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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照,那看起來得多震撼那?那個效果——
“那個效果如何先不說,咱們的心思可就昭然若揭了。”他的第一副將劍慧將軍笑道:“說不得軍部的想法也得昭然若揭了。”
嵐煙也微笑:“我要不給她這麼個效果她必定也心知肚明。”
他的參謀長月華若林道:“她明白是一回事,我們要不要承認是另一回事。”
嵐煙微一思索便笑道:“也對,那咱們就給她來點出乎意料的,讓她慚愧慚愧。”
劍慧將軍也笑:“那就隨便您怎麼演,我們只在旁邊看戲。”
藍荻的情報有對鳳朝主要文臣武將的詳細分析報告,關於纊煜,有一段描述如下:
第四代榮國公纊煜現年四十九歲,幼年曾做太女(鳳飛霄)伴讀,十八歲承襲爵位,二十歲指揮了當劍保衛戰,後在嘉德守邊近八年,未嘗一敗,先皇贊其聰敏而勤奮;後鳳飛霄丟二城於嘉德,將她調回臨丹雪藏至今。
纊煜被閒置十幾年才等來一戰,這一戰卻不同於她年輕時代經歷的戰爭,既不是保家衛國,也不是開疆擴土,而是同室操戈,與一位自己內心深處都不能不佩服的曾經的袍澤對壘,勝是勝了,卻並沒有那麼多喜悅。或許纊煜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嚮往軒轅,在某種程度上是嚮往著用武之地,就像一柄神兵利器落在了某個不識貨的人手裡,因為太過鋒利,膽小的主人害怕割傷了自己而不敢使用,就把她仍在柴房的角落讓她鏽蝕腐爛;她怎麼甘心?
問題是那個敢於使用這柄利器的人似乎有太多選擇,她手裡有太多芒利銳鋒的刀劍,還誰也不服誰;她要想發揮作用還得競爭上崗那。 但是不管怎麼說,清楠之戰對於軒轅來說都是最具重要意義的一戰,也是讓鳳朝元氣大傷的一戰,所以纊煜有理由驕傲,為自己,也為自己的兵;那麼為自己,為自己的兵,她也不能讓另一把武器勝過自己,哪怕是一把黃金為鞘寶玉為柄的武器。
纊煜急行軍五日,在抵達飲馬川的時候下令休整兩天,讓士兵們就在飲馬川沐浴洗衣。飲馬川距離碧梧城半日路程,駐紮之後,纊煜派出先鋒去“報告費斯嵐煙將軍,就說纊煜奉命前來聽候差遣”。
第二日傍晚,纊煜接到報告,說是先鋒返回,同來的還有一隊軒轅騎兵,由費斯將軍的副將劍慧將軍領著,已經等在中軍營壘之外。纊煜為表友善,命兵士開營門歡迎,自己與幾名副將也一路向外迎接。
不一會兒,就見那做先鋒的督尉陪著那名軒轅將軍走來,那人三十多歲年紀,身形高大,面帶微笑,與那督尉一面走一面交談,半點倨傲之色也無。
纊煜早聽說費斯將軍兩位副將一個名叫劍慧靈韻,一個叫做晴雪卓尼,都是最早追隨神使大人的,也都封了子爵,不想竟這麼年輕,而且身居高位又是貴族,竟然對她手下一個督尉也這麼平易。
劍慧靈韻聽那督尉介紹,已知對面迎來的幾人就是纊煜與幾名副將,她久聞纊煜大名,知她不僅智謀過人且極為善戰,常常親自上陣搏殺,以為必定剽悍非凡,不想乍一見,這位公爵大人看起來溫文爾雅,雖然年近五十,依然面容清朗,身形也頗瘦削,要不是一身暗紅色將軍服色,又有長刀懸在腰側,簡直就像帝都文學院某個教授。她心生好感,忙緊走幾步先行了軍禮,放下手才道:“這位必定是纊煜公爵大人吧?下官劍慧靈韻,受費斯嵐煙將軍委託,前來迎接貴部。”
纊煜見她這般有禮恭謹,也對她第一印象極好,便也回了一禮,微笑道:“費斯將軍太客氣,我部奉命前來聽從調遣,怎敢勞動將軍?劍慧將軍一路辛苦,請。” 劍慧靈韻一邊客客氣氣與纊煜相讓入帳,一邊暗道,這位纊煜公爵果然是看透了嵐煙的心思,也是有備而來。
只不過,這會兒纊煜對自己的有備而來有點兒自嘲,照今日情景看,很可能那位費斯嵐煙並沒準備什麼下馬威,估計明日不會見到什麼大排場,這麼說,是不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問題是已經準備了,要是明日不用又說不過去,再說難道要士兵衣衫凌亂,滿面塵土的去嗎?那也說不過去不是?
她略一思索,將原計劃稍作修過,第二日晨起,將領兵事宜交給兩名副將,自己只帶了騎兵與劍慧靈韻先行。
結果纊煜率軍抵達指定地點的時候,就見到了俘虜們建造好的營壘,軒轅軍隊為她們徵集好的糧草。纊煜腦子一轉,並不進指揮部營壘,而是命幾名幕僚安排駐紮事宜,自己帶了兩名副將隨劍慧靈韻先去嵐煙的指揮部報到。
嵐煙的指揮部設在碧梧城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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