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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身為武人,自當為國效命,然末將們效命的朝廷,竟將我等家人視為罪人囚禁……”
統御嘆著氣擺手:“而今宰相大人已經命下窪看守好生善待諸位家人,為家人計,咱們也沒得選擇!”
又一督統默默跪倒,摘了簪纓盔帽託著:“朝廷既疑我等,便需避忌,請大人允末將解甲。”
那統御還不及說話,更多督統跪倒,都要解甲。
統御待要苦心勸阻,城外鼓聲又起,督軍的女官也到了帳外催將,守營的衛兵攔阻幾句,那女官已然喝道:“大膽,本官奉皇命前來督戰,爾等竟阻攔本官入賬,可是要造反麼?!”
統御聞聽此言閉了閉眼;疲憊地揮揮手:“罷了,願解甲就解甲吧,只是……就各自珍重吧。”
那女官已經闖進帳來,見此情景本要叱責兩句,此時解甲無異叛國,將軍不可姑息;但一看統御狠狠盯著她那眼神,由不得心裡一跳,竟將舌尖的話吞了回去。
一時間,二十個正副督統中解甲的有九個,到得晚上,更低一級的督尉中又有多人請辭而去,那統御一個不攔,卻讓人把那飛揚跋扈的掌宮女官看起來,等到夜間軒轅士兵第一次放箭攻城,就命人拾了一支射上城頭的弓箭,自正面插入那女官胸膛,第二日報說督軍官親臨城上督戰,不幸中了流矢。
嵐煙大軍直在城外折騰了兩天兩夜,第一日在東北兩面先佯攻後擊鼓;第二日白天干脆四面擊鼓,夜裡佯攻西南兩面,全無規律可言;其實第一夜嵐煙就令工兵自北邊鼓手列隊處開始掘進;城上見他不住演練清楠之戰,以為他在尋找薄弱環節,只輪番休息,小心防衛,將那頂門條石的起吊輪閘都拆了,可再也想不到他會打洞。
第三日白天數個紙船自連線護城河的小河處流進郭郛,告知城內居民,兩日後神使在郭郛北面敞開生路,軒轅不傷平民,不殺俘虜,城內諸人皆可出城來投;天亡鳳朝,逆之必死!
接著嵐煙又選了些力量特強計程車兵,輪流從四方將很多同樣內容的紙團射進郭郛;
守城軍隊並官府一聽到訊息趕忙使人收集這些紙船紙團,又讓人堵了這小河,稍後乾脆將圍繞郭郛的十二個大小城門都封死,完了就在城內大索軒轅內奸,又將懷疑重點放入守衛北郭的軍隊中,將她們通通調進城裡,換了凌衝關調回來計程車兵一萬人上城,四萬人在下面守著北門。
但這訊息已經洩露,兩日之後,郭郛內不少人家都做了準備,又想跑又怕城門開不了,況且北城那麼多兵守著呢,離城門老遠就不讓靠前了。
城外偃旗息鼓一個上午,近中午時候嵐煙看看天色,命一個騎兵團分兩隊準備進攻,又命纊煜手下一都步兵幾千人在後,第三梯隊又是軒轅的騎兵,後面再一萬纊煜的步兵,就在北城的主城門與靠東的輔城門之間,距離城牆四百米處列隊;纊煜計程車兵還沒來得及換裝,只得每人左臂上幫了塊白布以作標識,又按照嵐煙的吩咐用薄麻布做了面罩綁在臉上,只露著眼睛。
正是夏播才過,閃亮的盔甲在日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芒,然而再奪目那也是騎兵,而且什麼攻城器械也沒有。
城上守軍烏鴉鴉站滿了城牆,想不出這個騎兵如何攻城,軒轅的馬再厲害恐怕也還是上不了城牆吧?或者又是那個跑馬放箭的意思?要那樣中間那幾個人又是什麼意思?還堆了那麼多新土?
嵐煙與纊煜遠遠看著,見那洞口處的工兵隊長揮起裡一面小紅旗,便一擺手,命司號手吹號。
一個短促的號音,纊煜不覺抓緊了韁繩,軒轅諸將都說此物威力巨大,她還真是好奇倒底有多大……餘光過處,見自己幾個副將也都前傾著身子巴望著,就聽一聲悶雷,接著又是持續的悶雷聲不斷傳來,帶得大地都在顫抖,身下的戰馬焦躁不安,又是刨地又是嘶鳴,纊煜一手安撫著戰馬一手依然舉著望遠鏡盯著前方,就見那聳立了兩三百年的厚重城牆一段段坍塌下去,帶著滿城牆黑壓壓的守軍,揚起漫天塵埃……
這也太恐怖了!
同樣恐怖的還有那四個正在飛馳的騎兵隊伍,在一陣嘹亮的衝鋒號裡起步加速,纊煜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楔形陣的妙處。 真想親自領兵……纊煜轉頭看向嵐煙,嵐煙不緊不忙轉過頭道:“軍部有命,將領的使命在於指揮,而不是搏殺。”
要不我幹嘛還在這兒待著。他心裡補充著,舉了望遠鏡觀察戰場。
戰場上一片煙塵瀰漫,煙塵中守軍一片混亂,完全無效地抵禦著。
守軍從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武器,她們的反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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