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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對我們和藹有嘉,希望你不要那樣說她。”易長老嘆道:“師妹,到現在你還深受她的迷惑啊!其實她所作的一切,都是故意裝作出來掩人耳目而已。她充分利用你們的善良溫順的心理,表面上說是暫時代宮主,可她一代多少年?實際上她已經是宮主了。師妹,愚兄的話你可能聽著反感,不過這都是實情啊。你們當局者迷,根本看不透她的真實想法。師妹,只要你願意當這個宮主,愚兄一定盡心竭力達成你這個心願。”
靜嫻聞言也嘆了口氣道:“師兄,其實這許多年你或明或暗的也提醒過小妹多次,不過小妹實在對於宮主一位沒有興趣啊。任誰當這個宮主也無所謂,只要能把玉女宮發揚光大,不墜了恩師在世時的威名,我就堅決擁護。何況多年以來大師姐處事謹慎,在修行界博得威名,我們六姐妹都是擁護她的。”說到這裡她又溫柔望著易長老道:“現下小妹心中最大的願望便是想和師兄隱跡山林,找個沒人的世外桃源逍遙一生。仙道合一憑?天道何以證?古往今來的修行者有幾個能真正升入仙道的?既然仙道渺茫,那我們何不隱居起來,避開塵世與修行界的紛擾,過著那種猶如神仙般的生活呢?要可知道,從當年你……你親手解去小妹的面紗,到現在已經十六年了。小妹我也默默等待了十六年了啊!”
易長老聽了靜嫻這些慶芝纏綿的話語,默然不語。過了一會才道:“師妹,其實愚兄也很想與你找個地方逍遙一生,不過俗務纏身,莫可奈何啊!等把武當一些事務處理完畢,交下護法長老的位子再說吧。唉,沒想到師妹你居然對堂堂玉女宮主不感興趣。”易長老對靜嫻失望得很,得知她的真實想法後,頻頻嘆氣,又過了一會兩人便行離去。
龍經天聽得他們漸漸離去,不禁長吐一口氣,現身出來:“沒有想到靜嫻的面紗是易長老解去的,靜嫻對他可謂之情深意重,居然等了十六年。”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悚然一驚:“那自己解去靜雪的面紗,豈不是她也要對自己……”接著又想起適才靜嫻言道,玉女宮正準備什麼喜筵,那豈不是指得自己與靜雪二人嗎?自己雖出於救人心切的處境不得已解去她的面紗,可是按照誓言來說,她……她豈不是非自己不嫁了?龍經天不禁呆立原地,沒了注意。
過了半晌,他長嘆一聲回到竹屋休息去了。第二天清晨,龍經天還未起床,就聽得有人篤篤敲門聲,接著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龍哥哥,起床了嗎?”卻是靜雪,龍經天修為增進,早在她輕步而來的時候就發覺了,猜測可能是靜雪姑娘,只是不知一大早找他所謂何事。龍經天應聲答道:“靜雪姑娘稍等片刻!”起身稍微整理一下衣衫,便去開門。只見靜雪端著一個盛著水的木盆俏生生站在門外,見到龍經天臉色一紅,低聲道:“天都已大亮了,你還不起床?哎呀,你們男孩子就是賴床!”
她的話雖然微帶埋怨之意,不過配合她那羞澀的表情,卻讓龍經天內心升騰起一股溫馨之意,當下微笑道:“姑娘快些進來,你怎麼知道我們男人賴床呢?難道你見過的別人也是象我這樣?”靜雪聞言忽然面色緋紅,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全是羞意:“我哪裡見過別的男人賴床了?人家只是從你猜測他們罷了。”她那一瞬間綻放的羞怯,讓龍經天看到一個衣衫似雪、紅顏若玉、眸如秋水、形如仙子的少女站在面前,一時間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心道:“這位姑娘的美貌當真不輸於水姑娘和紫燕妹妹。”待得發覺自己失態,不禁大是窘迫,訕訕的不知該說些什麼。靜雪紅著臉把木盆放下說道:“洗洗臉吧。”龍經天道:“好,洗洗臉!”說完走過去洗漱起來。
洗完後,靜雪掏出一個潔白的手絹遞給他擦臉,龍經天忽然想起以前與水靈鳳被困天機焚心陣的時候,情景與此何其相似?她也是拿著手帕遞給自己擦臉,至今身上還藏有她的手絹和當作信物的玉佩。水靈鳳的手帕是海藍色的,而靜雪的手帕則是雪白色的。龍經天接過來便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他根據殘留的記憶,發覺香味與水靈鳳的迥然不同,心想:“雖然都是絕色佳人,手帕上的香味兒卻不一樣。”靜雪把盆裡的水潑掉,整了整他的床鋪。
擦完臉後的龍經天忽然悟到,服侍自己洗漱以及整疊被褥乃是下人丫鬟做的事情,靜雪乃是堂堂玉女宮的小公主,由她服侍自己怎可擔當的起?不禁說道:“靜雪姑娘,以後洗漱整疊被褥這種事情在下親在來就可以了,麻煩姑娘在下可汗顏無地了!”靜雪微笑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你汗顏什麼呢?”龍經天笑道:“主要是自己消受不起啊!”說完把手絹遞給她,誇讚一句:“真香!”不料靜雪竟不接,她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