚇的一愣神,但雕眼一瞧清楚是何物後即發出一聲興奮的唳嘯,大爪在屍首上一抓,把屍首拖出了洞外,然後樸稜著巨翅一飛沖天,此禽竟然抓著屍首飛走了。
“總算飛走了!”
雲林輕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瞭然之色,想必此禽飛下是為了食物,現在抓到了黑衣人的屍首,也就飛走了。現在雲林終於明白為何剛上此山頭時樹林下為何那般寂靜,沒有一絲鳥獸聲音了,原來此處是此惡雕的地盤,自然不容一般生靈在此活動了,自己無奈之下闖入了它的地盤,自然難免被其追殺之難。
現在此禽飛走,雲林暫時安全,又想到有此禽在此那凌雲峰上的黑衣人想必避之唯恐不及,身在此洞中倒也不用再擔心黑衣人追蹤,這也解釋了為何凌雲峰為何獨有此峰沒有黑衣人的營房。
右手一抹,雲林從魂戒中取出一塊月光石,山洞中頓時被柔和的白光照亮,光芒照射處可見此洞裡面倒也寬闊,底部更是有一兩三丈寬的平整地面,在上零零星星地散落著不少獸毛,顯然此洞曾是某野獸的巢穴,後來不知何因搬離了。
雲林略一思忖,此事亦很可能與外面惡雕有關,多半原先此地野獸被惡雕驅離或是擒殺,故而現在此洞現在空空如也。雖如此思想,但云林仍然仔仔細細地搜尋了一遍山洞,確認並無什麼生靈後方才靜下心來。
雲林在地上那具屍首上摸索了一番,只摸到了一些金幣,收入了魂戒中,然後拖著屍首再次扔到了山洞口。如此做法雲林也是希冀惡雕再來時見到屍首滿意而歸,而不再無休無止地用風刃對山洞狂轟。
做完此事,雲林回到山洞中心的平地處,隨意找了處稍乾淨的所在盤膝而坐,臉上平靜無波,心神卻全放在了外面的大雕分魂之上。雲林現在需要對凌雲峰的情況有所瞭解,以確定下一步的行動。
一刻鐘後,雲林平靜的臉上浮起一絲無奈的苦笑,喃喃低語道:“果然不出所料,戒嚴了,而且黑衣人也發現又有兩人失蹤,看來短時間內再想混水摸魚般地混下山是不可能了。好在腰帶空間中,魂戒中有充足靈米食物等,看來只有在此山洞中修煉了。”
“哦,說到空間腰帶倒差點忘了還有一個!”雲林驀地又輕語一聲,右手一抹,手中再次出現了一腰帶,卻是那一臉兇相的黑衣人張統領之物。此物一現,雲林立即催動丹田內氣,從右手食指向著腰帶一輸而入,洶湧的內氣如潮水般向著腰帶內的壁障衝擊而去。
有過一次破除空間寶物壁障的經驗,雲林此次只是衝擊了幾次,腰帶中的壁障就一衝而散,化成十幾股內氣四散亂竄,卻被雲林以內氣席捲而回丟給了丹田中的弱水真種。也許是此腰帶原主人內氣比八字鬍更為精純,弱水真種此次吞噬消化這些內氣,最終整整在真種周圍多出了五十滴水滴,現在雲林丹田中環繞弱水真種的水滴己經達到了一百三十滴之多。
衝破了空間腰帶中的壁障,雲林照例用魂絲裹挾著內氣在原處建立起了自已的壁障,然後才仔細探查此空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