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2 頁)
股冷意,顯然對這藥人深惡痛絕。
周子舒幾人對視了幾眼,最後答應了沈昭同路的要求。
“如此便叨擾各位了。”沈昭遙遙抬手施了一禮,以示感謝。
蜀中距離岳陽路途遙遠,幾人自然不可能毫無準備便立即動身。
待大雨停歇眾人便約定兩日後再動身,便各自散去了。
兩日後眾人在約定的地方集合。
溫週二人一人騎了一匹馬,張成嶺和葉白衣則是坐馬車。
至於沈昭麼也不知他從哪裡搞來了一輛外表低調內裡卻十分奢華的馬車,也沒有帶車伕,只有小九時不時得停在馬頭上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奇異的是一路上這馬卻十分通人性,無人指揮竟就一路跟在葉白衣的馬車後面沒有亂跑,看著竟像是小九在趕車似的。
幾人腳程頗快,不出幾日便遠離了岳陽這個是非之地。
只不過一路上週子舒一直在趕路的間隙壓著張成嶺練功,張成嶺這一路很是狼狽。
這一路“生老病死”組合騎馬的騎馬,坐馬車的坐馬車,腳都沒有佔過地,只有張成嶺這倒黴孩子在出了岳陽地界後都是靠著雙腿趕路的,一路上還得邊走邊練習流雲九宮步,真是怎一個慘字可以概括。
沈昭看著都覺得於心不忍,可惜周子舒這個做師父的卻是個鐵石心腸的,絲毫不為所動。
這一日眾人如前幾日一樣不緊不慢地趕著路,張成嶺的腰上被拴著一根繩子,而繩子的另一頭則拽在周子舒手上。
只聽走在前面的溫客行正用手上的扇子給周子舒扇著風,邊扇還邊向周子舒獻殷勤,“阿絮,熱不熱?你看你都流汗了,來,我給你扇扇。”
“本來不熱,一聽你說話就心頭火氣。”周子舒聞言沒好氣地回懟了溫客行一句。
後面的張成嶺聽到這裡十分委屈地開口,“溫叔,師父好得很啊,你還是關心關心我吧。”邊說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顯然是累得狠了。
周子舒聽到他這樣說立刻調轉馬頭來到他面前,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實在走不動蹲在地上的張成嶺,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地命令道,“又偷懶,再多練半個時辰。”
“師父,這套流雲九宮步我已經練了幾千遍了,早已走熟了,真的走不錯了。”張成嶺試圖討價還價,“可不可以不練了。”
“還敢頂嘴,多加一個時辰。”周子舒面無表情地看著張成嶺。
一旁的溫客行看著地上的張成嶺一臉的同情,似乎是覺得張成嶺實在是太可憐了,忍不住替他求情,“阿絮,你平時這麼溫柔一個人,怎麼教起徒弟來這麼嚴厲呀?拔苗助長,是禍非福。這孩子得慢慢教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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