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第2/3 頁)
,反而再次轉換了陣地,從小橋飛到一旁的岸邊繼續打,又是過了十幾招,最後這兩人互相扣住對方的脈門這才僵持了下來,但就是這樣也不消停還在互相用語言攻擊對方。
只聽葉白衣嘲諷道,“逞能的臭小子,你已是強弩之末,十招之內我必能取你性命。”
溫客行不甘示弱反唇相譏,“嘴賤的小白臉,你已是末日黃花,十年之內我必取你性命。”
“你嘴頭上的功夫可比手上厲害啊。”葉白衣皮笑肉不笑地譏諷道。
“呵,彼此彼此。”溫客行再次反駁。
身旁的周子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運起輕功飛到那二人身邊,強行將那兩人分開,“你們兩個鬆開。”
看向葉白衣的目光頗為無奈,“葉前輩,您是世外高人,也不用對晚輩趕盡殺絕吧。”
葉白衣神情倨傲顯然沒有聽進去。
“你們一個不尊老一個不愛幼,這架打什麼勁?”周子舒還在鍥而不捨地勸。
一旁的溫客行聞言瞪了葉白衣一眼明顯並不認可葉白衣是周子舒所說需要尊敬的“老”。
“生死有命,造化在天,周某……”周子舒話鋒一轉準備繼續拒絕葉白衣要給他治傷的好意。
“那就巧了,我葉某就喜歡跟老天爺作對。”周子舒話未說完就被葉白衣打斷了,“解開你的衣服讓我看看,看看是什麼武功造成的。”
沈昭站在橋上沒有動,這麼一場熱鬧可要悄悄地看,要是再向上次一樣從看熱鬧的變成被看熱鬧的可就不好玩了。
“你什麼意思啊?”溫客行驚疑不定地看向葉白衣,只不過眼神卻瞬間透出幾分希翼,“他的傷你真能治?你是誰?”
“哼!”葉白衣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還是周子舒開口向溫客行解釋了葉白衣的身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是長明山劍仙。師傅師傅時常感謝您贈劍之德。”
“別自作聰明瞭,臭小子。”葉白衣似乎有些不想認這個身份,但也沒有直接否認。
“老鬼,問你話呢。”溫客行的語氣非常衝地追問道,“他的傷你真能治。”
陳然相比於葉白衣的身份他更關心周子舒的傷勢。
“你有資格問我話嗎?”葉白衣對溫客行的態度十分不滿,對於他的問題不理不睬,反而看向周子舒,“我告訴你啊我耐心有限,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的傷要不要治?”
周子舒嘆了口氣仍是想拒絕。
一旁的溫客行見狀實在等不及直接伸手就去扒周子舒的衣襟,“阿絮,你扒開給我看看。”
周子舒的表情一時十分的精彩,似羞似惱,兩人就著周子舒的衣襟拉拉扯扯了半天,最後周子舒實在是煩了使力推開溫客行,“你鬆開,有完沒完。”
周子舒的衣服被扯的鬆開些許,神情再也無法保持淡然,已經是有些生氣了,“大晚上的被兩個男人扯衣服,成何體統!”
“你們想看是吧?”說著自己拉開了衣襟露出了身上的傷痕,只見他的胸膛對應七竅的要穴上都有一個疤痕,看樣子是將釘子釘進了血肉裡,而且這些釘子都已經和血肉長在了一起。
溫客行雙目睜大,神色震驚而無措。
“釘子?”葉白衣也是一臉的意外,“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已經是將死的脈象,卻還能活蹦亂跳。是這些釘子釘住了你枯竭的經脈不至於被內力沖斷。”
周子舒見他二人總算是死心了立即將衣襟拉好復原。
“是誰想出來的注意?真是又精巧又惡毒。”葉白衣神色不愉地問。
“我自己。”周子舒面無表情地回答。
“你自己?”葉白衣聞言冷笑出聲,萬萬沒想到竟是周子舒自己作的死,“真是作死的小子。把衣服穿好和我來。”
周子舒連和溫客行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轉頭飛快地看了一眼溫客行便跟了上去。
溫客行明顯是沒有想到是這麼個結果,周子舒一身的傷竟是他自己所為,眼中滿是茫然無措和不可置信。
橋上的沈昭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心道只要當心點這火應該燒不到他身上吧……
“我讓秦懷章的徒弟過來你跟過來幹嘛?”葉白衣很顯然是不太待見溫客行,隨即注意到已經坐在周子舒左手邊的沈昭,皺了下眉頭,“還有你?你又是誰?”
“在下沈昭。”沈昭抬手施了個禮,“是周公子的朋友。這位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長明山劍仙了,今日一見果然風采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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