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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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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辦。我想大叫,卻什麼也聽不到,我想睜開眼,卻又什麼都看不見。後腦傳來幾乎是刀割過般的痛楚,不,是一把刀正在切割我的後腦!

那把刀插進我的後腦,慢條斯理地切割起來。我無法形容自己心裡的恐懼,只是期盼它不會將我的整個大腦都割掉。我的手無意識般地到處揮動著,我拼命地控制住它們按回我的頭部,去摸索後腦的那塊地方,但收效甚微。我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睛奇怪的被什麼東西牽扯住,後腦越痛,我就越沒法睜開眼睛——或者睜開眼睛也無法看到東西。我沒有多餘的力氣移動頭部,或者翻身,或者思考什麼問題,只是壓在床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漸漸的,疼痛似乎在一點一點地揮發,在我的喘氣越來越平緩的過程中,思維也開始重新活動起來。我伸手,摸到一點溼潤的東西,旁邊有點硬硬的碎片一樣的東西。應該是輸液瓶被我碰倒了,我想。我小心翼翼地嘗試著睜眼。

一層黑霧籠罩在河邊,不,我不確定是不是河還是湖泊。霧其實也不能說算黑,相比記憶中的霧,這霧更厚、更骯髒、更紮實,怎麼說呢?像天上灰黑的烏雲壓在了地上。我看不清一米以外的東西。

我坐起來,後腦有一陣溫溫的熱度,但並沒有特別的不適。地上是碎石,絕大多數都是火山石那種黑色,罕有白色的,也沒有水邊常見的鵝卵石。耳邊吹過嗚嗚的風刺骨,我不由地抱住肩,將自己靠在地上,因為那裡暖和。

沒錯,是火山,空氣中和地上的碎石都有一種硫磺味。我的手還有點不適,一看,輸液管還插在上面,輸液瓶子掛在輸液架上,在我的背後。

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那天在醫院裡醒來一樣。

我在什麼地方?

我拔掉手上針,看著面前橫沉的黑霧發呆,自己手上隨著針頭拔出而帶出的鮮紅清晰可見,似乎是這片灰暗中唯一的鮮豔。我連忙本能地將出血點按住。

我瘋了麼?還是我又在睡夢中被人搬走了?面前的景象真實得和我自己一樣,手上拔出輸液針頭的血管出血似乎也說明我沒有在夢中。

前面不似河,我向前走了兩步之後確認,因為那水並沒有流動。不僅如此,那水似乎根本就不動一絲一毫,即使有風颳過。黑色的,死寂的水。

死?

我死了?可是,我顯然意識清楚,因為我能回憶起來前任女友分手也是在湖邊,分手的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我受不了她爸媽看上門女婿一樣的眼神。就算我是從小城市來的,好歹也是個堂堂二級警司,我受不了那骯髒氣。

現在,我又在什麼地方?又是這種一個人都沒有的地方,真是奇怪,為什麼每次醒來都會一人獨處什麼人都沒有呢?

這個地方,我有說不出的厭惡,瞬間,我的意識中出現了極端厭惡的情緒。之前沒有出現,也許只是因為好奇的緣故。

而初次在青山療養院醒來,出了好奇以外,是沒有這種厭惡的情緒的。

這種厭惡,更像是一種本能的排斥,或者本能的抗拒。

或者本能的恐懼。

空氣中的冰涼透露出一種死氣,而腳下有溫度的硫磺味石頭,怎麼聞,怎麼覺得和火葬場焚屍爐有關。

至於那看不見盡頭的死氣沉沉的黑水,更是透露著一種死亡的訊號,我不得不盡量讓眼睛轉開來,周圍籠罩的黑霧雖然也可可憎,但畢竟虛無朦朧,比實在而又可憎的東西稍稍好那麼一點。

不,我錯了。一個鬼影一樣的身影在霧中閃了過去!

那裡有人!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是……

那張臉再次一晃而過,我猛地往後一抓,卻什麼都沒有抓到。但我卻在那瞬間看見了那身影的位置。

不是在霧中,而是奇怪的,在那攤水裡。

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探出腦袋,灰暗的霧在黑色的死水上滾動著,我伸手抓起一把水,那水冰涼刺骨,帶著一股奇怪的、讓人厭惡的味道。

我把玩著手裡的水漬,水和其它地方不同,滑膩可憎,如同……如同被什麼油膩的東西汙染過。心裡回想,越想越不對頭。那張臉……

那是本來應該已經死去的臉。

疼痛再次襲來,毫無徵兆。這一次,我有了經驗,只是坐在刺痛屁股的碎石上,雙手護住頭,拉起膝蓋頂住自己的額頭。但巨大的疼痛還是將我這個事先想好的對抗姿勢打翻,最後的意識是我胡亂的伸手亂抓著水邊地上的石頭,拼命的扭曲掙扎著。

在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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