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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在那一瞬間,我甚至以為她已經原諒,和以往一樣細心又負責地照看我。但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她冰冷的眼神告訴我,她不過是在工作而已。
終於,在她開門的一剎那,我忍不住了。我騰地跳起來,抓住她的手:“別走。”
“幹什麼?”默默掙扎幾次之後,她終於開口,“你放開我!”
她憤怒地眼神看向我,我從來沒見過這個溫柔的護士有這樣的眼神,手不由一鬆。她馬上轉身出門,朝值班室走去。
我立即跳出來,搶在她前面,張開雙手攔住她。
她推了我幾次,沒有成功,又道:“你幹什麼?”
我不為所動,也不回答,只是張開雙臂攔著他。
她道:“你再這樣,我叫人了啊。”
我搖搖頭:“你不會。”
她狠狠地瞪著我,又推了我幾下:“放我走。”
我依然不為所動。忽然,她轉身,朝反方向走去。
這是幹什麼?我一愣。對面是廁所,她往那裡走不是死路嗎?
我快步跟上前去,想抓住她,但被她甩開了。莫明其妙的我只好一路跟著她走到廁所裡。
“砰!”待我一走進廁所,她推門將廁所關死,從裡面鎖上。
這……
然後她猛地扯掉口罩和帽子,撲將上來:“沒錯,我就是個婊子!是個娼妓!別人安排好,我就和你上床!你來呀!你不是說放在現在就不拒絕了?現在是個好時候!”
我連連推開,一路退到窗戶邊上。
她瘋狂地飛快褪去全身衣物,一絲不掛地撲向我:“來呀!還等什麼?反正是個婊子,不上白不上!快來!”
“你別這樣!”我不得不按住她。但她不斷地掙扎,豐滿的身形不斷在我面前晃動,細膩的面板在我懷裡扭來扭去,伴隨著陣陣如麝如蘭的女人特有的香味。她掙脫我的手,我再按住她,卻按在她堪堪一握的纖腰上。我不得不放開手,但那完美的曲線讓我心顫。她繼續道:“何必推辭,你反正早就想這樣,直接來好了,不用管什麼!”
她的臉上,瞪大的眼睛裡卻滲出兩顆豆大的淚珠。她死命地瞪大眼睛,好讓眼淚停留在眼眶之內,但最後兩行淚痕還是出現在臉上。
“別,真真是我不好,”我語無倫次,“千萬別這樣。有話把衣服穿好說。”我想伸手推開她壓過來的身子,手卻不小心放在細膩而溫柔的胸部。
那火熱的溫度燙了我一下,我趕快把手縮回但被她飛快一把按住,按在那滾燙赤裸的軀體上。
她哭道:“我沒有說謊,我就是那樣的人!你來吧。”
“別說氣話了!”我有點惱怒,“我知道是我不好,但你這是作賤自己知道不?別這樣了!”
但她哭道:“你不知道,我真就是賤。你來吧,我求你了,你就來吧。”
我困惑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她哭道:“別……別看我……別看我的臉……我哭起來,不好看的……”
她伸手將我的頭按下來,一直按到她赤裸的胸口上。
我的內疚和眼睛中那個無辜哭泣的玉人以及她眼中的哀怨悲傷一起不見了,剩下的只有一具雪白粉嫩滾燙的身體。
1998-02-12 06:39 雨
前一天和陳青的親密接觸,在隔一晚上的今天此刻才在我的心裡有化學反應。
很難講是什麼感覺。
雖然到後來她也不再哭了,甚至也接受我的調笑了。可在之前的那些話,總像陰影一樣,籠罩在我心裡,揮之不去。
還是不去說她的好。
算起來,我們三個病人,金惠生應該是最冷靜、最大膽的,用膽大心細來形容,也不過分。可惜他只能在病床上躺著,膽再大,心再細,也是無用。我不止一次勸他好歹吃點東西,但他說什麼也不吃,好話歹話,碰到這事就是無用。到最後我也不得不放棄了。
至於羅衛民,膽量其實是很小的。光是看他那副惶恐的表情,就知道他其實並不是個意志多堅定的人物。之前他沉迷於他所謂的幽靈理論的研究,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這隻能說明他是在用轉移自己注意力的方式,使自己逃離心底的恐懼感。如果有人發明膽小心細這個詞的話,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
至於我,也許膽量應該在他們二人中間?我無法準確判斷。要知道被嚇得失去記憶,哪怕是短暫一瞬間,或者嚇得昏過去失去意識,甚至於被嚇得失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