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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是皇上的親外甥,靖香公主的獨子,三年前,他離開京城後,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只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個逍遙慣了的王爺,所以也沒有人去注意,難道他也在暗中調查朝廷的奸細?”
“爹,喬楓查元智的目的是什麼並不重要,只要知道他不是敵人就行了。”
“那倒是。”歐陽正南寵溺地拍了拍歐陽珊的肩膀,笑道:“很晚了去休息吧,累壞了爹爹可會心疼的哦。”
“爹,怎麼您一個大將軍說話還這麼肉麻兮兮的。”歐陽珊作出一副頭皮發麻的表情,心裡卻莫名的高興,從歐陽正南的眼中,她看得出他是真的關心她的。
“你這丫頭,爹爹跟女兒說話,有什麼肉麻不肉麻的,快去休息吧。”歐陽正南故作不悅地拍了一下歐陽珊的腦袋。
“哦。”歐陽珊微笑著轉過身,正打算開門離去,歐陽正南在身後叫住了她。
“珊兒。”
“嗯?還有事嗎?爹。”
“記住,你是爹最愛的女兒,永遠都是。”歐陽正南的眼中充滿了堅定。
“爹……”看著歐陽正南堅定的雙眼,歐陽珊的心裡滑過一陣暖流,她知道,歐陽正南想傳達給她的意思,不管她是不是那個歐陽珊,在他歐陽正南的心裡,永遠都是他的親生女兒。
歐陽珊沒有說什麼,只是感激地朝歐陽正南微微一笑,轉過身,眼淚滑過她的眼角,這淚中,摻著幾分喜悅跟感激,以及她心底那份渴望而不可及的父女之情。
李婉怡病發
自從歐陽珊離開皇宮之後,尹晉軒總是一個人坐在龍泉宮的涼亭之內喝著悶酒,心裡總是莫名的壓抑,他不明白這種壓抑到底來自何處,是因為婉怡的病?還是因為歐陽珊的離開?或者是他心裡始終不敢承認的理由。
我沒有逃開,只是回到我該回的位置。
尹晉軒的腦海裡忽而閃過當日在天牢里歐陽珊對他說的話。
“回到你該回的位置?哪裡才是你該回的位置?”尹晉軒滿臉苦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歐陽珊,為什麼你總是要拒我於千里之外,總是試圖從我身邊逃開?”或者是酒精的作用,尹晉軒沒有注意到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或許只有在酒精的催化下,他才能將心底想說的話一一吐露出來。
“殿下,不好了。”費南仁滿臉焦急地跑進後院,眉頭皺的很緊。
“什麼事?”尹晉軒無心地問道。
“婉怡……婉怡小姐她又吐血了。”
“什麼?”尹晉軒驚得從石凳上站了起來,衝出後院,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宛心閣——
“太醫,怎麼會這樣,不是已經止住了嗎?”尹晉軒鐵青著臉,對著眼前的太醫問道。床邊,李婉怡的臉上毫無血色,嘴角沾著一點血絲,微微睜開的雙眼帶著幾滴淚光,她知道,此時她的命已經在閻王的生死簿上掛上勾了。
“殿下,臣當日給婉怡小姐開的藥只是暫時止住婉怡小姐的病症,但是治標不治本,胃出血這種病,老臣確實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什麼叫無能為力。”尹晉軒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宛心閣。
“殿下,婉怡小姐的命恐怕……只能持續半月。”為首的胡太醫咬著牙,如實向尹晉軒稟告道。
“半月!”尹晉軒將身旁的木凳踢翻在地,“你們這群庸醫,本王養你們有什麼用?半月?再讓我聽到這兩個字,就提著腦袋來見我!”
“殿下恕罪!”御醫們都嚇得跪在了地上。
“全部給我滾出去。”
“是,殿下!”
尹晉軒無力地坐到凳子上,其實他心裡也明白,婉怡命不久矣,能堅持到現在,或許只是她心中一個能支援她的信念,他許諾給她,要她成為他的妻子,只是……一個連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人會這樣突如其來的闖入他的心裡,讓他感到措手不及,也一直不敢承認某個原因。
原來心還是會疼
“珊珊,今天沒有迷路哦。”喬楓一臉狡黠地看著身旁突然出現歐陽珊,輕笑道。
“我又不是弱智。”歐陽珊不以為然地癟癟嘴,視線盯著前晚的那間書房,“怎麼樣,他出來了沒有?”
“還沒有,不過差不多了。”喬楓看著房門,說道。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上射過一支鏢。
書房的房門猛的被開啟,元智走出房門,一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將門上的鏢拔了下來,口中唸叨著:“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