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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雪沁聞言,立刻走了進來,夫人有何吩咐?
你怎麼說走就走?連跟我稟報一聲都沒。汪夫人一見雪沁就開始算帳,就算少爺人好護著你,你心裡也該有我這個主子吧?
娘……汪洋沒想到會這樣,是我臨時帶她走的。
好了,別為她說話,快去吧!汪夫人發洩過後便走出大廳,直往廚房而去。
少爺,你先回寢居,我去燒些水。她恭謹且盡職的對他說道:晚點兒我就會去見你。
我孃的話,你不要介意。他眯起眸。
我怎會介意呢?她笑著搖搖頭,本就是我不對,當時是真的被開心衝昏了頭,忘了稟報夫人。
是,你很偉大,不管怎麼被罵都沒關係,好,我先回房去。汪洋多希望她能對他小小抱怨,就像小女人對男人的撒嬌也行,為什麼她總要故作堅強?
少爺……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要氣夫人還是恨夫人,就算這麼做又能夠挽回什麼?聽他說了這句話,雪沁終於氣不過地對著他的背影喊道。
你說什麼?他頓住腳步,回頭瞧著她因激動而泛紅的小臉,我只是要你該辯解的時候也要為自己辯解。
辯解嗎?我……算了!她有為自己辯解的權利嗎?如果逞一時口舌之快,她可能已被趕出府了。
算了?也好,就算了吧!汪洋嘆口氣,怪自己幹嘛多嘴,他的關心可能她一點兒也感受不到吧?
雪沁輕咬下唇、握緊雙拳,無法將心底的悶疼說出口。
看著汪洋步向寢居,她便去燒熱水,讓少爺好好梳洗一番。
水燒開後,她請小廝扛進房裡,之後也跟著進去,對汪洋說:少爺,可以洗了。
在從前,每次到這時候,他一定將她給遺走,說什麼都要自己來,但今天他卻朝她展開雙臂,魅惑地蜷起嘴角,幫我褪衣吧!
雪沁詫異地凝住呼吸,傻傻地望著他,呃……少爺的意思是,要我為你更衣?
沒錯,這不是奴婢該做的嗎?他肆笑道。
對,是我該做的。她深吸口氣,顫著手為他褪下外衫,直到內衫解下後,她竟然停了下來!
怎麼不繼續?他正等著呢!
是,少爺。她在心底下停告訴自己不要太拘謹,免得又讓他笑話了。
望著他結實糾結的胸肌,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小臉也愈來愈火紅。
怎麼臉紅成這樣?他肆笑道:原來你還會當我是個男人?
他的話讓她心一驚,為他褪衣的手驀然一頓,隨即抽了回來,呃!已經好了,少爺快點淨身吧!雖然他還剩下一件長褲,但她已渾身焚熱的待不下去,打算奪門而出。
等等。他將她拉了回來,故意說道:還沒完呀!怎麼不做完呢?既然決定一輩子服侍我,應該不會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到吧?
不可以再繼續了,嬤嬤有交代,只要做到這裡就行了。真氣人,他是故意的嗎?為什麼他老是要為難她呢?
哦?真的就只是這樣,如果我要求再繼續呢?他狂野的眼底燃燒著烈火。
他的挑釁太過火,雪沁受不得激地說道:好呀!既是少爺的命令,那我就做!
小拳頭緊握又鬆開,好一會兒才上前拉開他的褲腰帶,但不知是緊張還是怎麼的,她卻愈拉愈緊,到最後那結卻纏得解不開了。
怎麼辦?她緊張得都快哭了。
你是存心的?算了,我來好了。他不想再試探她了,這丫頭只要一要狠起來,可是什麼事都敢做,瞧她剛剛不就大膽的要將他全身剝個精光嗎?
見他終於願意放棄捉弄,走進後面淨洗,雪沁才鬆口氣,否則她真怕自己會被體內無由焚起的熱火燒死。
少爺呀少爺,你剛剛是真心的,還是隻是逗我而已?真的把我都搞迷糊了!
夜深了,雪沁待在房間望著直晃動的油燈,怎麼也睡不著。
握著胸前的葫蘆墜,還有那條金鍊子,她不禁想問他,他送她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既然對她沒感覺,就不該對她太好,但是也別像現在這樣淨找她麻煩呀!
是我哪裡做錯了嗎?怎麼覺得他好像愈來愈討厭我?又老是說些似暗示又似嘲諷的話,這教我如何解讀呢?
因為睡不著,她來到院子散步,看著天上閃爍的星星,思緒又漸漸飄遠……飄到兒時幸福的時光,有爹孃護著、疼著,有一個家依靠著,還有個乖巧的弟弟,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好孤單,因為她連自己心愛人的心思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