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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抿著唇盯住扁查拉,一邊用餘光看著奔來的蒙澤,隨後一個箭步跨過去,使那混血置身於她與扁查拉之間。
那混血舉刀就砍,陳曦後退一步右手抖動,鐵鏈瞬時纏住對方的腳腕,她隨後兩手用力一拽,那混血被拖的站立不住;更多的蒙澤圍上來,陳曦大喝一聲甩動鐵鏈,將那蒙澤旋轉一週拋向扁查拉;隨即旋身擺腿,另一個蒙澤被她踢飛出去,身旁幾把長刀同時砍到,她騰身急縱抖手將鐵鏈纏上一支粗大的樹杈,用力一拉忽的一下盪出去,腳尖點在一棵樹幹上,又借勢蕩回來;落地。
扁查拉並不追趕,冷哼一聲喝道:“你們幾個纏住她!” 她說完緊跑兩步一手按上胸口跳上一株大樹,尚未落下就一劍揮過去,立時斬殺了一個躲在樹上正用吹箭攻擊的人類戰士;扁查拉踏上樹杈再次揮劍,兩隻吹箭已扎到她身上,卻被她防護服裡極具韌性的金屬絲卡住,讓她毫髮無損,她這一劍已再次斬殺一人。
人類計程車兵對她沒有還手之力,而蒙澤戰士卻多少能抵禦那個人類神使幾個回合;最好的選擇就是讓戰士們纏住那個神使,自己先消滅她計程車兵,回頭再對付她!扁查拉大聲吼道:“圍攻那個人類的神使!那個使鐵鏈的傢伙!”
所有蒙澤聽到她的號令都毫不猶豫地奔向那邊正舞動了鏈條瘋狂屠戮著的人類,雖然極少有蒙澤能擋上她兩招,但她們悍不畏死,前赴後繼;扁查拉藉此機會在枝杈縱橫的大樹上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光劍過處,收割著人類的生命。
“該死的!”
陳曦幾乎是聽到她下令的同時就明白了她的企圖,她絕沒想到自己打的如意算盤竟正正地如了扁查拉的意,但此時後悔以晚,她與扁查拉之間已經鑄起了一座蒙澤之牆,四面八方還有更多蒙澤蜂擁而來。
陳曦急想後退,甩出鐵鏈打算纏到樹上悠盪起來去追趕扁查拉,卻有一個混血看出她著打算猛跨過來,舉起長刀當頭就砍;陳曦沒法,只得矮身掃腿,那混血被她這一掃腿骨劇痛仰身後跌,陳曦躲過這一刀,那鐵鏈卻失了準頭軟軟地搭在樹枝上。
這真是個好機會,一個蒙澤軍官疾呼:“搶那鏈子!”邊說邊飛撲過去,伸手要抓;陳曦急忙抖手往回收,那鏈子卻已被幾個蒙澤奮力握住,拼命搶奪起來。
‘ 陳曦抖手收鏈子的時候並不能使大力,這鏈子一頭箍在她右手腕上,被幾個蒙澤拼命一拽當即踉蹌著往前衝,旁邊正由幾隻大刀劈砍過來,陳曦只得順著那鐵鏈拉扯的力道猛向前仆倒,倒底還是躲避不及,被橫掃過去的一刀砍上肩膀,帶下塊皮肉,她吃痛之下吸一口涼氣就地一滾,大腿處被刀鋒撩到一下,陳曦顧不得疼痛咬著牙以掌撐地右腿橫掃,趁著右邊一點空擋包身團滾彈跳起來。
早有侍衛們看到她這裡的狀況,當下再顧不得先前躲在樹上儘量不與蒙澤正面作戰的戰術,紛紛跳下樹來與蒙澤拼殺;倒底經過多年的特種格鬥訓練,又都是人類中相對高大力沉計程車兵,侍衛們雖然力氣遠不及蒙澤,但其靈活的步伐、多變的戰術、出其不意的攻擊卻也使她們能夠有效地與蒙澤抗衡,一時間雖未能讓陳曦那裡壓力驟減,至少也阻止著更多的蒙澤向她圍攏。
於此同時,叢林士兵也正從樹上、藤蔓上、荊棘裡迅疾趕來,她們已經忘記自己瘦小的體格適合偷襲不適合正面搏殺這個事實,唯一的信念就是要竭盡全力減輕皇帝的壓力,不能讓她面臨危險,哪怕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不能讓她臨到險境。
陳曦彈身而起,右手挽住鐵鏈,左手握拳屈臂,身形後旋貼上一個蒙澤的後背,左臂貼著身體向後猛擊,臂肘瞬間擊碎了身後蒙澤的脊柱,那蒙澤一聲未出就昏死過去,身體向前栽去;爭奪鐵鏈的蒙澤又少了一個。
陳曦並不停留,左手向前捋過那段才空出的鏈條,身體繼續側轉,右腿向著下一個正在爭奪鏈條的蒙澤膝蓋橫踹,咔咔的聲響伴著慘絕人寰的哀嚎,整條鐵鏈終於再次回到她手裡。 肩背上的血已浸透了她的軍服後背,混著汗水泥土,火燒火燎的疼,腿上的傷也因為她停不下搏殺而絲毫沒能體現出她那變態的癒合能力,軍褲黏糊糊地貼在腿上,一動一鑽心。 該死的!你惹惱我了!這回你不死也得殘!
疼痛讓陳曦十分不爽,心裡惡狠狠地咒罵著扁查拉洩憤,兩手卻絲毫不停,將鐵鏈收回對摺,向最近的蒙澤脖頸處橫擊,那蒙澤被她大力掃到,喉骨立時碎了,大口的血狂噴出來;陳曦大步跨前,左拳出擊,將那蒙澤屍身打飛出去撞倒後面幾個蒙澤,右手反抽,鐵鏈向回橫掃,霹靂一般迅疾而力大,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