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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黑桃3，一張紅桃6，9點！

“8輸9，常常有！似乎今晚我的運氣要好一些！不好意思！你又輸了！（英語）”

“八嘎！”那R國商人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走了。

荷官照舊賠了錢，這一下所有的客人籌碼都隨著白頭翁下注，這次他押的還是閒！而且是面前的所有籌碼！

這一次發牌時荷官咬了咬牙，右腳似乎踩了什麼東西一下，心中暗叫“通殺！”他做好這一切後悄悄看了看四周，眾賭客一心只撲到了牌桌上，並沒人注意，只是那白頭翁有意無意地衝他微微一笑。

發完牌莊家一看原來只有2點，這一下在座的賭客歡呼沸騰了起來，似乎贏定了！

誰知白頭翁掀起牌來，兩張牌加起來尾數只有1點，“唉！”眾人頓時沮喪不堪。那俄國人也是一拍大腿，低下了頭。只有白頭翁神情自若，好像輸出去的籌碼跟他無關似得。

他起身離開了賭檯，背後傳來那荷官一聲輕輕地咒罵，這句話用的是一句R國鄉下土語“羊牯！”。白頭翁也沒回頭，邁步輕鬆地向賭場大門走去，路過剛才那個手裡拿著洋酒杯子的年輕人時，衝他點了點頭，並未停留徑直奔大門而去。

“羊牯！”意思是待宰羔羊，引申義為冤大頭！白頭翁正是化了裝的林飛揚，他在rì本多年怎會聽不懂那句土語！

羊牯！呵呵，飛揚走出了賭場，看著滿天的星光，點著了一支菸，“嘶！”，深吸了一口，回身看著身後的賭場，晚風吹在他的身上，長髮隨風飄動，煙霧四散，他心中暗道，羊牯！他媽的喊我羊牯！小rb；你們這整間賭場都是我的羊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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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萬事俱備

（） 凌晨3點半，眾人才陸續回家，秦川接到林飛揚臨出賭場時的指令，分別通知了大家，只有羅漢並不甘心離開。

一進門，羅漢就嚷嚷著，“飛揚，怎麼最後那把牌會是那樣，真他媽的倒黴！本來贏了那麼多的錢！唉……”

“呵呵，最後一把那荷官做了手腳！不過倒黴的不是我們，跟著我們下注的那些人才是真的悲催！”飛揚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口茶，抬頭笑呵呵的看著不甘心的羅漢。

“既然飛揚你看出來了有問題，為什麼還讓往人家挖好的吭裡跳？還連累了那別多人賠錢？”羅漢抓過一把椅子，氣呼呼地坐在了門口兒，白了飛揚一眼。

“十賭九輸，要想贏只有坐莊！他們應該比你清楚這個道理，就當讓他們長點兒教訓吧！”飛揚從煙盒裡拿出一支菸，扔給了還在生氣的羅漢，“我們這兩天就要行動，何必計較那些小錢，惹人注意就不好了。到了烽火行動那天我們才是真正的莊家，到時候悲劇的物件只有一個，那就是賭場！到時我們把今天損失掉的錢成萬倍，甚至是更多的拿回來，跟他們在一把牌上打這個小算盤，豈不是很傷腦筋？”說完他也點著了一根兒煙，抽了一口，愜意地看著羅漢。

“哦，原來是這樣！”羅漢恍然大悟，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起身拿著椅子走到了飛揚近前，重新坐下。

“來，咱們大家再把今天的事兒碰個頭兒！”飛揚看看還在站著的幾個人，發了一圈兒煙。

大家依次把今天晚上觀察到的情況彙報了一遍，飛揚閉著眼睛聽著，腦子裡盤算著具體的行動計劃。等到大家都說完了之後，他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顧千軍，“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傢伙應該要到了吧？”

“對！沒問題！放心！那個渠道關係硬得很，我費了好大勁兒才聯絡上的！”顧千軍掐滅了手中的菸蒂，自信的看著飛揚。

“那好，今天就到這兒，讓我再好好想想，明天咱們再說，大家都早點兒休息吧！”飛揚喝完了杯中的茶，起身去了後院。

月光躲在雲層裡，凌晨的寒風吹進了院子，唉，這B市的鬼天氣，一年有8、9個月都是如此，真他媽不是人待的地方！飛揚來了這麼多年還不是很適應，他想通了事情最後的一兩個關鍵之處，方才並不覺得，現在一回過神兒來，馬上覺得身上穿的單薄，就在院兒裡練了一趟拳，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這才返回屋中。

屋子裡眾人早已入睡，看來這幾天大家夥兒都累壞了。羅漢睡得最香，“呼呼”鼾聲大作，秦川和史壞睡在一起，別看著兩人平時鬧得很歡，此刻卻是緊挨著，可能是多年部隊上的生活養成了這個習慣吧！兩個人臉上都掛滿了笑容，嘴裡還嘟囔著什麼，看來是今天遇到了什麼好事，現在正在做著美夢吧！

雷震天倒是在這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