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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打掉的雜——種。”
我的心臟猛的收縮了下,雙手也緊緊的握起。我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這樣的宇文睿,我……不懂。
“阿藍,你這是什麼表情?”宇文睿忽然又是輕笑,指尖溫柔的觸著我的眉毛,“同情?又或者是憐憫?為什麼要同情我?為什麼要憐憫我?”他的神情在一瞬間染上暴怒,粗魯的按下我的臉,兩人的鼻尖緊緊頂住,“你憑什麼同情憑什麼憐憫,你也只是個受人冷落的呆子,你也只是個絲毫不被你父皇放在眼裡的女兒,你憑什麼同情!你憑什麼不在乎任何事情!你憑什麼”
“憑你自己瞧不起自己。”我開口打斷他的話,語氣嘲諷且冷傲,“宇文睿,我同情你,我憐憫你,只因為你瞧不起你自己。”
我的話落下後空氣中立刻瀰漫了危險的氣息,宇文睿邪佞的看著我,緩緩道:“你說什麼?”
我冷笑著道:“我說什麼?我說的可不就是我一直以來想的。”我看著他的眼睛沒有絲毫膽怯,嗤笑了一聲,“宇文家的大公子?皇上御封的京都御史?卻原來只是個冒牌的小子。”
我不管他逐漸變冷的神色繼續道:“原來將軍夫人同將軍的恩愛都是假的,原來將軍夫人耐不住寂寞出了牆,原來將軍疼愛了二十年的兒子是別人的種,原來將軍夫人對兒子疏遠只因為這個孩子,根本不是按照她的意願出生的。”
我低笑,淡淡的道:“那你宇文睿,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宇文睿捏住了我的手腕,俊美的臉上一片陰冷。
我沒有理會手上的疼痛繼續道:“你從小天賦過人,你從小就有文韜武略,你將宇文將軍從父皇的陰謀之中救出,你重新整頓軍隊樹立軍威,你將宇文府再次抬上頂峰。你在朝中勢力壯大,如今更是滿朝遍佈你的黨羽,你可謂是隻手遮天,連父皇都對你敬畏幾分。可看看你做的這一切,你只不過要證明自己優秀,你要證明即使你不是宇文毅的親生兒子也那樣優秀。”我停下,伸手蓋上了他的雙眸,“又或者……你是想證明,你是宇文毅的兒子,因為,你那樣優秀。”
我笑了起來,肆意而嘲諷,“可是宇文睿你記著,即使你再優秀再出色,你也不是他的兒子。誠如你自己說的,你是個雜種。”
只因為,你說自己是“雜種”。
只因為你自己,而已。
宇文睿聽完這番話後眼中沉寂的如同暴風前的海面,藏著無數風險和未知。他突然施力捏的我痛撥出聲,接著便是一個反轉將我壓在了身下,低低的問:“說完了?”
我使勁的想要掙脫出手,“你還想聽什麼?鬆手!”
(河蟹期:下面的內容就是阿睿沒有說話也沒有鬆手,冷冷的麼麼阿藍之類等等等等,比較霸道粗暴,喘不過氣等等等等,KISS嘛就這麼回事,親們在腦子裡好好YY下,阿睿很強勢巴拉巴拉之類的。)
我極力躲著他的口口,剛伸手想推人卻被他扼住了手腕,接著身子便不可動彈的被壓制住,不能反抗。(河蟹期:阿睿一招以退為進,又對阿藍動嘴皮子的,麼啊麼啊麼的,阿藍連抗議都說不出口了鳥,在黑暗的夜裡顯得特別滴清脆啊哈哈哈哈,悲劇,大概就是醬紫,親們湊合著看看。)
(河蟹期:兩人就貼在一起分不開啊好緊啊,阿藍躲著阿睿就反應靈敏的追啊,然後你追我趕的,阿睿的情緒是非常的高昂啊啊啊,阿藍想踹人可一個不小心就感覺到了阿睿的衝動,然後她就嚇到了,就安靜的不反抗。)
表掙扎,表衝動,衝動是魔鬼啊魔鬼!
宇文睿含糊的笑了一聲,攻勢略略放緩。他離開我的唇瓣目光幽幽的看著我,“怎麼不繼續反抗?”
我嚴肅著一張臉道:“表哥,剛才說的話你別介意,我只是想說,你是誰都不要緊,只要你是宇文睿就好。”如此這般,你的怒氣也該消停下來了,然後巴拉巴拉的,我們起身吧。
宇文睿修長的手指揩去了唇邊晶瑩的可疑物體,優雅的眯著眸子對我道:“剛才不是氣勢足的很麼,不是罵的暢快麼,現在怎麼不接著罵?”
“表哥,我只是見不得你那麼消極而已。”我異常誠懇。
“認錯?”他邪氣的挑眉,“阿藍,晚了。”
(河蟹期:阿睿竟然扯掉阿藍一邊的衣裳!然後就跟幾百年沒啃過骨頭似地在那麼啊麼,麼的阿藍想拍死他。然後在這個寂靜的夜裡阿睿終於充分顯示了自己的悶騷,所以說啊男人們真的是不可靠啊,內牛,我在胡言亂語)
“宇文睿你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