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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一個原因,我們既無法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也無法通知曹護的家屬來認領遺體。”
“為什麼?”
榮鋒道:“各位來這裡也有好一陣子了,相信大家都會對這裡的環境有某種程度的誤解是吧?想一想也是理所當然,如果是我的話,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關了起來秘密監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對的,但我們並不針對你們個人,而是針對你們身上的病。”
“病?”
“是的。現在的情況並不能讓我說出一切,我只能說,事實上,無容置疑,你們能活到今天看見我們,不,這句話不對,完全是因為看見我們才活到了今天。你們的病相當的嚴重,但最為糟糕的是,你們因為這個病不能夠與外界聯絡,甚至讓外人知道也是不被允許的。今天早些時候,黃院長已經做過解釋。也許你們會很不舒服,是作為我們實驗藥品的實驗物件,但我不得不說,不管對你們還是對我們,這是唯一的選擇。”
“這病什麼地方嚴重?”
“傳染性。你們的疾病都是生理上的結構改變,在最開始,我們沒有注意。然而後來我們才發現,你們的病在病理上有驚人的一致性,並且具有傳染的可能。死去的曹護,記得嗎?腦幹莫明其妙的大出血,恐懼至死。在她的解剖上,我也發現了和你們身上相似的東西。這就是去找警察不必要的原因,我根本不是在找兇手,因為兇手我早已知道。我想知道的只不過是兇手從哪裡鑽進曹護身體的。李護的失蹤是個怪異的事件,考慮到曹護也相當於失蹤了十二個小時,我想,也許某一時刻我們會在某個偏僻的角落發現……不管怎樣,你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繼續在這裡養病,配合我們的醫療工作。”
“我想和外面的親人聯絡,說說話,不談病,行不行?”金惠生忽然道。
“不行,”試探性的提議被無情的否定了,“那樣的話,傳染性仍然存在。”
“怎麼會?什麼病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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