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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回來?”老胡搖搖頭:“不可能,洞壁上都有新鮮的血跡,不可能沒回來。這裡難道另有出路?”
有個巡警在洞的深處喊:“你們看看這裡。”眾人走過去看,在深洞之中沒有路,是一處斷崖,崖高數米,下面黑糊糊的看不清,只能聽見嘩嘩的水聲。
老胡撿起一個石頭扔下去,許久之後才響起譁一聲響。他摸著鬍子說:“真深啊!這裡原來還藏了一條地下河。”南淨天把住他的胳膊急急地問:“那食屍鬼是不是順這條河跑了?”老胡點點頭:“差不多吧,洞裡就這一條路了,它總不能會隱身術吧。”
南淨天想起雨點,心如刀割,他開始脫自己上衣。旁邊一個巡警拉住他:“你瘋了?這麼深的河水,下去必死。”南淨天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我要去救雨點。”老胡拍著他的肩:“失去親人的痛苦,我也知道。咱們從長計議,你這麼下去,只能把自己給搭進去。”南淨天被這些人生拉死拽地離開了山洞。
返回村子,眾人相見。皮特一看南淨天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雨點沒救著。老胡還挺熱情:“都是天涯淪落人,眾人如果不嫌棄,都到我家一敘。”南驚天說:“正好,聽說你是看古董的朝奉,我有件稀罕玩意,你給掌掌眼。”
老胡是本地通,領著三個人順著一條林間小徑很快就下了山。
天光大亮,街上的人越來越多,做買賣,擺地攤,推車扛包,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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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上折騰,眾人早已疲憊不堪,只有南淨天心裡想著雨點,滿面的愁容。
老胡請客,幾個人在街邊的茶鋪裡吃了點早飯。鋪子裡坐著都是渾身破爛,穿著草鞋或是赤腳的平頭百姓。茶鋪極為簡陋,幾張破桌子,幾條破長凳。大火爐上支一把又笨又大的銅茶壺。皮特沒見過這個,瞧著稀罕,這茶鋪夥計一身白衣,一手把壺,一手拿碗接茶,熱騰騰發著濃香的土茶就倒了出來。老胡問道:“洋大人,沒見過這個吧?”皮特一擺手:“別叫我什麼大人,我是你們的朋友。老先生,這個叫什麼呢?”
第41節:酒 盞(14)
老胡臉上露出一絲憂傷:“我兒子生前最愛喝這個,這種土茶有個名字叫烏龍戲水。”
這些人裡最舒服的就屬南驚天了,他摸著腰裡的酒盞,喝了一大口茶,讚道:“烏龍戲水,好!名好,味道更好。”
南淨天無心喝茶,牽掛雨點,就問老胡:“老人家,你知不知道洞裡的地下水通往何處?”
老胡摸著鬍子想想:“對了,我家還有一份多年前繪製的本地水脈圖,應該可以查到。”
南驚天握住南淨天的手,語氣懇切:“兄弟,彆著急。我有預感雨點姑娘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是先完成爺爺的遺願更重要。”他轉過頭對老胡說:“待會去你家,我先給你看樣古董,保你一輩子都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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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宅位於街口,只有三間土房子,收拾得還算乾淨。老胡的老伴身上有病,躺在裡屋猛咳嗽,看見自己丈夫回來了,高興得眼淚都流下來:“老胡,兒子帶回來了?”老胡強顏歡笑:“你別擔心了,兒子去了外地進貨,走得急,沒和你打招呼。”老太太蜷縮在被窩裡,臉上露出一絲紅暈。
老胡從裡屋出來,招呼幾位朋友在家裡休息。大家實在是乏了,一覺一直睡到月亮出來,幾個人出去吃了點飯,躺下又呼呼大睡,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休息得差不多了,四個人聚在胡家書房裡。這書房裡一大排書櫃,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線裝書,櫃子上還擺了幾個仿製古董。
老胡坐在藤椅上,拿著綠色酒盞在手裡掂過來倒過去地看著,細細把玩,連連讚歎:“果然是好東西,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真沒看過這樣的東西。今天算是開了眼。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酒盞應該是出自五代十國時期的宮廷。那時候有一種宮廷壓手杯,使用的是釉色,燒釉技術不但高超而且秘不示人。這種壓手杯裡最值錢的是釉紅色,其次是釉綠色。這隻酒盞估計不錯的話,應該是釉綠壓手杯。”
皮特看著酒盞,十分感興趣:“什麼是壓手杯?”
老胡說:“這個……沒什麼定論。有的人說壓手杯胎體厚重,重心在杯底,手握杯時,正好壓合於拇指和食指之間虎口處,所以叫壓手杯。也有的說壓手杯之名的由來是因為其體態玲瓏正好壓在手心。”他摸著酒盞,愛不釋手:“不管怎麼說,這可真是好東西,只是……”他看著碗底的一個隸書“六”字疑惑不解:“你們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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