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2 頁)
手腕放平遞到烏溪面前,輕聲道,“有勞。”
烏溪搖了搖頭,沒有回話,將三根手指搭在面前的手腕上,凝神診脈,好半天才放開,神色先是凝重,最後卻變成了不解,“周莊主,我聽說你的傷是自己在身上的七竅釘了釘子所制,莫非是天窗的七竅三秋釘?”
“不錯。”周子舒出聲肯定了這個說法,“只不過我將一次釘進去七顆變成了每三個月釘進去一顆,叫它慢慢長進身體裡,經脈一點一點地枯死,這才能神智清醒且能保留五成內力。”
“即是如此,怎會……”烏溪聞言眼中的神色越發地不解。
“怎麼?是很嚴重麼?”景北淵見到烏溪的神色不免有些擔憂。
烏溪搖了搖頭,“不是,只不過周莊主的情況比預料的要好上不少。他的經脈雖然臨近枯死,但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始終被一股力量護著,留存著一絲生機。”
周子舒聞言徒然將視線轉向沈昭,有些遲疑地問道,“莫非是沈兄你給我的酒?”
沈昭在周子舒的注視下點了點頭,“不錯,那酒確實有滋養經脈的奇效。只不過此酒藥力霸道,需得用內力化解藥力,周兄如今所餘內力每三日飲一杯已是極限,剛好能維持現狀不讓經脈進一步惡化。”
“那沈兄你也是……”周子舒顯然是想問沈昭的傷是否也是因為經脈受損,只不過畢竟涉及隱私這才不方便直接問出口。
“沒什麼不能說的。”沈昭自然明白周子舒的顧慮,不甚在意地解釋道,“我喝這酒確實也是為了修復經脈,只不過我的功法特殊,才能大量飲用此酒,常人若是大量飲卻是有害無益。”
“這麼說若是子舒也能大量飲用此酒,經脈便也能逐漸恢復?”一旁的景北淵忍不住插嘴問道。
“道理是這樣,只不過還需要這位沈公子替周莊主運功化解藥力。”烏溪思量了片刻肯定了這種說法。
“這個倒是不難。”沈昭聞言開口道,“之前在下有傷在身,不宜妄動內力,現如今已然痊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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