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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一直潛伏體內的寒神氣居然也被炎神氣吸引出來,這時龍經天身受之苦當真難以言說,他感覺炎神氣把身上焚燒過後的地方那寒神氣立時遊過,接著便是冰封一般的寒冷。待得兩股神氣上下流竄的時候,他感覺除了還有些意識之外,身體好像不屬於自己了,只得任憑那兩股神氣相互較勁。兩股神氣相鬥半天,最終寒神氣被擊敗,不敵剛剛吸入體內,還帶有野性的炎神氣。而那寒神氣則因在體內潛伏多日,竟爾逐漸被潛移默化,
最終一種求生的本能讓他想起了清涼聖水,既然那聖水有清涼二字,想必能壓制這縷暴動的炎神氣。龍經天慢慢掏出聖水,不管三七二一,開啟瓶塞仰首全部喝下去了,忘記了遺忘老人勿可多飲的警告。那清涼聖水果然奇妙,甫一入肚,一股沁心涼意便直達丹田處的氣之源,所經之處炎熱頓消,就如同山野之火,忽被傾盆大雨所熄滅。如果他體內沒有寒神氣,那聖水進入氣之源後便能催發自身修煉的神氣,繼而以丹田為中心,向周身流轉,也不用多長時間就完全能把炎神氣壓制,逼著它像寒神氣一樣潛伏在身體某個角落裡。然而它體內有寒神氣,清涼聖水的引入,立時讓緊守氣之源的寒神氣威力大增。聖水性寒,很快就和寒神氣融合一體,而那得到聖水之助的寒神氣也猝然間暴漲,立時向全身瀰漫,竟與剛入體的炎神氣展開爭鬥。
這時最難以忍受的便是龍經天本人了,兩種神氣屬性相反,一冷一熱,一陰一陽,相互角逐,上下爭鬥。剛剛被炎神氣烤灼的地方接著被寒神氣冰封,那種極端難熬的痛苦滋味當真無法言說,甚至讓他產生憤怨:“死就死吧,為什麼還讓我遭受那許多罪!”炎神氣剛剛入體,野性未訓,顯得難以制服,而那寒神氣畢竟潛入他體內已久,自然而然地受到潛移默化,一些野性也逐漸被馴去。
當龍經天把那縷炎神氣吸入腹中,寒神氣就已發覺一種與自己屬性截然相反的氣流侵體,本想把他驅逐出去,奈何發覺自己不是那炎神氣的對手,因此死守氣之源,不敢與之發生衝突。待得神妙無方的清涼聖水入肚,寒神氣立時覺察到強力外援到來,迅速與之融合,接著便信心十足地向炎神氣佔據的地方湧去。正在囂張的炎神氣猛然覺察到寒神氣的來襲,立時大怒,迎面而去。兩種最具神性的陰陽二氣便在龍經天體內衝突起來,待得激烈的時候,原先被寒神氣佔據而冰封的氣之源逐漸恢復,親身修練的純粹神氣忍不住催發過去,試圖壓制那兩種神氣,這只是出於本能。不料那炎神氣和寒神氣正自鬥得火熱,忽覺另一種神氣前來壓制,當下不由同仇敵愾,共同侵消起自身的神氣。龍經天自己修煉的神氣連寒神氣都抵受不住,更如何抵受兩種神氣的共同侵襲?
不一會就被炎寒兩種神氣完全侵消,接著尋根究底,共同衝入氣之源,竟欲把氣之源也侵消。要知道修真人士,其修為深淺,完全依靠氣之源修煉的氣所來衡量,一切法術飛劍均是以氣之源為根基,因此修真者對於氣之源視為第二個生命。而此時炎寒兩種神氣居然想把氣之源詆譭,怎能不讓龍經天大驚失色?當下急忙凝氣,希望能保住氣之源。然而炎寒兩種神氣所組合起來的威力,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擋的,只在剎那,氣之源便被完全侵消,同時他的護體神盾因為沒有了神氣的持續支援而消失。烈火陣中的炎熱之氣也就毫無阻擋的進入了他的體內。略處下風的炎神氣得到炎熱之氣的補充。立時又與寒神氣鬥了個旗鼓相當。失去氣之源的龍經天則無法抵受烈火陣的炎熱高溫,立時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龍經天慢慢醒來,睜眼望去,只見自己依舊躺在烈火陣中,卻感覺不到那種炎熱之氣,並且因為氣之源消失而消失的護體神盾再次展開。龍經天一愣,站起身來,感覺自己的體內完全沒有了炎寒神氣的衝突,溫暖融合,神智清爽,這種愜意的感覺他一生都沒有感受到。同時體內多了一個猶如氣之源的東西在丹田處,大約有龍眼般大小。龍經天更是驚訝,心道:“這時怎麼回事?那炎神氣和寒神氣哪去了?”
他略一凝氣,只覺丹田處立時升騰起一股靈動的神氣,汋汋流動,蓄勢待發。這股神氣顯然未經自己修煉,然而卻又比自己辛苦修煉的神氣強大不止一倍。昏厥之前,他清楚地記得體內氣之源已經被侵毀,護體神盾便是因為氣之源消失而消失的。現在雖然還是沒有氣之源,然而卻能凝聚神氣,難道是丹田處那個龍眼般大小的東西接替了氣之源?他不明所以,胡亂猜測,心中納悶之極。其實龍經天猜測地八九不離十,丹田處那個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