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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獸人決鬥,我也只能祝福你勝利。不過,在這之前,你還是不要為這種事情白白消耗你的力氣了。”
說完,達納斯的手已經搭上了絞盤的把手。穆拉丁看了看達納斯,也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就轉身向下城牆的臺階走去。達納斯深呼了一口氣,就打算轉動絞盤,讓閘門徹底升起。
可是這位熱血的中年禿頭大叔,卻沒有想到自己攬了一個根本無法完成的活計。在穆拉丁手下,看似很輕鬆就能夠轉動的絞盤,竟然在達納斯的勉力拉拽下紋絲不動。達納斯憋得滿臉通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讓絞盤的把手移動分毫。
達納斯感到有些窘迫,霜之哀傷已經很沒有風度地笑了起來。裡克斯瞪了一眼這個不懂禮貌的女人一眼,連忙招呼著一隊激流堡的民兵來幫助達納斯。在一群人的努力下,絞盤總算顫顫悠悠地動了起來。
即便是成功地讓絞盤轉動了起來,想要把那扇鋼閘門提拉上去,也需要好大一番功夫。不過穆拉丁倒是不需要等太久,畢竟他的身高擺在那裡。過了一會兒,阿爾薩斯就看見,揹著兩把重型雙手武器的穆拉丁,透過了城門洞,出現在了丹莫德要塞外。
裡克斯等人還在盡力向上提拉鋼鐵閘門,城牆上的弓箭手們正排成一列,向城下走去——這些弓箭手在剛才的戰鬥中,大部分失去了繼續開弓射箭的能力,需要從薩多爾大橋對岸的軍營中再調撥一批過來。
達納斯來到了阿爾薩斯身邊,舒展了一下因為用力過猛而有些不適的臂膀,輕微的痠痛讓這位激流堡王子很是呲牙咧嘴了一番。看著穆拉丁頭也不回,堅定地朝著那個依舊在耀武揚威的獸人走去,達納斯嘆了口氣,說了一句:“願聖光保佑。”阿爾薩斯的手搭在牆垛的缺口上,那冰涼堅硬的青石牆面並不光滑,斑痕和凸/點甚至有些硌人。“願聖光保佑。”阿爾薩斯回應著達納斯的話。
雖然對面的要塞遲遲沒有開啟城門,但格羅姆一點都沒有感到焦躁。他有一種直覺,今天的自己,一定能夠獲得一場完美的戰鬥。因此,當看到那個熟悉的,背上揹著兩把雙手武器,頭帶牛角鋼盔的矮人戰士,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時候,格羅姆甚至興奮地大聲咆哮了起來,巨大的吼聲在溼地和薩多爾大橋的交界處迴盪,宛如龍吟。
格羅姆是不信神靈的,就連德雷克塔爾這樣信奉元素之靈的薩滿也經常被他鄙視。在格羅姆看來,只有戰士才是獸人,乃至其他所有種族的歸宿,法術這樣的東西,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德萊尼人信奉聖光,可是在他們被格羅姆破城滅族的時候,聖光又在哪裡?獸人的戰士們從來就沒有什麼信仰,如果有的話,那一定是鮮血和榮耀。格羅姆覺得這世界上根本就不需要神靈的存在,如果戰士們也有可以信奉的神靈的話……如果有戰神,那麼一定是自己——格羅姆一直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不過格羅姆現在真的想找一個神靈來感謝一番,感謝這些不知道存在在哪裡的東西,讓自己可以這麼快遇到這名自己的宿敵。雖然不清楚本該在鐵爐堡的這名矮人戰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格羅姆已經沒有興趣去思考了,興奮得開始戰慄的身體,讓他有些無法控制血液中流淌的對殺戮和戰鬥的渴望,,沒有久別重逢之後的招呼,也沒有什麼決鬥之前的相互致意,格羅姆掄起了拄在地上的血吼,咆哮著向那名矮人戰士衝了過去。
穆拉丁早就做好了戰鬥準備。在城門洞裡等待鋼閘被拉起來的時候,穆拉丁就在那些人類士兵們或鼓勵,或羨慕的目光中,理好了自己身上的盔甲。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人類戰士好像都已經知道了自己即將離開城堡,去和一名獸人進行一對一的決鬥的事情。
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格羅姆,穆拉丁有些厭惡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這該死的綠皮狗雜碎,今天你可不會那麼幸運地逃過死亡了。想象著自己將這個可憎敵人開膛破肚的畫面,穆拉丁嘴角露出殘忍的微笑,反手從背上取下了那對兒巨大的破城斧和重錘,向這個自己生命中遇到過的最強大的敵人迎了上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場戰士和戰士之間的決鬥
“放馬過來吧!”穆拉丁發出低沉的怒吼,儘管他的對手聽不懂他的話。格羅姆突擊的速度很快,巨大的斧頭劃過空氣,帶起嗚嗚的風聲,狠狠地向穆拉丁的胸口處砍去,咧開的嘴裡佈滿獠牙,臉上浮現著殘忍而興奮的笑容——在格羅姆看來,迅猛的攻擊,就是和穆拉丁之間,最好的打招呼的方式。
不過穆拉丁可不認同格羅姆是朋友。對於這樣豺狼野獸般的入侵者,就要用斧錘給予堅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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