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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賀偷偷看了前面的尹晉軒一眼,眼中充滿了疑惑,既然他是太子,為什麼甘心去當欽差大人的護衛,難道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看樣子似乎也沒有這個必要啊。李昌跟洪坤都在朝中當過官,肯定是見過太子的,如果真要掩人耳目,似乎也不太容易。
至於這個江大人,也似乎不是吏部侍郎這麼簡單,看他跟太子之間,總是有一種讓人無法解釋的因素在中間,有些事還是不太方便說明,總之他們倆之間……很奇怪。尤其是這兩日,感覺他們之間像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只是兩人都沒有明說而已。
只聽尹晉軒說道:“聽李大人的意思是想殺了本太子?”尹晉軒明知故問,李昌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再加上帶了這麼多官兵過來,說他們來探視他,還真沒有人相信。
“可以這麼說。”李昌的眼裡透著兇狠。
“好,那你試試看!”尹晉軒說的一臉輕鬆,誰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殿下,江大人,得罪了。”隨著李昌一聲令下,所有的官兵舉起了弓箭,只等李昌李昌大手一揮,便欲將在場的尹晉軒幾人射於亂箭之下。
太子妃的本性
就在李昌幾人以為這次的弒君之謀會成功的時候,忽然在縣衙圍牆上躍下另外一批身著黃馬褂的官兵,還沒有等弓箭手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按到在地上。這些官兵不是別人,正是左文在京城調過來的赤古軍。
縣衙外,只見左文摞著鬍子從轎子上走下來,神態自若,不愧為炎國的丞相,僅僅是一眼,就讓在場的李昌雙腿發軟地倒在了地上,在左文身旁,站著一襲白衣的喬楓以及面無表情地炎聿辰。洪坤扶著牆,雙眼直直地盯著左文,嗓子裡勉強地擠出幾個字,“丞……丞相!”
他們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而這一次的罪可不僅僅是貪汙這麼簡單,謀殺欽差跟太子,罪同弒君奪位,即使滿門抄斬也抵不過他這次所犯的罪。
只見左文來到尹晉軒二人面前,鄭重其事地跪了下來,“臣救駕來遲,讓太子,太子妃受驚了。”
“丞相不必多禮。”說話的正是歐陽珊,當她聽到左文口中“太子妃”三個字的時候,她的心緊緊地抽了一下,她甩甩頭,忽略掉心中的壓抑,走到薛仁幾人面前,冷笑道:“知道我為什麼會在天上人間透露我們已拿到證據的事嗎?”
歐陽珊的話讓地上的李昌以及洪坤幾人都察覺到了什麼,看來這次,他們是故意引他們幾個上鉤的。
歐陽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眼掃視過李昌一行人,說道:“因為我要的不僅僅是你們的頂戴而已,我要的……是你們的腦袋。”
歐陽珊眼中的寒意讓左文身旁的喬楓驚了不小,他從未見過歐陽珊的眼裡出現過這種恨不得殺人的表情,這種讓人膽寒的眼神,縱使是他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爺也忍不住冒冷汗。
“你……你好狠。”李昌顫抖著雙手,指著歐陽珊說道,他一直覺得這個欽差不簡單,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當今的太子妃,而且還是個冷血到可以用盡手段要他命的人。
只見歐陽珊冷冷一笑,湊近李昌,勾起嘴角,沉聲道:“在你臨死前,我不妨告訴你,這就是我的本性。”
歐陽珊這句話,雖是對著李昌說的,可她身後的尹晉軒明白,她這話,只是想借著李昌對自己說而已。
這……這江大人是太子妃?秦夕顏腳下不穩地退了幾步,原來她暗戀了那麼久的人竟然還是個女子之身,非但如此,她的身份竟然還是太子妃。
可是,令她奇怪的是,這個太子妃為什麼在恢復了她的身份之後,卻不再是當日那副談笑風生的樣子,而且她跟太子之間並沒有夫妻之間的那種親暱,反而多了幾分陌生感,尤其是這兩日,感覺他們之間像是多了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明明彼此想靠近,可總是難以跨過去。
她緩緩地走向歐陽珊,澀澀地開口道:“原來大人您……是太子妃。”
“太子妃”這三個字對此時的歐陽珊來說,似乎太過敏感,她轉過頭,剛好對上了尹晉軒那雙冰冷的眼眸,她不自然地別過頭去,緩緩地開口道:“很快就不是了。”誰都不知道她這話是在跟誰說,只知道,她跟太子之間恐怕……
有情恰似無情
賑災款貪汙案很快就審結了,主審官員是左文,府衙外站滿了百姓,各個都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將那些貪官給吃了,尤其是那些災民,有些失去親人的災民一個個激動到甚至想闖進公堂扒了那些官員的皮,不過最後被守在門口的赤古軍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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